魚妹很不滿的抓起耿直的手一口呼哧咬下去。
“哎呦,我的姑奶奶,這個不能吃”耿直痛呼。撬開魚妹的嘴,那手上已經留下來令人心悸的兩排齒痕。他心疼的揉著,他做了什孽,攤上這個人。
耿直無奈道:“這不怪我啊,他們不打架,那是他們慫包,不是我的錯。”
魚妹狠狠道:“是你,就是你,是你告訴我這有好看的,你還敢抵賴。”
耿直又道:“那是花兄的,我隻是個負責傳話的。”
魚妹狐疑地看了一眼花千月,花千月古怪地看了一眼耿直,耿直那眼神分明在,兄弟再救我一命,來日必當結草銜環。
花千月苦笑,歎了一口氣,掩麵躲開魚妹,匆匆離開了。
魚妹豈會這容易放過耿直,臨走前給他屁股上來了一腳。
耿直一個踉蹌,並沒有倒在地上,剛才魚妹咬的那一下也沒了疼痛感,看來殘暴值提升以後,那身體強度的提升也是有用的。
如果殘暴值提升的快一些,是不是自己以後就更能厲害些,到時候練成那刀槍不入的金剛不壞功,無敵於下。
可是如何才能最快的提升自己的殘暴值呢?
想起那監獄的南郭一書和花千月,一個個好像很牛逼的樣子,要是自己學會他們的功夫,到時候做一個大俠,妥妥的。
耿直現在是三等公民,每殺幾條魚已經不能滿足他了。
到底和誰學功夫呢,誰的武功最厲害?
魚妹鬆開耿直的手,歡快的像一隻蹁躚起舞的燕子,跑到路邊賣糖人的老趙那,拿起一個糖人又回到耿直身邊。
粉嫩粉嫩的嘴巴張開,伸出雀舌舔舔,吧唧吧唧嘴,很甜。
“這糖人可不能多吃”耿直以自己的經驗告訴她。
魚妹撅起嘴:“唔,吃個糖人你也要管,哼,爹爹了,你得順著我,你要是不聽話,我就休了你。”
“額……”耿直無語,這真可愛的傻丫頭。
歎一口氣,然後語重心長地和她解釋道:“這糖啊,不能多吃,吃多了會變醜哦”
魚妹停下舔糖人的動作,緊張地問道:“有多醜?”
耿直想了想,指著魚簍的死魚:“比我踩死的魚都醜。”
魚妹驚叫:“呀,那醜啊,那我不要吃了,我以後肯定是妖豔嫵媚、紅顏禍水、禍國殃民的美人。”著將那糖人丟在地上。
“……”耿直嘴角一抽,有這誇自己的嗎?
“也不是不能吃,隻是要適量”
魚妹攥著耿直的衣角,搖頭道:“嗯,那也不要了!”
耿直無奈,搖搖頭。
日暮,夕陽殘血,斷照白牆,日光有些涼了,邊的雲霞也十分冷清,長街上的兩個並肩而行的影子拉得很長。
耿直一看,此時回去必定也黑了,不如再買些需要用的東西回去,這些,每日吃魚,那妹已經抗議了,現在的耿直在不知不覺間,對魚妹失去了抵抗力。
街角處,有個賣肉的屠戶還沒收攤。
耿直徑直走過去,那賣肉的大漢正在給肉剔骨。
大漢生的虎背熊腰,身高九尺,紅色的胡子,眉毛十分旺盛。
他的手十分靈活,一把厚尖刀在手遊刃有餘,取那骨頭如探囊取物一般輕鬆。
耿直暗暗打量這屠戶,這人也會功夫,而且刀功不俗。
“老板,來二斤瘦肉,不要肥的,來兩斤肥的,不帶瘦的。”
那大漢頭也不抬,憨憨道:“可要臊子?”
“不了”
他從吊鉤上取下一塊肥肉,在砧板上拿起一把比匕首長一點的刀,隻一刀下去,一塊肉拿紙包好遞給耿直。
耿直訝然:“不用上秤?”
“隻多不少”
耿直也不好再什,然後又看到他取下一塊瘦肉,打包遞給耿直。
“老板祖上可是姓皰?”耿直問道。他實在好奇,有心一問。
“非也,祖上姓鄭”
耿直笑著告辭,與魚妹一起回竹屋。
大溪縣外,林子很密,很少有人經過,麵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著,連羊腸道也沒有,耿直帶著魚妹沿著溪邊走,雖然繞路繞了一圈,可是這夜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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