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錦譽目不斜視的走向了那個仍在地上“聚精會神”打滾的男人,手上把玩著一個啤酒瓶,那個男人見一雙光亮的皮鞋停在他的麵前,順著皮鞋向上看,薄錦譽的那張臉呈現在了他的麵前,嚇了他一跳,使勁朝後滾動,想要遠離薄錦譽。
“別動。”啤酒瓶定在了他的旁邊,薄錦譽冷冷的說道“要是不想另外一隻胳膊廢了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別動”
與此同時,想要幫忙的他的哥們全都被打倒在地,同他一樣,躺屍。
那個男人的酒是徹底的醒了,說道“大哥,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說吧,你做錯什了”歐一鳴邁過一地的“屍體”,蹲在他麵前問道。
“我,我不該糾纏那位美女。”看向了蘇輕,卻見她一臉的不安,小臉蒼白,要不是他知道躺在地上的是他,那個男人都要以為薄錦譽揍的是蘇輕了
“不不不,我就不應該來這間酒吧”那個男人見薄錦譽臉色越來越黑,連忙改口道。
薄錦譽說道“你碰她那隻手,我就廢你哪隻”
“嗚嗚,我真的隻是碰了她那一下”伸手說道“要是我占了她的便宜,讓我天打五雷轟啊”男人哭的稀嘩啦,眼淚鼻涕都出來了,糊了一整張臉。
薄錦譽嫌棄的把酒瓶子一扔,隻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吧”率先朝bebar的門外走去。
蘇輕和調酒師笑著打了個招呼,趕緊小跑著跟著薄錦譽上了車。
調酒師笑眯眯的揮手,然後從吧台出來,蹲在倒地還沒有起來的男人身邊,將一張賬單放在了他的麵前,說道“哥們,把賬給結了吧”
看著賬單上麵的那一串數字,本來就不清楚的腦子“嗡”一聲,空白了。簡單的說就是,他暈過去了。
回去的車上,任子萱靠在歐一鳴身上睡得人事不知。薄錦譽的臉色還是難看的很。蘇輕都有些羨慕“一瓶倒”的任子萱起來,至少她不用麵對一張“冷暴力”的臉啊
偷眼瞧了瞧薄錦譽的臉色,蘇輕開始認真考慮裝醉昏睡過去的可行性有多大。
“蘇輕”
這還是薄錦譽頭一次連名帶姓的叫她蘇輕心麵翹起了小鼓,瞬間挺直了脊背,像是小學生一般,“到”
“知道錯了嗎”
“我錯了。”蘇輕嬉皮笑臉,企圖蒙混過關,“原諒我這回好不好”
“錯在哪了”薄錦譽那雙明察秋毫,警告的眼神掃了過來“嗯說正事呢,不準嬉皮笑臉”
蘇輕歎氣,也隻得任命的說道“我不該去酒吧。”
“嗯”
“我不該瞞著你偷偷地去酒吧。”蘇輕自知理虧,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後來和蚊子哼哼差不多。
“你還知道你錯了啊。”薄錦譽激動起來了,說道“要是我們當時趕不到怎辦要是那個男人來強的怎辦”
“我有辦法”
“你有什辦法”薄錦譽冷笑,“你說的辦法就是讓你陷入危險,讓我陷入焦慮當中嗎”
“綁架我都被綁兩回了,這算是工作經驗了吧”蘇輕也被氣著了,說話也有些失去了分寸,說道“再說了,我已經是成年人了,去哪還用不著向你匯報”
“不許你說綁架這兩個字”薄錦譽突然爆發了
蘇輕被吼得沒有回過神,兩個人默然的坐在車廂,明明是那近的距離。薄錦譽轉過頭看著窗外,再也不說話了。
車子在沉默中到了家,薄錦譽沒有像往常一樣和蘇輕一起進家門,自己徑直下了車,朝薄宅走去。
“什嘛你還委屈上了,我還沒委屈呢”蘇輕說著說著,眼淚刷的下來了,自己坐在客廳的沙發,抱著膝蓋咕噥道“被綁架的又不是你”
聽到動靜的蘇子墨揉著眼睛從二樓上下來,走到蘇輕的麵前,問道“你們回來啦爸爸呢蘇女士你和他吵架啦”
“吵醒你了”蘇輕悄悄的抹去眼角的淚水,揉了揉蘇子墨的頭發,說道“人不大,要操心的事兒不少”
“誰讓我有你這樣的媽呢”蘇子墨憂愁的歎氣道“你說你要是沒了我為你操心,你該怎辦喲”幸好,薄錦譽出現解救了他,他得趕緊找到他們兩個人吵架的根源,不能讓薄錦譽從蘇輕的身邊跑了要不然,蘇女士的下半輩子沒法過了
蘇子墨握緊了小拳頭。
“我謝謝蘇先生的關心和支持。”蘇輕朝蘇子墨做了揖,說道“你還是趕緊回去睡覺吧啊”
“問題不解決,我怎睡得著”蘇子墨對蘇輕這種敷衍的語氣不滿。
蘇輕一想也是,就把事情的原原本本和兒子細細的描述了一遍,末了說道“你說他是不是小題大做了我隻是和閨蜜聚會而已。”
“蘇女士。”蘇子墨正色道“你還欠叔叔一個道歉。”
“我欠他”蘇輕說道“我就知道你已經被收買了,無論什事情都站在他的那一邊”期望越高,失望越大,她怎會把希望寄托在蘇子墨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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