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過後,暮色微垂。
境外某國一個依山傍水的私人山莊內,一名長發雪白,身材勻稱的曼妙女子眼下卻是單膝跪地,目不轉睛地看著前方。
而在她視線所停留的地方,一名背對於她身著古樸長衫之人正隨意揮散著手中的米粒,喂食著圍繞在他周邊的雞。
“你確定~”片刻,那正在給雞喂食之人便是緩緩開了口,聲音有些沙啞但無疑是一名男子,“東西在金城市?”
“是!”白發女子沉聲一答,旋即便似等候命令般再度陷入了沉默。
“嗯~”男子沉吟了好一會兒,最終卻是將手中剩餘米粒一拋,並在淡然一道之下頭也不回地走向了不遠處的一間木屋,“派人去把東西取來,不要把動靜鬧得太大!”
“是!”白發女子再度沉聲一答,跟著瞬間起身並闊步離開了這。
……
與此同時,還在等著麻將搭子的蕭然則已因為那紅姨的挑逗而忽感氣血翻湧起來。
若不是恰好到來的兩名中年男子以使得牌局能夠迅速開始,蕭然覺得其真的很有可能會選擇馬上跟著紅姨去她的店坐坐。
盡管,紅姨她的店,隻是這巷一間普通的理發店。但想來是個男人都不難猜測,這理發店必然暗藏乾坤。
這次和蕭然搭局的兩名中年男子並非是之前的禿子大叔二人。不過在聽到二人的心聲時蕭然便已能夠確認,這兩人盡管認識,但卻並未串通出千且還是這間棋牌室的常客。
想來也是蕭然自己多慮,即便這般賭額的麻將真有人串通出千,但在他這個翻雲覆雨手賭場鬼見愁麵前,又有何懼。
更何況,若在這般麻將桌上都能被人出千成功,那蕭然又還有何顏麵再入賭桌。
牌局因為這兩名中年男子的到來很快便得以開始。紅姨是這的常客,自然和這兩名男子也是相識。邊打邊聊間,四人就已似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
這兩名中年男子一個叫做阿健,另一個則叫大輝。二人都在附近的同一家房產公司上班,下班後則都喜歡來這打幾圈麻將。
要這兩人的牌品和牌風都是不錯,且自始至終都未曾開口過髒話。隻可惜他們遇到的是蕭然,為了今能睡個安穩覺,也為了接下去的日常開銷,蕭然這次雖並未使出全力,但也可謂大肆掠奪了一把。
而且自從有了這窺人心聲的特殊能力之後,蕭然也懶得去計算他們所聽的牌章。反正隻要他們三人一聽牌,他們的心聲就會立刻在蕭然耳邊響起。以至於一場麻將下來,蕭然愣是一個衝都沒放。
“啊~終於結束了!”足足三個時之後,輸得最慘的阿健終是如釋重負般長舒了口氣。若不是在打之前四人一致講好要打上三個時,恐怕他早已宣布結束了。
因為對他來,這三個時的麻將完完全全就是一場煎熬。唯一讓他值得慶幸的是,在這三個時當中,他畢竟還是胡了幾把。
是的,就那幾把。
至於大輝,他的感觸應該是和阿健一樣的。甚至,他從一開始被蕭然連著拉了兩副扛之後就開始懷疑蕭然是不是在出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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