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想,其實自己真的不在意這些,可看朱程的模樣,他卻也得學著喝起來。
不過宋凝是第一次飲酒,三杯過後便感覺暈頭轉向,朱程自然也不會真的買醉,隻是喝了幾杯,醉意之中,總能令自己心情舒暢一些。
“朱大哥,當日幫我換衣服時,可見到一枚令牌?”宋凝道。
“沒有,身上什都沒有,我都好奇你將禦魂放在哪。”朱程答。
沒有令牌?
那令牌雖然對自己很重要,可對別人來卻沒什用,也不是什珍惜的材料,賣不上錢,自然是不會有人刻意去偷,如此想來,定是不知何時丟掉了。
“是什令牌?可需要我幫忙找找?”朱程又問道。
宋凝搖搖頭:“多謝朱大哥好意,丟了三年,想找也找不到了。”他吃了些菜,緩緩道:“朱大哥,明日我想離去,不知……不知禦道宗第九分院怎走?”
朱程神色黯然,道:“我一會令人送張地圖來,禦道宗第九分院離這不遠。”
宋凝點頭,到了此時,他已不知該如何感謝對方了。萍↓,水相逢救助,又能如此對待自己,這可不是誰都做得到的。
酒足飯飽,朱程離去,走到門口時,他停步,頭也沒回,開口道:“東西稍後送來,明日清早上路吧,我還有些事情,就不送你了。”
“多謝。”
對著朱程的身影,宋凝躬了躬身,困意濃重,遂回到床上酣睡起來。
此時的他,已然睡眠正常,而若非己願,靈魂也不會離體了。
翌日,邊剛露魚肚白,宋凝醒來,看到桌上已經放了一個包裹。其內放了一張地圖,些許靈石,一套新衣服,在包裹旁邊,還有一封信。
將信打開,僅有四行字:
相識終有緣斷日
相見終有離別時
今日一別無見期
從此涯對立人
宋凝一笑,將這封信撕掉,直接留在了桌子上。
雖然在宋凝沉睡的三年中他隻覺得如同過了幾,可他的心智卻得到了極大的磨練,因為這沉睡的三年,宋凝一直都處於一種‘夢’的狀態,不停的做夢,仿佛是一個又一個人的一生在他腦海中飛速閃過一般。如今的他雖隻有十五歲,可實際上卻擁有著連二十五、甚至三十五歲人都不及的心智。
離開了朱家,他沒有留戀,向著禦道宗的方向前進,大恩不言謝,宋凝記住了這九十六城之中的朱家。
深深地記住。
亮,朱家內。
朱程之父朱振山恨的咬牙切齒:“禦道宗雲墨子的弟子?你將他放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朱程低聲道:“爹,他已離去,我與他再無瓜葛,從今日起,我也會保護朱家,出門迎戰。”
朱振山沒料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出這種話,一時間竟也無言以對。
禦道宗,提到這三個字,邪教之人都很不能將其弟子挫骨揚灰,不過既便是放了,外人也並不知曉,倒也不算什大事,相比之下,自己的兒子竟然願意出門迎戰,這倒是大事一件。
爭鬥,無休無止。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