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除了張培智,還有幾人在,這幾人分別是鄧剛、肖偉、朱讚華,都是丁洋的同班同學。
“聽人你這次省考報了s市法院,以洋子你的實力,上s市法院綽綽有餘了。”張培智道。
其他幾人也讚同地點了點頭。
“哪有那誇張,s市法院又不是我們家開的,s市法院可是麵向全國招考公務員,又不是麵向我一個。”
“但是你的學識水平在我們班是最高的,這可是大家公認的。如果你都沒有把握,那我們不更是沒戲。洋子,你可千萬別打擊我們。”鄧剛笑道,他報考的也是s市法院。
“你就扯吧,我隻不過是讀了幾本死書而已,哪敢稱有什學識。”丁洋謙虛道。
“噓,你得那輕巧,大學四年年年拿一等獎學金,還在核心期刊發表了兩篇論文,這就是你的讀了幾本死書?”朱讚華鄙視丁洋。
“就是,你故意寒磣我們哪?”肖偉也幫腔。
“不管怎,我看好大家,你們幾個可是我們班的精英,你們都能考上的。”張培智摟著丁洋與鄧剛道,“看書看了那長時間,大家肯定累了,我們今就出去唱唱歌,放鬆一下!”
“現在出去?”丁洋望著幾人問。
鄧剛、肖偉與朱讚華都微笑著,沒有做聲,顯然是已經同意了張培智的意見。
張培智雖然是富二代,但富二代那種壞毛病一點也沒有,平常跟大家都很合得來,為人也極為仗義,丁洋倒也不好在張培智一回來就拂了他的好意。
現在大家都同意去唱歌,而自己這段時間確實也有點累,公務員考試也複習的差不多了,丁洋隻有瞬間的沉吟就答應了。
剛要出門,丁洋突然發現老婦人交給他的資料還在手中,便又返回身去塞到桌子,習慣性地留下一枝鋼筆在身。丁洋想著過幾再抽時間看吧,實在不行的話,就隻能等畢業以後再看。
在張培智的帶領下,一行人有有笑地朝學校後方的富豪夜總會走去。
夜總會門口站前一排迎賓姐,姐都穿著曲線畢露的旗袍,旗袍的開叉開得很高,那雪白的大腿時隱時現。
丁洋從來就沒有來過這種地方,這時見了迎賓姐那隱約可見的大腿,再聞著那撲鼻而來的濃香,不由得心慌意亂,就連臉色也有點不自然。
費了好大的努力,丁洋才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心中暗叫一聲慚愧,扭頭朝鄧剛、肖偉與朱讚華望去。
鄧剛臉麵緊繃,毫無表情,目不斜視,隻是兩手一會兒放這,一會兒放那。肖偉則是兩眼發呆,死死地盯住迎賓姐舍不得放。朱讚華裝作老手,笑著與姐交談,隻是嘴的話卻是前言不搭後語。
隻有張培智神情自若,還沒有等迎賓姐問話,便道:“7號房間。帶我們過去。”
到了房間後,幾人才擺脫了迎賓姐的精神騷擾。
一入房間,鄧剛與朱讚華就占據了點歌台,開始點自己拿手的歌。丁洋因為歌唱得不夠好,就與肖偉一起陪著張培智喝酒。
過了一會兒,外麵進來一個媽媽桑在張培智耳邊了句什。
張培智環視一下四周,向那名媽媽桑做了個手勢,道:“五個。”
丁洋心中隱約地猜到了一點什,想要製止張培智,可是張大的嘴巴怎也不出話來。
於是,丁洋又朝肖偉、鄧剛、朱讚華望去,寄希望於他們三人中的哪位能出聲製止。然而,三人都沒有看丁洋,依然在唱歌、喝酒,好像是沒有什事情發生一樣。
丁洋坐在燈光陸離的房間,覺得房間時空調的溫度高了很多度,吹得渾身有點發熱,手心與額頭都有出汗的跡象。丁洋已經沒有心思聽人唱歌了,他時不時在望著房間門口,期待著什。
五名漂亮姐隨媽媽桑悄無聲息地進來了,黑色超短裙裸著雪白的大腿,v領低胸襯衣擠出了鼓鼓的半胸脯。張培智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些姐便自覺地坐到了各人的身邊,緊緊挨著丁洋他們。
朱讚華一手摟著姐,一手舉著酒杯與姐喝交杯酒。肖偉則與姐低語,隻是那手也一刻沒停,在姐的後背上下撫摸。鄧剛更誇張,一會兒摸摸姐裸露的大腿,問姐冷不冷,一會兒又摸摸姐的肚子,問姐熱不熱。
開始丁洋很拘束,一動也不敢動,但慢慢就放開了,有樣學樣地摟著姐,到了後來甚至自得其樂。
有了這些陪酒姐在,氣氛更加活躍起來,幾人不停地唱歌、鬥酒、劃拳等。
丁洋一邊玩樂,一邊從心底羨慕張培智的土豪。雖然從沒進過夜總會,但是丁洋聽人過,夜總會的消費都很高,而富豪夜總會的消費在夜總會麵又是高的。就這一晚下來,沒有好幾千是下不來的。
歌唱到半夜一點就散場了,然而出了房間,張培智沒有領著大家下電梯,而是帶領大家與姐一起乘電梯到了十五樓。
丁洋一行人中,除了張培智神色自然外,其他人明顯以緊張又興奮。大家不話,隻有呼吸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急促。
“每人一個房間,好好玩,這很安全,兩個時後我們一起離開回學校。”
張培智輕聲地囑咐大家後,就擁著姐入了房間。
接著,鄧剛、肖偉、朱讚華也陸續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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