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沐暖晴應了一聲,心百感交集,說不出的滋味。
這件事,她從沒聽莫君清提過。
原來,私底下,他為她做了那多。
他總是這樣,做的多,說的少,每次都能讓她感動的一塌糊塗。
“小嫂子,你聽我解釋,”簡司曜見她不說話,以為她不高興,“你知道,我和希晨、小柔、三哥,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雖然我和希晨之間的感情比不上與三哥之間那親厚,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而且我曾把他打的重傷住院,昏迷了那久,心總覺得愧疚,這次小嫂子當賣我一次人情,讓三哥放希晨一馬,希晨保證以後他和小柔會安安分分的,絕不再插手你和三哥之間的事。”
聽簡司曜說的急,沐暖晴這才發現她還沒表態,連忙笑著說:“你放心好了,回去我就和你三哥說,讓他放過嚴希晨,還有……”
沐暖晴頓了一下,斂了笑意,很認真的說:“司曜,以後別再覺得愧對嚴希晨,你對他是誤傷,而且已經付出了代價,今天又幫了他一次,以後不再欠他什。”
“OK!小嫂子你真好,又溫柔又體貼又大方,難怪把三哥迷得神魂顛倒,我真是相見恨晚,不然肯定追小嫂子回家做老婆!”簡司曜瀟灑的比了個OK的手勢,不住的給沐暖晴戴高帽。
“行了,別貧了,還有事沒,沒事我回去了。”
沐暖晴站起身,簡司曜拿起杯子一口氣將果汁喝光,擦了擦嘴,“回玫瑰園嗎?我送你。”
沐暖晴沒推辭,簡司曜把她送到公寓下,道別離開。
她洗澡換了身衣服,躺下休息了一會兒,做好晚飯給莫君清打電話,問他回來吃,還是她送飯去醫院。
莫君清說他和況延霄在醫院吃,讓她不要來回跑了,她沒堅持,自己吃了飯,把餐具洗了,又收拾了一下屋子,見時間不早,一個人睡下,輾轉難眠,睡睡醒醒,折騰了一夜,而莫君清一夜未歸。
第二天,她做好早飯,打電話問莫君清要不要給他去送飯,莫君清說他吃過了,一會兒醫院沒事會回家。
掛斷電話,她才發現,兩個人分別還沒二十四小時,她卻好想好想他。
她洗了幾件衣服,又收拾了一下屋子,將屋子收拾的幹幹淨淨,清清爽爽,門鈴響了,她從貓眼看了看,是莫君清。
把門打開,彎腰拿過拖鞋放到他腳下,“沒帶鑰匙?”
“帶了,”他換好拖鞋,將她圈進懷,箍緊她的纖腰,垂眸看她,目光溫柔如月光,“我喜歡你來給我開門,門一打開,第一眼就可以看到你!”
她嗔他一眼,“肉麻!”
他低笑,額頭抵住她的額頭,輕輕晃動她的身子,“據說女人都喜歡自己心愛的男人肉麻,怎?你不喜歡?”
“不喜歡。”明明臉紅心跳,她偏要心口不一。
“不喜歡肉麻,還是不喜歡我?”他湊的更近了些,一下一下啄她瑩潤粉嫩的唇。
她衝他做鬼臉,“都不喜歡!”
“啊!心好疼啊!我老婆居然說不喜歡我!”他裝模作樣的捂住心口,見沐暖晴抿了唇笑,笑意妖|嬈,媚態橫生,他一顆心狂跳,將她的身子箍的更緊,輕輕噬|咬她的耳垂,“可人家都說,女人最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喜歡,其實心愛的不得了,嘴上說不要不要,其實心不知道多想要,那……老婆,你想不想要?”
沐暖晴雖然被他逗弄的意亂情迷,到底是醫科大的高材生,立刻識破了他的文字陷阱。
她要是說不要,那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說不要,其實心不知道多想要。
她要是說想要,估計他會立刻施恩一樣說:“嗯,想要好說,老公成全你!”
話都讓他說完了,她還說什?
她閉緊嘴巴裝啞巴。
莫君清圈著她的身子,忍俊不禁,“老婆,人家還說,女人要是不說話,就是心理有想法,讓我猜猜,你有什想法。”
“……”他從哪兒聽來這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圈緊她的身子,耳鬢廝磨了一番,將她抵在牆上,一通狂吻後,含著她的唇,模模糊糊的調笑,“我想明白了,我老婆肯定是怪我昨晚徹夜未歸,冷落了她,所以我現在要好好補償……”
他的話音還未落,沐暖晴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被他扛在肩上,還沒等她反應下來,背脊陷進柔軟的床墊,他精壯的身子重重壓下,薄唇緊接著覆上她的唇,奪走了她所有的理智和呼吸。
纏|綿過後,沐暖晴癱軟在莫君清火熱的胸膛,腦袋迷迷糊糊的,覺得有好多事想和莫君清說,其中一件最重要。
她勉強把眼睛瞠開一條縫,反手環住莫君清的脖子,“昨天我從醫院出來後,司曜找我了。”
“嗯?”莫君清低頭看她,慵懶的摸摸她的臉,“有事?”
“他說,他希望你可以放過嚴希晨一次,嚴希晨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了。”
莫君清笑了,“臭小子,怎自己不和我說,還讓你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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