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書？”毒老仙艱難地重複了一遍。

    “對，就是黑天書，沒有什純陽九轉功，隻有黑天書。我教你們黑天書，隻是沒告訴你們黑天書的總綱。”周天生淡淡說道。

    “總綱是什？”蠱老仙升起一股希冀。

    “你以為知道了總綱就能免收黑天劫之苦？”周天生扭頭問道，“……你既然這以為，那我就告訴你吧，好讓你死了這條心。黑天書總綱闡述的是‘有無四律’。”

    毒老仙、蠱老仙二人虛弱不堪，卻依舊豎起耳朵凝神傾聽。

    “第一律叫做無主無奴，劫主死劫奴亡。哦，對了，提供真氣的一方就是劫主，接受真氣的一方就是劫奴，具體地說，你們就是我的劫奴，我就是你們的劫主。”

    “第二律叫做有借有還，消耗劫力必定要補充回去，劫力消耗過多必然引發黑天劫。，老毒物你是親身經曆過的，劫力消耗過度的滋味還好受？”

    “第三律叫做無休無止，黑天書練成，劫力自然運行，無可終止，劫力永不消亡，黑天劫也就永不休止。”

    “第四律叫做有來有往，父母是劫主，子女必定也是劫主，父母是劫奴，子女也必定也是劫奴，三代方止。”

    周天生語調平和，可他每說一句，毒、蠱二人的臉色就灰敗一分，說到最後一句毒老仙已經麵無人色。

    “聽說那個什杜若海是你兒子？”周天生問道。

    毒老仙點了點頭。

    “放心吧，這天書四律隻有你成了劫奴之後才會發作，杜若海是你成為劫奴之前所生，倒不是我的劫奴，嗯，他廢物得很，我也沒什興致把他煉成劫奴。”

    周天生說完，毒老仙才稍稍恢複人色，原來兒子廢物點還是有好處的，畢竟能將自己的香火傳下去。

    毒、蠱二人反複思考著天書四律，希圖從中找出脫劫的希望，但他們二人習練黑天書時日尚短，連“導意歸元法”都未能純熟，“定脈”更不必提，怎可能想得出脫劫的方法。但二人同時想到一點，默契無比地看著周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