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毒,就等於死亡!
喬晚不接受,她好不容易才服自己相信他,願意心甘情願將自己托付給他,他怎可以死?
“柳大哥你一定要救他,沒有他我……我怎辦?”喬晚渾身顫抖,眼淚不受控製的往下落,一個勁的對柳少仲讓他救他。
“傻瓜,別哭,我會沒事。”南宮韶伸出另一隻手去摸喬晚的臉,蒼白虛弱的臉上扯出一道虛弱的笑容。
喬晚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邊一個勁的跟他保證,“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你一定會好起來。”
“好,我等你。”完,南宮韶就昏了過去。
到了將軍府後,喬晚讓侍衛將他送回房間,自己跟柳少仲趕緊跟上。
曾峰和胡楊聽人稟告將軍出去一趟回來莫名昏倒,方才意識不醒的被人送回後,就趕緊火急火燎的趕到南宮韶的房間,老遠便看見守在方外,來回踱步心急如焚的喬晚。
“喬姑娘。”“喬姑娘這到底是怎回事?”
曾峰和胡楊趕緊上前,胡楊更是直接的開口問喬晚到底發生了何事?
以將軍的武功,這底下能傷到他的人屈指可數,到底是誰?
“將軍中毒了。”喬晚看見曾峰和胡楊後,就了一句話,然後開始很著急的等待柳少仲出來。
片刻後,柳少仲從麵打開房門走出來。
“柳大哥,怎樣了?”喬晚第一個衝上前,滿臉焦急的問他。
“不太好,這種毒的毒性相當霸道,幸好你在他中毒的獨一時間,第一時間給他吃了解毒丸,不然毒性攻心,就是大羅神仙來也救不了他。”在馬車上喬晚打給也跟他講了南宮韶中毒的原因。
那把沾了劇毒的鑰匙。
“那還有沒有其他辦法?有沒有什解毒的聖藥靈藥之類的東西,隻要能救他就行。”喬晚隻想讓他好起來,至於自己的身份會不會被發現,這一切在他的性命麵前都變得不重要了,更何況還有個柳少仲,她相信他。
柳少仲搖頭,歎了口氣,“現在救他的辦法有三個。”
“第一,趁毒性尚未擴散之前,把他中毒的這隻手砍掉。”
“不行。”柳少仲的話剛出口,喬晚曾峰胡楊等人異口同聲的拒絕。
“第二,找到下毒之人,要到解藥。”
“誰下的毒?我去要解藥。”曾峰馬上開口道,隻要能要到解藥救將軍,他可以做任何事。
柳少仲搖頭,歎了口氣道,“恕我直言,這解藥你們怕是要不到。”
至於原因,柳少仲不用,喬晚也明白。
“第三個方法呢?”前麵兩個辦法都不行,喬晚隻能寄希望於第三個辦法。
“以毒攻毒!”柳少仲看著喬晚,一字一句的出了四個字。
喬晚一愣,以毒攻毒?
不可否認,這是一個辦法,可同樣也非常危險。
“怎?”可除了這個方法,卻沒有別的辦法可以用。
無論是斷手,還是去柳家要解藥,希望都太渺茫。
相比較之下,以毒攻毒,倒顯得更為適合。
“並非一時半會得清,找個地方坐下慢慢,可好?”柳少仲著實有些撐不下去了,他身子本就不是很好,方才施針為南宮韶壓製毒性又用了不少精力,此時眼前都有些泛黑發暈。
喬晚這才注意到柳少仲臉色很是蒼白,眉宇間充滿疲倦。
“柳大哥你沒事吧?”喬晚趕緊上前扶著柳少仲,將他帶到隔壁房間稍作休息。
坐下休息片刻,喝了杯熱茶後,柳少仲的氣色逐漸好了些。
見喬晚三人又是擔憂,又是著急的看著自己,柳少仲卻搖頭道,“抱歉,可否讓我稍作休息待會再?我現在有些難受,腦子什都想不起來。”
“你先跟我們了再睡……”曾峰急著想知道有什法子可以救將軍,忍不住催促起來。
“抱歉,我頭暈難受,腦子一片空白真的什都想不起來。”柳少仲帶著歉意的拒絕曾峰。
曾峰還想再什,被胡楊阻止,胡楊對柳少仲,“柳公子先休息,等柳公子休息好了再告訴我們,我們隨時等著柳公子。”
“抱歉。”柳少仲還是滿臉歉意的對胡楊了兩個字。
“無妨,那柳公子好生休息,我們就不打擾柳公子休息了。”完,胡楊就把不想離開的曾峰半拖半拽的帶離開。
離開房間後,曾峰趕緊問胡楊,“你幹什?將軍身中劇毒危在旦夕你知不知道?你不趕緊把救將軍的辦法問出來,還不讓我問,你到底安的什心?還有那個姓柳的,還騙我們什身體不舒服,明明就是不想告訴我們實話,你為什不讓我繼續問他?”
“你都了,他故意不告訴我們實話,你問了有什用?”胡楊歎了口氣,曾副將此人平日有勇有謀,可一旦遇上跟將軍有關的事,便亂了分寸。
“老子多的是辦法讓他開口。”曾峰就不信,他還搞不定柳少仲那個文弱書生。
胡楊無奈搖頭,“曾副將,勞煩你將你平日的聰明拿出來好好想想,柳公子不,能有什原因?自然是不相信你我,等他從將軍口中得知我們是否可信後自然會將事實告訴你我,你急什?要是真像你的,用刑逼供,你就不怕他到時候告訴你一個假的法子,反而害了將軍?”
“那咋辦?我們就這幹等著?”聽胡楊這一,曾峰瞬間就想明白了。
可這樣等著,要等到什時候?
胡楊知道他著急,他心中何嚐不急?可除了等他們又能如何?便伸手拍了拍曾峰的肩膀道,“等吧,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他們並不知道,這番話被府中一個下人聽了去。
很快,南宮韶中毒危在旦夕這個消息,就傳到了慶國公府。
南宮玨知道這個消息後,先是一愣,接著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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