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亞男完就追了上去。
“六子,阿福,帶上妍兒和江潮趕緊跟我走。”,李禪生完也緊追了過去。
六子背起了林妍兒,林妍兒手抱二,阿福則背起了江潮。
兩人用了吃奶的勁追著李禪生,卻也是越追越遠,他倆不敢泄勁,咬牙追了上去。
這一陣顛簸,把江潮又顛醒了,弄的他雲霧的。
到了南豐村,徐亞男徑直奔向了周大嬸的家,李禪生大呼不好,緊緊跟隨。
推開院門,就見高大叔躺於院中,周大嬸躺在堂屋門口,那妖怪喘著粗氣,用一隻獨眼盯著高大叔。
“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咬死他。”,那妖怪從肚腹內傳出了聲音。
“妖孽,你已害了不少性命,還想做惡不成。”,李禪生爆道。
此時夜已深,周大嬸這附近也沒住別的村民,這才沒有驚動村子的人。
“李禪生,你和妖怪廢什話。隻有殺了它才能讓南豐村真正的安穩。”,徐亞男冷聲道。
“你的意思,為了殺妖,即使高大叔死了也無所謂?”,李禪生複雜的看著徐亞男。
“婦人之仁,留下它隻會傷害更多的人,如果犧牲一人可以換來整個村莊的和平,何樂而不為。”
“你這娘們當真是歹毒。好,既然要犧牲,你幹嘛不去犧牲,卻讓平頭百姓去犧牲,你這是什意思。”,卻是江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雖然他渾身還在哆嗦,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這大一隻,好像用哈士奇不太恰當。這大一隻妖怪,好像看著看著也沒那怕了,況且還有牛逼轟轟的李禪生在呢,怕個鳥啊,這想到,他就更不覺得怕了。
“如果要犧牲的那個人是我,我會毫不猶豫的接受。”,徐亞男道。
“你是你,但你不能替別人做選擇,李禪生你快勸勸這妖怪,要求交換人質,把這女警官換上去。”,江潮揶揄道。
卻聽見高大叔悠悠轉醒,看著那妖怪,叫了一句“大黃”
眾人聽的真切,這高大叔竟然認識這妖怪。
“你們不要傷它,不要傷它”,高大叔激動的道,卻是咳嗽連連,又暈了過去。
“你到底是何妖孽?”,李禪生問道。
那妖怪從肚腹傳出了嘶啞的聲音,道:“我本是這家的一條大黃狗,那一年主人帶著我去林砍柴。主人帶著我走著走著,竟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林中深處。主人從地上撿到了一張巨大的蛤蟆皮,他很高興,這蛤蟆皮能入藥,這大張蛤蟆皮應該能賣些錢。我嗅的這蛤蟆皮有古怪,不想主人把他帶回家去,就咬著蛤蟆皮狂跑起來,主人就罵著緊追著我,我就一口一口的邊跑邊把蛤蟆皮吃了。主人氣急敗壞,踢了我兩腳,可已經吃了,他也無法,砍完柴就帶我回家了。可是到家當夜,他就病倒了,而我也是,肚子就像火燒一樣,而後渾身都像火燒。等我再醒來時,就已經變了模樣,隻是還沒有現在這巨大。我能聽懂人語,能從腹腔發聲,更能兩條腿行走。我知道,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大黃了。主人沒過多久就回來了,是治不好了,隻能等死。我就在迷蹤林待著,有時晚上回來看看主人。直到有一,有一身穿黑袍的人找到了我,問我想不想治好我的主人。”
“等下,那黑衣人是誰?”,李禪生打斷了大黃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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