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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西顧定定的看著他,一雙眼睛流光蕩漾。
顧律川被她看得心慌,緊張得連手腳都不知該如何放,掌心浸了一層的汗漬。
相互對視的這幾秒,格外難熬。
顧律川心慌意亂,喉結不住的翻滾,木訥的看著陸西顧邁開碎步緩緩而來。
她沒什表情,一言不發。
顧律川再想,或許這次的真情告白又要無疾而終,心琢磨著明日醒來重新再戰時,陸西顧已赫然立在了他的麵前。
他還沒回過神,一雙柔軟的的手就順著腰線後繞,柔軟的身子貼了過來。
顧律川被狂喜衝昏了腦袋,僵硬的低頭,極小心的看著懷的女人。
她的臉貼在自己的胸口,熱氣徐徐,語調微微沉,“顧律川,你九十九步都走了,最後這一步確定要走成這樣嗎?”
“你心應該清楚,我心眼小,眼容不得沙子,跟了我,外麵的風情妖嬈、國色天香將與你無關,你心百分之百確定嗎?”
說到這,她忽而間抬頭,漆黑明亮的眸子存著無法忽視的詢問。
大抵,也就這個女人,特別且唯一的西顧,敢用“跟了我”這樣耍流氓的語氣衝他這個大男人說話。
顧律川抬手,一把將她摟在話,沉重的說道:“從始至終的確定。”
......
兩人在急診室的忙碌相攜著離開,臨到門口時才發現沒有車。
陸西顧琢磨著叫人來接時,顧律川卻跨步下個台階,傾身蹲在了她麵前。
陸西顧瞪大了雙眼,看傻子似的盯著麵前的巨型犬。
顧律川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側頭衝著她笑,“上來吧,我背你。”
從醫院到家,光是車程就需要半小時,這家夥,是腦抽嗎?
顧律川見她眉心緊擰,一副不放心的表情,還笑的保證道:“放心吧,摔不著你。”
門口有人進進出出,碰到這一樣一幕,忍不住多了兩眼,臉上的表情意味分明。
陸西顧剛才在急診室鬧了烏龍,臉皮子薄,被人看得滿臉羞紅,嗔怒的瞪了眼蹲在麵前的男人,滋了一聲,“別鬧,醫院人這多,別讓人看笑話!”
顧律川一聽不痛快了,“蹭”地站了起來,仰著下巴,眸光傲慢挑釁的瞪著看熱鬧的人,拍了拍胸脯,極度犯二的嚷嚷起來,“怎就笑話了?我是長得不好看還是我們地下戀了?還不能讓人正大光明秀恩愛了是怎的?”
他那欠揍的炫耀勁,氣得陸西顧方才所有的感動與溫柔蕩然無存,抬手,一把捂著嘴, 咬牙切齒地道:“閉嘴吧你!你不要臉我還要!”
顧律川彎著腰,任由她那雙柔軟的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眼睛閃著細細碎碎的流光,像得到糖果的孩子般“嘿嘿嘿”地傻笑了起來。
陸西顧真是懷疑,麵前這家夥是不是出車禍把智商給撞丟了忘記撿。
這家夥,擺明了就是一副不讓背就會繼續鬧的賤模樣。
她咬了咬牙,抬眸,狠戾的瞪了他一眼,“還不快蹲下!”
顧律川二話不說的執行,乖順的蹲在她麵前。
陸西顧真是不想跟他在這耗著丟人現眼,穿著他寬大的西裝,“咚”地趴在了他的背上。
她怕丟人,全程將臉藏在顧律川的頸窩。
晚風輕揚,窸窸窣窣的樹葉聲在頭頂響起,月光從頭頂落下來,將兩人的影子拉得修長。
陸西顧環著顧律川的脖子,晃晃悠悠,忽然之間心就變得安心起來。
不用時時提防亦或是擔憂驚恐,她輕輕地在顧律川的頸窩蹭了蹭,軟綿綿的撒嬌,“我好困哦!”
顧律川側了側臉,蹭著她的額頭,沉沉地小聲安撫道:“安心睡吧,有我呢!”
那聲音輕柔得如羽毛劃過心尖,陸西顧毫無征兆的紅了眼眶,緊了緊地環住脖子的手,她趴在顧律川的肩頭,輕輕軟軟地“嗯”了一聲。
她等了這一刻許多年,許多許多年......
顧律川背著西顧,腳步走得沉緩。
肩頭的女人已然疲累得睡著,熱氣隱隱地在耳邊,溫情繚繚。
顧律川抬頭,深邃的眸子映著月亮的輪廓。
五歲那年將西顧從廢墟拽出來,那時候,她就是這樣趴在自己的肩頭怯懦無助被迫帶向未知的世界。
二十二年的時間,他的無底線犯蠢,硬生生地錯過那多美好的時光。
他以為將她推開或者放遠,是護她安然無恙的不二選擇,卻忘了嗜血的豪門,永遠有藏在你背後伺機而動的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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