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母親程雨晴能被安全得送到仁愛醫院,那白家的人就再也不能拿她怎樣了。
白晚在衣櫃的深處拿出一個銀行卡。
這幾年在學校,白晚一邊勤工儉學,一邊省吃儉用,加上這幾年連續獲得學校的獎學金,足足有十多萬塊了,這些錢完全可以供母親首期的治療。
白晚剛把卡放到包就聽見鑰匙的開門聲。
她連忙假裝在整理衣服。
“晚,原來你在啊?我還以為宿舍沒人呢。”
蔡夢琪一開門看見白晚站在衣櫃前,動作微頓了一下,隨即笑著打招呼。
蔡夢琪是白晚自上大學以來的舍友,她的父親是工地的工頭,平時非常忙,所以,蔡夢琪也很少回家,和白晚相處的時間自然就更多了。
而對於白晚來,宿舍就是她的家,所以對待蔡夢琪的感情就更是親近一些。
白晚鬆了口氣,一邊順手整理著衣服一邊隨口,“本來是想休息一會兒,卻沒想到,根本就睡不著。”
存錢的事是關係母親的大事,她並不想讓更多人知道,就隨口扯了個謊。
“一大早,你能睡著才怪呢!”
蔡夢琪著邊打趣著,邊坐到自己的書桌旁,打開了電腦,似乎是不經意的問道,“對了,晚,那篇論文你交上了沒有?”
“交上了。”白晚漫不經心的回答著,想著一會兒等銀行上班,把錢就轉過去。
“交上了?這快?”蔡夢琪忽的轉過頭,看起來頗有些意外。
白晚眉頭一皺,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很快嗎?”
對於蔡夢琪的反應,白晚倒是有些意外。
她,似乎,知道很多。
蔡夢琪也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便轉過頭,訕訕的笑笑。
“晚,你別在意,我隻是關心你,因為昨我不經意從蔡教授那聽你沒寫完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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