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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地關上,陸西顧戴上墨鏡,拍了拍司機的拷貝,冷冷地說道:“開車吧。”
司機點了點頭,立刻依言往前開了去。
陸西顧想了好幾天,自己是從那樣的糾纏熬過來的。
她無法放下芥蒂去吊唁徐含煙,那是因為她傷過辛檸傷過陸家也傷過她。
她希望,所有的恩怨到這就終結。
小珩珩身上始終流淌著顧家的血脈,去徐含煙麵前磕頭送終,那是他該有的禮數。
所以,她現在放開了手。
窗外的風景在鏡片上掠過,像是拋去過往般的飛速與急切。
此時,追掉會現場,小珩珩的出現引起了騷動,也算是坐實了他是顧律川兒子的事實。
顧律川站在家屬台上,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兒子,由著張秘書牽著,絲毫不怯場的步入會場。
他原本期待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門口,期盼的等候著寬敞的大門口能出現陸西顧的身影。
可是,直到小珩珩走在鞠躬台前,那也沒有出現她的影子。
顧律川很失落,頹喪的垂下了頭。
旁邊的顧莫然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寬慰。
顧莫然站在旁邊,目光沉沉的盯著小珩珩。
他忽然想到多年前的那場地震,陸西顧也是這樣,乖順的在傭人的幫襯下與親人作的告別。
他看著麵前乖順的小珩珩,心是明白陸西顧的用意,瞬間百爪撓心。
顧家欠她太多,感情、親情還有陸氏,可是她今天能放任小珩珩過來,光是這樣的胸懷和眼界就已超越在場所有的高門子弟。
她將顧家的孩子,教育得很好。
小珩珩走過來,一把拽住顧律川的手。整齊的一排,祖孫三代,皆是身著素色的白衣黑褲,禮數周全,看哭了在場所有的人。
下葬的事情忙碌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返程的途中,顧莫然和顧律川坐的一輛車。
小珩珩窩在顧律川的懷,終於是兜不住疲累的睡了過去。
顧律川以前沒少抱他,但全程還是小心翼翼,生怕磕著碰著哪。
顧莫然的目光全程落在小珩珩的身上,抬頭看了眼旁邊的顧律川,開口問道:“那小丫頭那,你準備怎處理 ?”
他狠狠的瞪了眼自己的兒子,“孩子都給你生了,還這無名無分,你缺德不缺德?”
這些年,他忙於政事,與家庭與家人都鮮少溝通。
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兒子定著家的各種壓力,寵著徐含煙飛揚跋扈的脾氣,默默承受各項輿論的壓力。
他的兒子,忽然之間,長大了,大到已經不需要他了。
顧律川將裹在小珩珩身上的外套攏了攏,語調冷沉地說道:“我們顧家,不是盡幹缺德事嗎?”
顧莫然被氣得不行,怒瞪著他,“你!”
顧律川並不理會他的怒氣,反倒是看著窗外,語調散漫的說道:“我現在把整個顧家攤在她麵前,她未必肯多看一眼。”
她今天沒有來,就足夠說明態度了。
其實,她不來還好,來了或許自己會更加的難過與心痛。
那該是怎樣的心情,徹底地放下一段沉痛的仇恨。
顧莫然低著頭,表情沉痛懊惱,長長地歎了口氣,“不管怎說,都是我們顧家對不起她。過去的,過不去的,恩恩怨怨也曆經了兩代人。”
說著,他又忍不住惱怒的瞪了顧律川一眼,怒斥一聲,“你說你從小不是挺橫的嗎?怎連個女人都拿不下?”
顧律川撇了撇嘴,漫不經心的說道:“嗯,以前橫得太過,現在翻不起浪。更何況,她現在看不上我,再是作妖作風也入不了眼。”
顧莫然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忍不住罵了出聲,“蠢!”
顧律川並未動氣,隻是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如果說要過這一輩子,估計就隻能是她了,其他人我沒辦法。”
“你就是一根筋!”顧莫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念麵色緩和的摸著他懷小珩珩的臉。
他本就不是迂腐的父親,更何況,他也沒那個精力去管。
夜晚。
陸家老宅亮著暖光,霧蒙蒙的矗立在晃著葉片的香樟樹後,頭頂是一輪散著薄光的月亮。
小珩珩趴在他的肩頭睡得昏沉,顧律川邁步小心翼翼地走出來,轉身就看到了站在大鐵門旁的陸西顧。
她的頭發已經長長了許多,黑色的泛著些自然的光澤,一身薄紗長裙,肩膀上搭著披肩。
如今的她,整個人很沉靜,亦很溫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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