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書跟著憐來到了憐的屋子,憐一臉的不相信地問道“是什稀奇的東西啊?”
文書仍然是一臉神秘地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等她們關了門閉了窗,文書又讓憐把蠟燭點起來,她這才幫著憐把那錦盒打開。
隻見燭光之下,那一方帕子更是顯得活靈活現起來,那荷葉仿佛就是立在手中一般,亭亭玉立了起來,讓整個屋子都顯得清涼一片。
憐驚歎了一聲,她接過帕子,放在手中細細地觀賞起來,隻覺得那帕子猶如有神力一般,讓看的人突然地就心神安寧了。
再看那觸感,更是與一般的絲綢、蠶絲之類的帕子好得太多了,手觸摸上去,那種觸感更是如若無物。
憐摸了又摸,愈加地愛不釋手。
她歡喜地問道“文書,你那氣的人,如何肯送給我這方帕子?”
文書見她喜上眉梢的樣子,這才悄悄地道“我呀,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當然是有求於你了。”
“我?我不過跟你一樣是個使喚丫頭,我能做的相信你也能做得到啊。”她一邊細細地撫摸著帕子,一邊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不同尋常的帕子上。
文書見她喜歡,心就放下了一大半,她接著道“憐,你家姑娘最近可好啊?”
憐一邊欣賞著帕子,一邊回道“我們家姑娘還好吧,反正她是馬大總管的幹女兒,怎會不好呢?”
文書又引誘地問道“那她是不是經常可以見到殿下呢?”
聽到她這,憐停住了繼續觀賞帕子的動作,猶疑地問道“文書,你怎突然打聽起這些事來?”
文書走到桌子邊坐下來,剛好看到茶壺有泡好的檸檬水,她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她看著憐猶疑的眼神,問道“我打聽這些事肯定有原因的啊。”
憐放下帕子,道“我就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送我這貴重的禮物必然有不低於這禮物的要求,你來聽聽,這帕子我的確是很喜歡,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幫你呢。”
文書歎了口氣,道“這事來複雜,可是誰不想簡簡單單地活著呢?尤其是我們這些做丫頭的,誰願意多事呢?”
憐感同身受地道“誰不是呢?要是主子有什麻煩,還能有人罩著,我們這些丫頭們要是做錯了什事,那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文書知道憐的意思,憐害怕她讓她做一些她不能做到的事或者危險的事,她知道身為丫頭能夠有這樣的想法是很正常的,誰也不願意為一個稀奇的物件而讓自己身陷險境,尤其是這帕子隻是清幽得有些異常而已。
文書笑了笑,安慰她道“你想我能有什大的事呢?不過是想托你家姑娘捎封信而已。”
憐警覺地問道“什信?給誰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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