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白晚沒再什,看著蔡教授抱著一疊論文向院長室走去。
她好像又欠慕霆颺一個人情。
好巧不巧,當她從辦公樓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白霜迎麵走了過來。
白霜看清白晚身上的穿戴,目光滯了滯,接著恨得幾乎是咬牙切齒。
精細的剪裁和時尚甜美的款式襯托出白晚整個人溫婉又可愛。
自己身上這身衣服和她一比簡直就是垃圾。
“賤人!”
白霜根本沒有一點收斂的自覺,指著白晚的鼻子開口就罵。
隻有這樣她才能覺得白晚就是一直被她踩到腳下的那個野孩子。
她知道白晚今肯定會來交論文的,所以特地在這等著她。
昨晚沈東坤沒有見到白晚,給白瑞林打電話,白家在戲弄他,宣稱要斷絕和白隆的一切業務往來。
白瑞林氣壞了,差點心髒病發作。
可派人去查,卻根本查不到白晚去了哪兒。
現場就剩下一輛被撞壞的車,連司機都不知去向。
但,現在,她卻完好的站在這。
“還沒有勾搭野男人!昨晚你去哪了?”
白晚勾唇一冷笑,推開白霜的手指,“白霜,從昨晚開始,我白晚就和白家沒有半點關係了。你沒有權利質問我任何事!”
已經和白家撕破了臉,白晚也不再忍讓。
從昨晚開始,她就決定和白家劃清所有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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