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恨一路飛奔,順著徑直向魔山絕頂,在那,雪氏叔侄、薑、長空無敵、宇文秋雪早就恭恭敬敬地等候多時。他們的上首並不是高居尊位的通魔王,而是一個直徑足有五丈高的巨卵,它的周圍布滿了數以千計的吸管,向著山下無邊無際地延伸。澹台恨頓感忐忑,這巨卵便是善能吸取地靈氣和日月精華的“破繭”。
“你終於來了。”通魔王厚重的聲音從破繭中傳出。
“魔尊,屬下遲來請恕罪。”
“恨,你剛才去哪了?都做了些什?”
澹台恨心一驚,但仍從容答道:“我一直都在居處休息,沒做什。”
“!”長空無敵陰笑道:“是嗎?四弟,我剛才好像見過你,怎?這快就忘了?”
“大神魔話中似乎頗有深意,我聽不懂。”
通魔王沉聲道:“好了,本尊沒時間聽你們轉著彎子話,恨,無敵你拿了匿藏湛盧寶劍的密室鑰匙,可有此事?”澹台恨聞言大驚失色,忙道:“魔尊,絕無此事,湛盧神劍鏽跡斑斑,早就失去了從前的神力,我盜走它又有什用?況且我也沒有任何動機啊!大神魔此言純屬空穴來風,望魔尊詳查。”
“空穴來風?我若拿出證據來,你敢不敢承認?”
澹台恨心頭一震,暗忖:“看長空無敵的表情,似乎鑰匙確實丟了,但偷的人是誰?長空無敵為什要陷害我?難道隻是因為我救走了蕭瑩?”
冥王雪烈道:“要想辯清事情的真偽,隻要雙方拿出證據來,真相自然水落石出,不知大神魔是否真有真憑實據?”
“冥王得好,剛才我四弟澹台恨突然來到我的居所有要事商量,我便信以為真,未加任何防備。可沒想到,他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盜走了密室的鑰匙,不想卻被我發覺了,我二人便因此爭鬥起來,在打鬥中我以左手的鐵鉤抓傷了他的後背,不知四弟敢不敢脫下外衣讓我們大家看個清楚。”
“這……”澹台恨的冷汗頓時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麵上表情陰晴不定,心中更是叫苦不迭。長空無敵得意地笑道:“四弟,怎了?不敢脫嗎?難道是心中有鬼不成?”
“恨,快把外衣脫下來!”通魔王的聲音已透出森冷的殺機。
“怎辦?”澹台恨一遍遍地在心中暗問自己,窘迫地站在原地,有如身處刀山火海一般。長空無敵目光一斂,突然進步上前一把扯下了他的外衣,隨後又撕下了蕭瑩剛剛為他包紮好的繃帶。未曾結痂的傷口頓時血流如注,順著他的脊背流了下來。
“哈哈,怎樣?大家都看清了嗎?”長空無敵大笑道。
通魔王斷喝道:“恨,沒想到你竟敢背叛我,,這到底是怎回事?你如何解釋?”
澹台恨仰長歎,心緒千回百轉,“這種情況下我該怎解釋?難道我要把事情的真相出來嗎?這樣豈不毀了蕭瑩的清白?”他的嘴唇動了幾動,始終沒有開口。長空無敵瞥了他一眼,笑道:“四弟,你既然開不了口就讓我來替你吧!你剛才自己沒有動機盜取湛盧神劍,其實你的動機十分明顯,那就是討好蕭瑩,報複魔尊。”
澹台恨怒道:“住嘴!你血口噴人!”
長空無敵並不動怒,續道:“大家不信過來聞聞,這條繃帶上充滿了胭脂香水的味道,顯然是女子之物。而雪無霜已經死了,魔山上隻有蕭瑩是女人,不是她還會有誰?不會是秋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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