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站,江潮就傻了,這綿陽市也忒那啥了吧。
見火車站周圍破敗,市容市貌更是不堪一提,江潮嘴呢喃道:“祖國不富裕的地方還有很多啊。”
李禪生和林妍兒並不在意,六子和阿福就更不在意了。
幾人尋了個地方吃了頓早飯,結賬時,江潮發現這物價倒是便宜。
吃過早飯,江潮在路邊找了輛車挑著牙張口就問:“老鄉,包你車,什價?”
那人麵色黝黑,操著一口鄉音,江潮瞪大了眼睛,愣是聽不明白。
“他問咱們要去哪。”,李禪生開口道。
“得兒,你自己跟他嘮吧,我還以為到了美日韓思密達了呢。”,江潮攤了攤手道。
就聽李禪生和那男人嘰咕嚕也不知道了什,李禪生道:“咱們先去縣吧,他不知道葫口鎮在哪。”
擠在這輛麵包車,江潮被顛的已經七葷八素了,林妍兒也皺著眉頭。
“李禪生,要不是你能聽懂他們的嘰呱啦,我真懷疑這葫口鎮是你杜撰出來了。”,江潮被顛的麵色也難看極了。
差不多顛了快兩個時,江潮一下車就傻了,包都掉地上了,哭喪道:“這哪是縣城,這也太破了吧。”
林妍兒彎身就吐了,李禪生趕緊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緊張的問道:“妍兒,你沒事兒吧?”
林妍兒揮了揮手,剛想話,又嘔了兩口。
江潮從包拿出礦泉水和紙巾遞給林妍兒,看著李禪生道:“別妍兒了,就我一大老爺們差點都沒把持住,你看六子和阿福臉都綠了,你再看二,耳朵都耷拉下來了。好好一隻白狼,都慫拉著土狗了。”
李禪生皺著眉頭,這的確條件困難了些,路麵凹凸不平,所以才那顛簸。
“我也沒來過這,隻是看這卻是比葫口鎮好多了,路邊還有商店,路上至少還有汽車再跑,最不濟還騎著電動車,我們葫口鎮比這還要困難。”,李禪生苦笑道。
“啥?”,江潮睜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道:“比這還困難?李禪生,你這困難的地方,你是怎長這大個兒的,有沒有秘訣,告訴我。你看我還有沒有希望?”,到後頭,江潮又變了模樣。
“禪生哥哥,我們現在去哪兒?”,緩過神的林妍兒問道。
“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然後再打聽下葫口鎮怎走。”,李禪生道。
“李禪生,我就納悶了,你你就是這地方人,怎連自己家都不知道怎走?”,江潮抱怨道。
李禪生微微笑了笑,道:“我十五歲之前就沒出過鎮子,我們那鎮子四麵環山,交通閉塞,想出去不易,更何況我那時年幼,了解這個世界大都是從鎮上的老師口中和老一輩人敘述中,後來我生了病,我爺爺把我帶出葫口鎮了,隻是我那時基本都在昏迷,根本不知道怎出的鎮子,出了鎮子之後到底又去了哪些地方,我對這真的不了解,可以很陌生。”
江潮歎了口氣道:“行吧,那咱找個地方吃點東西,但願別遇到跟那個麵包車司機一樣連普通話都不會講,簡直雞同鴨講,現代社會我真的不敢相信還有這樣的地方。”
聽到吃,六子和阿福立馬來了精神,左右打量。
“江哥,江哥,去那家,那家有火燒吃。”,阿福興奮的指著路口的一家店鋪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一道吃看你那眼珠子綠油油的。”,江潮翻著白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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