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分崩離析惡賊行凶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鴻順 本章:一百零二、分崩離析惡賊行凶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蔣寶泰聽到匯報後震驚、憤怒交集在一起,當即指示,對春豔君於廠內隔離審查,由紀檢、監審、保衛連夜突擊詢問,如實招認留廠內處理,不實話明後移交公安機關處理。

    當地民間對女性粗俗玩笑話“要想會跟著老師睡”,雖然這話後來淪為埋汰女士的髒話。但對春豔君而言,卻是非常貼切。由於跟雲旦子、司馬錢特殊的關係和交易,雲旦子善於蔽塞上聽、駕馭下屬、顛倒輕重、欺世盜名、損廠肥家。司馬錢黑白兩道、機警狡詐、膽大妄為、兩麵三刀、巧取豪奪。雖對其包藏的卑鄙陰險,缺乏理解和施展,但是他倆的教唆和汙染,此時此刻派上了用場。

    坐進隔離室,監審室的領導詢問,“春豔君你把如何接受收買,配合供應商倒換煤樣,如實給組織上講清楚,實話那我們還是一家人,廠肯定會從輕處理,不實話事情就要升級。自己釀的苦酒自己喝。”春豔君:“從煤場下來,我正在吃飯,幾個身份不明的人破門而入。在桌子上擺上錢和電棍,提出換煤樣我沒答應,製樣室的鑰匙是他們自己找著的。這夥人臨走撂下話了,要活膩了這事你上廠去。當時班都吃飯去了,剩下我自己,事出突然又驚又怕,等反應過來冷靜思考,打算等同誌們回來給廠匯報。就在這個時間領導們都來了。以上我的過程是真實的。”

    保衛科長:“這樣你春豔君還是個受害的。”春豔君:“受害不敢當,受到驚嚇毫無疑問。”紀委書記:“找你調查情況,目的是打擊來自外部的違法犯罪,保護企業資產不受侵占。你配合工作,自己人不會給自己過不去。不實話就是欺騙,等於給壞人同流合汙了。那性質就變了。廠領導已經決定了,你態度不老實的話,明請警方介入。”

    春豔君:“該的都了,誰來我也不怕。廠把一個女同誌安排到風口浪尖上,我為企業把關口,風來雨去擔驚受怕,出這大的事,不安慰我反而逼迫我。”春豔君刁蠻潑辣,號啕大哭、要死要活。攪鬧的詢話無法進行。

    蔣寶泰聽完匯報以後,擔心弄出事來,讓穩定住她的情緒,然後派人送春豔君回家。叫她在家好好思考,想起新的情況及時匯報。蔣寶泰隨後把雲旦子叫過來,嚴肅地指出,今這事如果不是及時發現,根據煤量廠得損失一百萬。春豔君接受賄賂,單獨配合供應商換煤樣,你是分管上級,這事怎處理?雲旦子:“春豔君是基層班組的骨幹,廠的先進職工。平常對工作認真負責,過去沒有聽到關於她的不良反應,也沒發現有異常情況。至於今晚上發生的事情,從哪方麵分析都是春豔君不願意看到的,突發這樣惡性的事,嚇蒙了在情理之中。春豔君丈夫多年前因車禍成了殘疾,孩子未成年,婆母沒有固定收入。一個女人維持這個家庭不容易。”

    蔣寶泰:“其他部門領導認為事情沒這簡單,主張報警,你談談看法。”雲旦子:“由於廠領導處事果斷,這夥歹人的圖謀沒有得逞,企業也避免了損失。想擴大戰果那得經官,我們手有春豔君一麵之詞,有五萬現金。采集的劣質煤樣沒有了,打官司證據充分嗎?對於承運廠直購國礦上的煤,途中倒換可以認定為盜竊。市場采購的本身就允許他配摻,以次充好承擔違約責任還是刑事責任?最好通過律師詢一下。隻要報警,這筆現款作為賄賂的罪證就得交出去。如果廠想沒收白進的兩千九百多噸煤,那很簡單,讓供應部履行合同約定就完事了。廠領導還要考慮,這事整很大了,春豔君隨時都可能受到人身侵害。到那時也就苦了她一家子了。”

    蔣寶泰本無主見,完全采納了雲旦子的意見。事後春豔君調到維修班,這個工種她沒幹過,不要獨立操作,就是打下手也看不出眉眼高低。同事們心都清楚她是什角色。平常無人搭理,經常聽到比雞罵狗指桑罵槐,讓她受不了。她給雲旦子提出調換工作,雲旦子:“部門能管轄到的隨便你挑。讓你回到廠是為了保護你。發生這樣的事總得避避風,要學會能屈能伸。”春豔君:“別糊弄我了,我不想伸也不能受屈。”

    雲旦子問:“你怎辦吧。”春豔君:“自到了采製班,節假日沒休息過,我要求補休。”雲旦子問:“你給班長提出來,他來匯報我就批。在家歇一段也好,想通了隨時可以回來上班。”這春豔君原來早出晚歸,麵上為公實際上為私。精神頭很足,咋一停下來,覺得難受。後來去了棋牌室尋求消遣,自墜入賭場,很快就被人家圈住了,越賭越大難以自拔了。不到半月的時間,手的幾十萬輸幹了。做夢都想翻牌,賭癮上來了就向司馬錢張口。剛開始司馬考慮自己私生子她撫養著,沒拒過麵子,隨後春豔君三兩頭過於頻繁,司馬一打聽才知道她要的錢都扔進無底洞了。不光不給了反將其訓斥了一頓。

    春豔君在賭紅眼的時候,把身份證和房產證都押上了。百萬富婆因賭債台高壘,最後被逼無奈,以房產抵押從銀行貸款清還賭債。混到這一步,莫還貸就是還息也拿不出來了。再去找司馬錢,盡管哭哭啼啼,司馬錢不理不睬。春豔君以孩子相要挾,司馬錢:“為了孩子我每月出一萬,現在是兩萬都到不了頭,你要覺得吃虧了,我把孩子抱回來。”

    司馬錢心清楚,春豔君離開采製班,利用價值就不存在了。如今嗜賭成性、煙酒過量、麵貌憔悴花容退,經濟上也是累贅,正盤算著了斷這個關係。恰在這時,自己借腹生子的農家女來找他了。原來這女子在孩子斷奶後,帶著司馬給的十萬元回到家鄉,打算著做生意當老板,然後尋個如意郎君。誰知事與願違,先後服裝店、飯店,由於不善經營,賠錢虧本欠了債。走投無路,又來投靠司馬錢。稱孩子是娘身上掉下來的肉,自回家後思子心切,飯吃不下覺睡不著。精神折磨實在受不了了。哥哥能讓俺母子團聚,從此不離左右,把咱的孩子撫養成人。

    巧合的是,司馬錢正苦於孩子抱回來以後無人看顧,這農家女一來,把孩子交給他親娘再好不過了。當下在城區買了房子,將農家女安頓妥,給春豔君攤牌孩子不叫她撫養了,兄妹一場有什要求還可以提。春豔君明白隻要把孩子給他,關係就斷秧了。罵司馬錢薄情寡義見死不救,看著俺沒用處了想一腳蹬。並且表示想要孩子沒門。

    春豔君回家後,給姨表妹了這事,表妹:“按孩子是他的,要應該給。不過根據你倆的關係,姐姐落到這一步,他不能這絕情。我看孩子可以給他,照著十萬二十萬給他要。”春豔君:“司馬錢知道家,為了防止帶人來搶孩子,妹妹先抱著孩子回鄉下去。”

    春豔君的表妹回家把孩子的事給她二嫂了,她二嫂:“你太傻了,一個黃花閨女在城混得不孬,抱著孩子回家了。這像什話?這事傳出去,你以後嫁不出去了。既然答應你春姐了,把孩子交給我吧。”春的表妹心中另有打算,就把孩子交給她了。她二嫂聯係人販子,轉手白胖子賣得一萬塊。事後春的表妹分得兩千元。

    話春豔君給司馬錢張口就要了個二十萬,少了這個數,不光不給孩子,還準備把他幹的這些事捅出去。司馬錢:“先給十萬,把孩子交給我再給你十萬。”春豔君錢到手後,去找姨表妹要孩子。表妹話含含糊糊。春豔君再三追問,表妹:“在農村未婚的女孩養個孩子難聽死了,孩子抱回來讓二嫂幫忙看著。沒想到把孩子丟了,各處都找了沒消息,這種情況不敢報警。”春豔君大吃一驚,:“這沒法交代了,對不起人家了。”

    表妹竟大款有錢,叫他再找個大妮生一個就是了。春豔君:“死妮子話跟喝涼水似的,你認為生個孩子這容易,你願意幹?”表妹:“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出去掙大錢,你給那姓司馬的吧,他要同意談好條件我就去。丟一個還一個還不行嗎?”春豔君:“我看你快成精了,不知道要臉幾錢斤了。”表妹:“不要臉都是跟你學的。”春豔君聞言揚手打了她倆嘴巴。姨姐妹從此反目。

    再司馬錢錢拿出去了見不著孩子,自然不肯罷休。等了一沒動靜,打電話春豔君敷衍了事不談正題。於是緊逼不舍,到了她家,在春的丈夫恢複治療準備裝假肢的時候,司馬錢提供了經濟幫助,彼此早就熟悉。司馬錢問他,豔君幹什去了?她丈夫:“自從廠調換她的工作,就沒上班,出去打牌。一般這時候回家做飯,司馬哥有事等等吧。”

    司馬錢又問:“家抱養的孩子呢?”春的丈夫:“孩子抱來以後,由姨表妹看著,前兩抱到鄉下去了。豔君好強當年我身體正常都順著她。到了現在這般光景,更沒什好的了。她最聽司馬哥的話,哥哥勸勸她吧,一到晚泡到賭場沒好。聽把房子都押進去了,不知是嚇唬人還是真的。”

    司馬錢無心聽他訴徑自樓下蹲守。稍一會,春豔君回來了。正準備上樓被他一把抓住,讓她坐到後麵。待車輛出城,司馬錢手指前座的皮包:“麵有十萬元,咱一手交錢一手交孩子。再故意拖延時間別怪哥哥翻臉不認人。”兩人開車在鄉下,轉悠到九點多。司馬錢不耐煩了在路邊停車,追問:“實話孩子到底在哪?”春豔君突然變得嬌聲嬌氣:“好哥哥坐到後排來,妹妹想親熱有話。”

    司馬錢下車解後,剛坐進車內,春豔君伸雙臂擁抱。此時司馬錢惡心的要吐,一把將她推開,:“少來這一套,快把孩子交出來。”春豔君沒辦法了,隻好實話實了。司馬錢聽孩子丟了,頓時氣火攻心暴發了,雙手掐住春豔君的咽喉,怒吼道:“見不著孩子我要你的命。”春豔君抬右手去抓司馬的頭發,順勢將司馬錢的臉狠勁的挖了一把。疼得司馬錢雙手加力,隻待春豔君渾身軟下來才鬆了手。

    在車內吸了一顆煙的功夫,再一看春豔君已經斷氣了。沒想到出了人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驅車沿國道南下,直到淩晨一點,在一座橋上停車,下車一看橋下流水湍急,橋麵路靜車稀。便將屍體拖出拋於橋下。隨後原地調頭返回都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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