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南宮韶在她體內釋放出來後,腦子瞬間便清醒了許多。
“嘶——”
忽然,南宮韶感覺自己大腿內側傳來一陣痛楚。
他低頭,將自己從她體內抽離,便看見有個東西劃破了自己的大腿內側,鑽入了自己的身體中。
那是……火蠱?
南宮韶臉色一變,這幾日發生之事也越加清楚的浮現在自己腦中。
他雖昏睡,意識卻是清醒。
他們的話,做的事,他全都知道。
尤其是喬晚那句:“生不同衾死同穴,上窮碧落下黃泉都要跟他在一起。”
若要救他,需跟他結合,將火蠱渡到他體內……
那日,他們的每一字,每一句,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這個甘願為他上窮碧落下黃泉,也要相隨的女子,叫他如何不心疼,如何不愛?
“傻瓜。”南宮韶紅了眼,濕了眼眶。
記事起,這是他第一次落淚。
並非傷心,而是因為感動。
當真是個傻瓜……
“你哭了?”忽然,南宮韶聽到她那略微有點嘶啞的聲音。
然後,一隻手摸到他臉上,輕輕的幫他把臉上的眼淚抹去。
“沒。”南宮韶捉住她的手,放在嘴邊愛憐的親了一下,矢口否認。
“騙人,分明就有。”喬晚嬌嗔的看了他一眼,便感覺到他身體的某處又起了變化。
霎間,她渾身一僵,還來?
沒給她思考的機會,南宮韶低頭吻住她那誘人的紅唇,一雙手在她身上肆意點火。
待兩人情動不已時,他才低聲在她耳邊,“晚兒,我要來了。”
“唔……”話音落,他腰一沉,再次占有她……
兩人同時傳出一陣悶哼聲。
較之先前,兩人意思都有些模糊,而此時此刻的兩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靈肉結合。
這一日,南宮韶前前後後要了喬晚五六次之多,最後喬晚都已經渾身無力認他宰割。
終於,在半夜的時候,南宮韶打開房門,要了熱水。
“將軍,你沒事了?”屋外,一直守到現在的曾峰胡楊等人,見他無恙的出現在他們眼前,滿臉喜色。
“嗯。”南宮韶頷首,視線從他們幾人身上掃過,道,“這晚了,你們還在這做什?”
曾峰胡楊等人嘴角抽搐,他們能做什?自然是擔心將軍的安危,不然怎會一直守在這?
南宮韶又道,“本將軍無事,你們都回吧!抱著媳婦睡覺去。”
完,南宮韶轉身回房,當著他們的麵,砰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片刻後,熱水送到。
曾峰他們便聽到屋內傳來將軍溫柔得能滴出水的聲音,“乖,先前起來洗洗再睡……”
曾峰和胡楊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樣,默默轉身離開。
至於其他人,早已離開。
柳少仲在屋內最初傳出男女交歡時的聲音時,便已經離開。
親自將自己喜歡的女子送到別的男子床上,再跟他們一般守在外麵聽屋傳出的聲音,對他而言也未免太殘忍了些!
饒是如此,柳少仲也整整一宿沒睡。
次日,喬晚睡到晌午過後才醒來。
醒來後剛想起床,便覺得下身傳來一股撕裂般的痛楚。
昨晚的記憶全部湧上腦中……
想到昨晚,他幾乎親吻了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喬晚便覺得羞臊得慌。
還有他昨晚那強而有力的撞擊,將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巔峰……
哎呀,當真是羞死人了。
喬晚把頭埋到被子,麵頰緋紅。
“喬姑娘,你醒了嗎?”喬晚屋內傳來的動靜,被門外的青鸞聽到,她敲了兩下門問道。
“醒了。”喬晚張嘴話後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嘶啞。
青鸞推開房門走進屋,見喬晚還在床上躺著,臉頰微紅,道,“喬姑娘是要繼續歇著,還是要起床?”
“將軍人呢?”見到青鸞那羞紅了臉的模樣,喬晚便知她已經知道昨夜發生了什事,眼底閃過一抹窘迫,索性大方的問她南宮韶的去處。
“今日一早,柳公子便將將軍找去,現在還未回來。”青鸞也是那時候被將軍下令,寸步不離的守著喬姑娘,等她醒來。
喬晚眉頭一皺,問青鸞,“現在什時辰了?”
“快晌午了。”青鸞回答道。
一早將他找去,快晌午了還未歸?莫不是他的身子又出了什問題?
當下,喬晚心中便放心不下,對青鸞,“青鸞,伺候我梳洗更衣,我要起床。”
“是。”青鸞點頭,當即打開衣櫃取出衣裳,伺候她更衣。
更衣之時,喬晚忽然想到昨日在公主府之事,便問青鸞,“青鸞,我記得昨日我明明是在長公主府邸,是誰將我送回來的?”
“是青鸞發現喬姑娘,及時將喬姑娘送回將軍府。”到這,青鸞有些愧疚,因為她的失誤,險些害了喬姑娘跟將軍二人。
“青鸞,多謝你。”喬晚當時已經幾乎失去意識,根本不知是何人將她送回的將軍府?多虧有青鸞。
誰想,她這剛謝過青鸞,青鸞卻跪在地上很是愧疚的對她,“昨日因我被人用調虎離山之計引開,險些害了喬姑娘與將軍性命,請喬姑娘責罰。”
“原來你昨日是被人用調虎離山之計引開,難怪我你為何忽然不見蹤影,原來如此。”喬晚點了點頭,青鸞的話,解開了她心頭的一個疑惑。
接著喬晚便伸手將青鸞扶起來,道,“此事不能怪你,倘若有人有心要害我,你便是寸步不離的守著我也無用。更何況,昨日也是你將我送回,功過相抵,何來責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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