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你是不是要懲罰懲罰你?”磁性的聲音透著誘惑。
男人的指腹揉過她嬌嫩的唇瓣,熟悉的觸感,讓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起來。
白晚的心髒沒有規則的亂跳起來,本來抱著慕霆颺的手,慢慢放了下來。
為什她覺得現在的慕霆颺比什所謂的妖魔鬼怪還要可怕呢!
“慕先生,我隻是口誤,我沒……嗚嗚嗚!”
白晚步子還沒退出去,一隻大手便鉗住了她的腰。
緊接著一雙薄唇便覆了上來。
很多沒有嚐到的滋味,讓慕霆颺像沙漠中饑渴到極限的旅人,忽然找到水源,異常的滿足。
他在白晚的口中肆意的吸食著她的每一份氣息。
白晚根本躲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發現,他的吻沒有了從前的霸道,反而多了一份溫柔和心翼翼。
仿佛在懺悔一般。
懺悔?
怎會?
明明是她做錯了事。
無法抵抗,便隻能沉淪。
當男人意猶未盡的放開她,她的意識已經有些遊離。
慕霆颺看著懷的女人,一雙杏眼氤氳,帶著一絲朦朧,臉頰緋紅,一雙嘴,被吻得微微腫起,表麵泛著水光。
一副任人采擷的樣子。
真是一個妖精!
慕霆颺真想現在就把懷的女人拆卸入腹。
不過看了看已經黑透的色。
慕霆颺將白晚又抱緊了一些。
“我們回去!”
白晚點點頭,又回頭瞥了一眼墓碑,雖然心好奇,但卻再多問。
因為白晚認為,自己總歸有一是要離開的。
禦龍別墅和慕霆颺的秘密,她少知道一些,就少一些牽扯。
回去的路顯然已經比來的時候黑了很多。
想到剛才發生的那些奇怪的事情,白晚就越來越緊張。
“慕先生。”終於,白晚停下腳步,實在不敢向前走了。“我剛才的是真的!”
這個她沒謊,萬一真的有妖怪怎辦?
慕霆颺輕笑一聲,擁著她繼續向回走。
“你以為看呢,世界上哪有什鬼怪?”
“……”
白晚很想問,你難道不是嗎?
不過,為了防止被慕霆颺扔在這,她又把話咽了下去。
“可是,我來的時候的那些路標真的不見了。”
慕霆颺低眸覷了她一眼,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是真的不想解釋這幼稚的問題。
但看著白晚那緊張兮兮的樣子,還是開口,“我這沒有妖怪你肯定不信,但這肯定有老鼠和各種鳥,你總該信吧?”
老鼠?鳥?
白晚眨巴眨巴大眼睛,突然恍然大悟,“你是,我灑的那些爆米花是讓這的動物吃了?”
慕霆颺賞給她一個你總算明白了的眼神,便不再話,抱著她繼續向前走。
明白了這些,白晚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
她這個人,人一輕鬆,話也多了起來。
她皺了皺眉頭,又一臉疑問的看向慕霆颺。
“慕先生,你沒有鬼怪,那早晨起來,為什我發現脖子上怎會有淤青呢?”
這件事她一直想找慕霆颺問個明白,因為隻有她們倆在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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