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一聲一聲鍥而不舍的響著,她狠狠瞪了門板一眼,將門鈴上的線拔下來,轉身往回走,迎麵正碰上莫君清從書房出來,“暖暖,怎不開門?”
“要開你自己去開!”沐暖晴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莫君清笑了笑,將門打開,瞥了況延霄一眼,走到沐暖晴的身邊,攬著她的肩膀在沙發上坐下。
況延霄磨磨蹭蹭的走到他們麵前,沒了昨天的瘋狂偏執,雙手垂在身側緊緊攥著,臉上一陣青白變換後,幹咳了一聲,“那個……表嫂……昨天我喝多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
原本認真看地板的沐暖晴唰的抬頭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況延霄叫她表嫂?
還給她認錯?
不過一晚上沒見而已,他怎病的這厲害?
莫君清雙腿優雅交疊,長臂擱在沐暖晴頸後的沙發背上,歪頭看了沐暖晴一眼,清淡的傾了傾唇角,“你表嫂覺得你誠意不夠。”
況延霄緊緊雙拳,狠狠心,一咬牙朝沐暖晴深鞠下躬去,“表嫂,昨天的事情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他能做到這個份兒上已經是他的極致,若不是他那腹黑毒蛇的表哥把他逼到山窮水盡,而昨天又確實是他理虧,他寧可去跳樓也不來這兒自取欺辱。
沐暖晴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眼見著況延霄朝她深深鞠下躬來,她驚的一下子跳起,閃身躲開,“算了,做天你喝醉了而已,不是故意,我不怪你。”
況延霄鬆了口氣,直起身來,用眼刃狠狠剜向莫君清的臉,莫君清似笑非笑的目光迎視上去,他忽的又心虛了,眸光轉開,咳了一聲,“沒事我走了。”
話音未落,他就轉身逃也似的跑了。
他來去如風,沐暖晴像做了場夢一樣,隻有洞開的房門證明剛剛況延霄確實來過,她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莫君清,“你是怎做到的?”
莫君清逼過去,身子半壓在她的身上,低笑,“我若是連自己的表弟都駕馭不了,怎在波詭雲譎的商場占一席之地?”
那倒也是!
若是論耍手段玩弄心計,他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怎樣?”莫君清挑著她的下頜輕笑,“這下信我了吧?不管發生什事,隻管和我說,我說過的,就算天塌下來,也要先把我壓垮才能砸的到你。”
明明很正經的話,卻因他薄唇幾乎緊貼在她的唇上,變得愛昧無比,他熟悉的氣息逼下來,鋪天蓋地籠罩著她,眼波那溫柔,語氣煦暖的幾乎可以將人融化。
一陣劇烈的眩暈後,沐暖晴被他抱到了床上。
“別鬧……”她輕喘,“門還開著呢……”
他往後退了幾步,將臥室的房門鎖上,沐暖晴還要說什,薄唇落下來,將她所有的聲音都堵在嘴巴。
……
轉眼到了MO醫大開學的日子,沐暖晴結束了全職太太的快樂假期,又開始了朝九晚五的生活。
因為掛著政教處副主任的頭銜,除了備課、講課日常工作外,還有數不清的文山會海,讓一向不喜這些的沐暖晴苦不堪言,多次和王一銘請辭,都被王一銘幾句話堵了回來。
這天下午,王一銘內線電話通知她,晚上在香格拉酒店有應酬,讓她按時參加,沐暖晴照例推辭,被王一銘一句這是政治任務堵了回來,鬱悶的掛斷電話。
她喜歡清靜無爭的日子,絕對不是做什政教處主任的料,過了今晚她說什也要把這勞什子主任辭掉!
香格拉酒店是MO城最好的酒店之一,沐暖晴看了看身上休閑輕便的衣服,下班之後,認命的回家換了身衣服,在王一銘指定的時間打車到了香格拉酒店。
推開清荷間的門,快速了的掃視了一眼,除了王一銘和李艾可,大都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她一個也不認識。
有人說,男人比女人專一,因為不管多大年紀的男人,都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王一銘給彼此做過介紹之後,氣氛很快熱絡起來。
那幾個男人,不是某局領導,就是某公司董事,都是MO城有頭有臉的人,李艾可長袖善舞,沐暖晴漂亮養眼,那幾個男人侃侃而談,談笑風生。
話題繞來繞去後,被王一銘引著終於談到了MO醫大的實驗大樓上的資金讚助上。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