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清寒的確很想死。
她的心,很冷,臉上卻帶著笑。
和以往不同,她以往的冷,是真冷,而現在的笑,是假笑。
君無意在安慰她,告訴她,君戰天並沒有把她當成利益交換的對象,而是覺得,這樣對她而言,是最幸福的選擇。
雖然楊旦有時候不著調,而且還和一個藝伎不清不楚,但是有君家在,他也絕對不敢對管清寒做什不好的事情。
管清寒笑著說道:“義父,這些道理我都懂,不用在勸我了,我沒事兒的。”
君無意搖搖頭,管清寒的改變,他怎會看不出來?
自從四年前管清寒嫁過來之後,幾乎就沒有離開過君家大院,這四年雖然君無意也不會專門去找管清寒,但同樣很少離開君家大院的他,還是會經常遇到這個似乎已經忘記了笑是什表情的女孩。
此刻女孩臉上的笑,非但沒讓他開心,反而讓他憂心忡忡。
“清寒,不用這樣,這件事不論父親是怎想的,你是我義女,隻要你不願意嫁,咱們就不嫁。”君無意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知道了,義父,我想靜一靜。”管清寒淡淡的道。
君無意走了,來的時候,憂心忡忡,走的時候,更是憂心忡忡。
她把自己關在自己的帳篷沒有出來,隻是一個人發呆,坐在行軍床邊上,似是腦子什都沒想,但若仔細看,卻能看到,她的拳頭緊緊的攥著,比任何時候攥的都緊。
人啊,這一輩子,什時候能按照自己的願望去活?
一次,兩次,三次,這是第四次了。
雖然這一次,她也不認為君戰天是把她當成了利益交換的籌碼,但是,她依然活不出自己快樂的感覺來。
這一刻,她悟了。
她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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