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暮雪趁著傅子寒在上廁所,發給了那個最不想他們在一起的人,她是他要逃走的唯一機會。
傅念之聽到易水寒的匯報,立刻給顧玲瓏打了個電話:“狐狸,你人在哪?”
“我在學校,拿點東西馬上就去電影院了。”
傅念之深吸一口氣:“狐狸,你是不是報名參加了神畫大賽?”
顧玲瓏奇怪地問:“你怎知道,我誰都沒啊!是不是你也報名了,到時候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把你的名字從名單劃掉了。”
“為什?”
“這個原因我三言兩語跟你不清楚。”
“可是,這是我跟資助人的一個約定啊,我欠他很多,他對我隻有這一個要求,我不想對他失約,你告訴我原因,我再和他商量看看好了。”
“我暫時還不方便告訴你,你那個資助人的情以後我來幫你還,你先跟他,我已經把你的名字劃掉了。”
“師父,你很過分哎,我都還沒同意,你怎可以擅自決定。”
易水寒匆匆跑過來:“老板,二少爺心口中槍了,你快去醫院看看他。”
電話是顧玲瓏怒氣衝衝的聲音:“師父,你有話為什不清楚,至少你要給我一個跟他解釋的合理理由吧,你到電影院我們再談好嗎?”
傅念之的聲音有點不穩,他現在不是跟她爭論這些的時候,話語脫離他的意識出口了:“那好,以後你的事情隨便你,我現在沒時間管你,你好自為之。”瑟瑟發抖的手沒抓穩,手機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然後拔腿往醫院跑去。
顧玲瓏拿著手機,眼睛全是淚水,再打過去,已經關機了。她去電影院等他,就不信他真舍得不來。
宋安其餘的六兄弟都在醫院的長椅上靜靜等待著手術室傳來的消息。
窗外下起了雨,夜晚的溫度很涼,但是有一個女孩子似乎被他的愛人拋棄在電影院的門外。電影院的屋簷很,有雨會被風吹斜然後打進來,她薄薄的裙子被雨水打濕了,可她依然固執的沒有離開,她在等他賭氣的師父來找她,她知道他一定會來找她。
宋安醫院的手術室還在亮著燈,傅念之在心默默祈禱著他的二哥一定要沒事,心再也裝不下任何事。
那個女孩子在冷風中等啊等,終於累得抱著自己坐在電影院門口的長椅上睡著了,今夜開始降溫了,也許太冷了,的身子打著寒戰,路過的一個夥子不忍心,把自己薄薄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她蹙著眉但是沒有醒來。
第一縷晨光灑進病房,紀寒安忙碌了一夜終於從手術室出來,滿臉的疲憊:“你們放心,子彈取出來了,已經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期,馬上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
在醫院外守了一夜的男人們終於鬆了一口氣。
在電影院外的睡美人也在晨光中醒來,沮喪地打了傅念之的手機,依然是冰冷的女生:“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這時,梁暮雪的電話打了進來:“玲瓏,我在學校附近的咖啡館,你在哪?”
“我在電影院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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