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姐啊,你的身子怎這弱啊?”
白晚收回心神,歉意的笑笑。
自從母親程雨晴被車撞了之後,從沒有被人這細心照顧過。
白晚心不感動是假的。
哪怕是剛才的慕霆颺,她都看出他的緊張。
白晚抬起頭,微笑著,“容阿姨,我沒事的。每次都是這樣,過去這兩就好了。”
本來她也是一直這認為的。
她月事來得晚,大約十五六歲才開始,但是開始後就沒正常過。
每個月的時間都不準,而且每次來都疼得要死。
有幾次還在上課的時候疼得暈了過去,被老師送到了醫務室。
她也想過去醫院看看,但是一方麵她既要上學又要打工,還得照顧母親,根本就沒有時間。
另一反麵,都一進醫院就是進了一個無底洞,檢查治療不知道要花多少錢。
她不停的打工就是為了存錢,怎可能再去醫院去花錢?
再,她在網上查過,痛經也算一個很正常的現象,以後她多注意調理就好了。
可是剛才周玉風的話卻一直在她腦子揮之不去。
活不長了究竟是什意思?
容阿姨卻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個女孩子怎能這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呢?如果真……哎!”
容阿姨是想如果真留下什問題,將來怎和大少爺生孩子呢?
但是,見白晚剛來幾,害怕出這話不大合適。
就了一半!
但是,這句話聽在白晚的耳朵卻是另外一番意思。
容阿姨是不是想,如果真沒命了,那就可惜了!
白晚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母親的病還沒治完,她怎就得了絕症了呢?
那母親怎辦?
白晚的心沉到了底,她該怎做?
二樓書房
慕霆颺一身淡金色睡衣,衣衫半開,倚靠在書桌前,冷冷看著不停暴走的周玉風。
周玉風仍然一臉的怨氣。
“慕霆颺,你這家夥也太誇張了!我可是幾乎拿到諾貝爾醫學獎的人,你火急火燎的把我招過來,就是為了給個女人看婦科?”
“周醫生,那就是白晚。還有,你諾貝爾醫學獎還沒被提過名呢!”
簡峰在一旁不忘補刀。
“幾乎、幾乎!懂不懂?”
周玉風那樣子氣的想殺人。
不過,突然他就安靜了下來。
“白晚?”他仔細琢磨了一會兒,情緒突然又爆發。
“哦!慕霆颺,她原來就是那個試驗品!對個試驗品這上心幹什?”
慕霆颺低眸看著他,本就不大好看的臉色更是陰沉下來。
和慕霆颺相處這多年,周玉風很明白慕霆颺這是生氣了,而且很生氣。
記得上次他看到慕霆颺生氣,還是在半年前,慕霆颺實驗室揪出一個慕賀軒的內應,直接把那個人仍到了硫酸池。
想想那場麵,周玉風至今心有餘悸。
對!他是瘋,但是他可不傻啊!
慕霆颺大多數時間由著他的性子來,是因為他從來沒有觸碰過慕霆颺的底線。
可是這次,他有錯什話嗎?
為什慕霆颺的眼神像要殺人一樣?
“她不是試驗品!”
低沉的聲音帶著殺氣,像是來自地獄。
原來是因為這個?
周玉風覺得莫名其妙。
“慕霆颺,你瘋了吧?為了一個女人,我句話都成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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