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怎就不能提了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格格巫123 本章:第二百三十九章 怎就不能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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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澈臉上的笑意凝住了,他麵色冷下來,手的筷子一扔,滾落到地上。

    得,這下都別想好好吃飯了——人家兩位爺,壓根就沒想好好吃飯。

    這時,之間顧淮傾身,從離他最近的盤子,夾了一塊桂花糯米藕,放到他右手邊女人的盤子。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顧淮的態度現在最能說明問題——人家壓根不想管,或者說,人家攢這一狗咬狗飯局,就是故意的,就是要看戲。

    給大家的信號,該吃吃,該喝喝,就當自己是空氣就行——得了顧少的知識,筷子沒落下來的落下去了,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收回去了。可是哪能完全的淡定,還是忍不住往那兩位的位置瞟。

    其實最難受的是坐在秦烈和韓澈中間的那些人,不經意的被這兩位少爺犀利的眼神給掃射到。妥妥的誤傷。

    這個場麵,還有一個人處境蠻尷尬,正是簡安同誌——她埋怨秦烈,他提鳳保的事情幹嘛!這要是提韓澈老婆的事情,待會難道不要扯上她?要知道那場總參門口的大戲,也有她的不少戲份。她捏緊了筷子,隻聽見耳邊淡淡的一聲,“吃飯。”

    不知何時,他在她的盤子已經放了這多的食物,可是再好的美食現在放在她麵前也實在提不起食欲來——主要是對麵那兩個人和她的相關性太大,且矛盾點交鋒點也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這讓她怎能吃的下去?

    可是有不得不吃,她得閑的正常點,不能讓人看出端倪。

    “筷子拿反了。”顧淮的聲音又淡淡的傳來。

    她慌忙正過筷子來——她緊張,不自然,這是全場人都能看出來的事情,隻是大家都看出了這人對顧少不一般。這事情,不能細想,這圈子亂得很,這女人又和對麵那兩位名少是什個糾葛——罷了罷了,還是晚上回家鑽進被窩再細細的想罷。

    把鏡頭拉回到韓澈和秦烈這兩位爺之間——韓澈把筷子一扔,先收了笑,沉默了半晌。

    忽的輕笑了一下,很嘲諷似的,“鳳保怎樣,管你什事?”

    這事情,被掩埋的很好,但在場還是有些人聽過一些風聲——在韓澈和風保的婚禮上,出現過事故,京城同樣一位負有盛名的少爺,在婚禮上親了新娘。

    這有點類似砸場子搶親的意思——結果自然是搶親失敗。

    而這位搶親的,富有盛名的少爺,根據可靠消息——是秦家的獨生子。

    韓澈和秦烈為什互看不對眼,互相覺得對方是人渣?——其實是有曆史淵源的,這兩個人的不對頭,還得歸結到那個叫做鳳保的女人。

    大概是世間最俗套的三角戀,大概是年少時候做過的荒唐往事——總之,二人的梁子很早的時候就結下來了。如果說在鳳保時代,那是個引子,那在簡安這東西這,就成了一個引爆點。

    “我們是幼兒園同學,怎就不能關照一下了?”

    秦烈懶懶的往椅子背上一靠,渾身沒有骨頭了似的,簡安看了身上的肉皮都要一緊——現在燈光下秦烈就像是個末代的貴族,世上帶著濃重的頹敗和過去的東西。

    他大概在回憶著什——眼角耷拉著——可是無論他在想誰,現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很迷人的氣息。

    這氣質一般人看不出來,這樣一坐,頂多是個紈罷了——可是簡安同誌畢竟不是凡人,她看到的往往是皮相之下的東西。她看的是秦烈骨子,有一點點傷感的,頹敗的情緒。

    廢墟的美感。

    “她是我的妻子,就不勞煩你關心了。”韓澈很冷硬的回過去。

    他不愛鳳保,但是要是一個男人在你的婚禮上衝上來,吻了你的新娘。這仇怨,也足夠讓一個正常男人記憶一輩子了。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了,明明不喜歡人家,不愛人家,但一旦有雄性侵犯了自己的領域,仍然會燃起熊熊的怒火——就算是我自己不要的,別人也不能來搶。

    現在這氛圍,韓澈與秦烈在某種程度上都忘記了他們交鋒點其實是從對麵那東西開始的——兩人共同想到了當年婚禮上的場景。

    秦烈穿一身與新郎一樣的燕尾服,相較於韓澈的沉穩,阿瑪尼同樣的款式,穿在他身上卻是放肆,誇張到極致的妖氣——所以說,真正的極品男人,都是衣服穿人的,同樣的衣服,在不同極品身上,就是不同的氣度和韻味。

    他揣著口袋,就站在婚禮的花路上。

    那條花路花了大手筆,是從世界各地請過來的名花,爭奇鬥豔——當年的女賓卻從未記得花路上有幾種花,又是幾種想起的混合——她們記得的是,當年還是個少年的秦烈,揣著口袋站在那條路上的情景。

    他凝望著別人的新娘,他眼神很淡,確實薄冰下熊熊燃燒的烈焰。

    在一片驚呼聲中——一群人見證了當年那場鬧劇。

    他親了鳳保,不是淺嚐輒止,是真的在親。在韓澈分開兩人之前,反而是鳳保自己掙脫了他。

    沒人忘記秦烈當年的輕笑,他仍然是揣著口袋,那種神秘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玩世不恭的樣子。

    被推開,也不惱火,仍然是淡淡的,“我知道了。”他一隻手終於伸了出來,摸了摸鳳保的臉。

    那時候是少女鳳保,帶著春天花瓣的嬌羞與豔麗,就那樣停駐在所有人記憶。

    那景象太美,存在感極強的新郎反而被人們不由自主的虛化了。

    秦烈用很深情的語氣,對鳳保說,“你要嫁給的這個男人,是個混蛋——以後你是死是活,可就和我沒關係了。”

    聽到這句話的,都不由得在心問自己——一個人是如何做到這混蛋,這深情——還這叫人著迷的?

    秦烈聽到過不少鳳保的故事,但是他真的履行了承諾,她的死活,她的好壞,真的與他毫無幹係了。

    但是今天,忽然被拉回那場許多年前的記憶,那是秦烈第一次失去一些東西,第一次感到這世界還有一種心想不能事成,努力也是徒勞的無力感——他明白了人類情感的波譎雲詭,女人的莫測與癡傻。他站在渾濁與清醒的邊緣,忽的升起一種深深的厭倦感。

    疲倦什?

    是因為沒有得到?

    還是得到了會更加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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