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福田,不離方寸。從心而覓,感無不通。
世間蹉跎,哪是三言兩語就能道盡的。
李禪生心下愁然,這心絞痛便又再次發作,他緊咬牙口,冷汗直冒,捂著胸口想要回屋,卻是踉蹌走了兩步,就跌倒在地,痛暈了過去。
待他再醒時,已是躺在了床上,林妍兒正擔心的看著他。
“禪生哥哥,你醒啦,是不是心口又痛了。”
李禪生點了點頭。
“可惜沒了百草丹,不然你也不會這疼了,都疼暈過去了。”,林妍兒眼噙著淚水,心疼至極。
“沒事,以前沒百草丹,我也不是一樣活的好好的,沒事的。”,李禪生出言寬慰。
“周大嬸呢?”,李禪生問道。
“像是去地幹活了。”
“那我也去給她做些活,這周大嬸也是命苦之人,妍兒你留在家,若覺得無聊,就做些家事,不要去那內屋,周大嬸的丈夫生病了,正躺在床上修養,你不要打擾他。”
李禪生叮囑道。
林妍兒點頭答應。
李禪生便出了門,一番打聽才知道周大嬸在哪。他穿著這短的衣服,黝黑的頭發紮於腦後,又生的劍眉星目,高大魁拔,倒是顯的有些另類。
“周大嬸,你歇著,有什事讓我來做就行了。”,李禪生見周大嬸正在鋤地。
周大嬸聞聲轉頭,張嘴道:“禪生,你怎不在家好好歇著。”
李禪生笑道:“我沒事了,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些事來做,你歇著我力氣大,做農活可是一把好手呢。”
周大嬸卻是想不到,李禪生相貌非凡,唇紅齒白的,又膚色白淨,做起農活來卻是像模像樣,周大嬸也明白,這李禪生是在還自己的恩情。
“周大嬸,我和妍兒從大山出來,很多東西都未曾見過,我看不少村民騎著的那東西叫什?妍兒總是問我,我也答不上來。”,李禪生邊幹活邊問道。
許是覺得高大叔好轉,這周大嬸的臉上居然帶著些笑意,道:“那叫電瓶車,充滿了電就可以跑,沒電了再充上電就行了,現在都1世紀了,你們連這些東西都未見過,怕是以前過的很苦吧。”
“不苦不苦,各中自有樂趣,再花些時間我跟妍兒會漸漸熟悉的。對了,周大嬸,你可知道綿陽市桐豐縣葫口鎮在哪?”,李禪生問道,他其實一心想再去葫口鎮看看。
周大嬸搖了搖頭道:“你們可以去火車站問問,從鎮上坐車到市,差不多要兩個時,這市繁華,你們也可以好好玩玩,找份工作養活自己。”
“火車站?是坐火車的。不知坐火車要什東西。”,李禪生聽老師過火車,但沒沒有見過,更別提坐過了。
“自然要花錢買票,對了,還要用身份證,你跟妍兒有身份證嗎?”,周大嬸問。
李禪生搖了搖頭,他在葫口鎮時還未來的及去鎮長那辦身份證,一來鎮長給辦一張身份證要不少的錢,二來,他也沒到年紀。林妍兒在百草源長大,就更別身份證了。
“沒身份證的話,那戶口本呢?”,周大嬸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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