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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秘書將表情黑沉的郭秘書送走後,折回來,滿眼詫異的看著陸西顧,“他怎就走了?”
郭秘書跟在顧莫然身後混,大風大浪經過,再危機的局麵也能保持寵辱不驚,卻沒想到竟然被陸西顧三言兩語給堵了回去。
陸西顧揚了揚眉,漫不經心的問道:“不然想怎辦?”
她臉上帶著譏誚的笑容,打趣道:“公開搶人嗎?”
她站起來,閑散的踱著步子往窗口走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麵的行人。
來去匆匆,各有顏色。
陸西顧勉強的扯了扯嘴,淡淡的說道:“樓下蹲著那多對付顧叔叔的人,他們這樣做不等於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現在的陸西顧,經過大是大非過後,將一切看得很透徹。
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失去陸家風雲飄蕩無法站住腳的嫩苗,她也不再需要張秘書的保駕護航登上高位,她現在,是獨立、富有威儀的陸西顧。
張秘書在心由衷感慨一聲,頓了頓,長歎著說道:“連郭秘書都出馬了,想必徐含煙那是真的不行了。”
陸西顧擰了擰眉,看著遠處清朗的陽光,溫淡的問道:“消息確切嗎?”
張秘書點了點頭,沉聲說道:“嗯,病危通知昨晚就下來了。”
他頓了頓,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現在醫院方麵開的全是陣痛的藥物,她拖了這多年,精力應該是要耗盡了。”
他昨天去看了一眼,隔著玻璃,不遠不近的距離。
記憶,那個穿著佯裝傲慢的世家大小姐,轉眼之間滿麵皺紋銀絲白發。
歲月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跡,令她變得麵目全非。
旁邊測繪身體指標的儀器滴答作響,不住的顯示著生命的脈搏在最後一刻的頑強掙紮。
陸西顧抬頭,目光清淺的看著遠方,頓了頓,漫不經心的說道:“短痛猝不及防,長痛消磨意誌,真是搞不懂她到底是哪想不開,竟然想要見我。難道是嫌被我嗆得吐血不夠讓我再送她一程?”
張秘書,“......”
他感覺自家的小小姐,嘴巴似乎是更加的損了,半點也不饒人。
......
陸西顧整天都很平靜的待在陸氏,處理著公事,閑暇時陪著兒子說話。
這一天,照舊的,完成得很充實,亦很滿足。
直到葉柏堯放學,她才讓張秘書順便將兩個孩子送回家。
家有裴媽照看著,兩個孩子非常喜歡她的做的飯菜,陸西顧一時半會的還能丟開手。
麵前堆著的文件被處理得差不多,她拿過最後一份,猛地打開,白日郭秘書送來的那張照片赫然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陸西顧頓住,猶豫著將那張照片拿起來。
白亮的燈光下,那張泛白的照片,多年前蓮城那三位絕豔的女子依舊年輕著。
藍色的上衣,黑色的半裙,長發披肩,明眸皓齒,笑容明豔。
純真的年代,麵目全非的如今。
陸西顧抬手撫了撫辛檸的臉,笑了笑,終於還是站起來,拿過旁邊的包,緩步往門外走。
整個城市浸入濃密的黑夜,光影璀璨,一幀幀地從車窗前掠過。
經過花店的,她刻意將車停在路邊。
回來時,手多了個包裝精致的小盆栽。
陸西顧不喜歡醫院,或者說是對這有了陰影。
醫院對於她來說,生離死別、沉痛難受,總之讓她無法呼吸。
她手捧著那隻小盆栽,高跟鞋踩著程亮的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的腳步不疾不徐,恰到好處,踩著燈光的碎影,避開匆忙而來的行人,終於到了指樓層。
私人病房的走廊外,一襲人看到她來立刻點了點頭,紛紛讓開步子。
遠遠的,陸西顧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門口的顧莫然。
這位政客,近幾年的周旋,已經磨白了鬢角的白發,背脊也微微地有些佝僂。
對於歲月更迭的變化,陸西顧倒是由衷的表示著心疼。
她收斂起內心的敢看,對著顧莫然禮貌的點了點頭,“顧叔叔......”
顧莫然沉沉地拍了拍她的肩,“謝謝你能過來,老太太在麵等你。”
“嗯!”
陸西顧點了點頭,剛才轉身,病房就由人給她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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