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門鎖好,韓燈與蔡嚴東兩人相扶相伴著來到路邊等車。
韓燈特意的看了下時間,下午4:40,正是的士換班的尷尬時間段,再加上這屬於郊區,過往的車輛本來就少,等了半個多時,好不容易有幾輛路過的的士,可是要有客要不停。
最可氣的是,有一輛明明已經在路邊停了下來,打著雙閃燈在前麵等著他們,可等他們好不容易跑到了車後麵,司機卻一腳油門開跑了,留給他們一臉的尾氣。
司機估計也是被倒鏡上顯現的兩人狼狽模樣給嚇的。
氣得韓燈真想飛起一腳將車連人一起踢翻。
“看來隻有等公交車了。”韓燈無奈的道。
兩人又往前走了一段,到了一個公交站點。
最後一班公交車還得再等四十多分鍾,也幸好兩人都隻是皮外傷,若是重症或急診,這等車的時間足夠他們死上幾個來回的了。
“什鬼地方,連打個車都這難。”蔡嚴東氣道。
韓燈看了看四周,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韓燈與蔡嚴東兩人是在一家燈具燈飾公司上班,負責倉庫管理這一塊,工資不高,還經常累成狗,有時候兩人還惡毒的商量著要不要給老板寄些刀片。
不過,就在一個多月前,不知是兩人商量的事被老板聽見,又或是得罪了老板的親戚還是被老板娘看上,總之,兩人終於被發配到了邊疆---郊區的一處分倉。
好聽點是分倉,難聽點就是廢品中轉站。
將損壞、廢舊了的燈具燈飾全部存放到這邊,然後統一的運去回爐重造。
按道理,這一環節完全可以省去,直接將沒用的燈具燈飾運到回爐廠重造就行了,畢竟這到市區有四十多分鍾的路程,來回的折騰,這運費的成本可是不低。
可是,老板就是有哪根神經不對勁,非得這樣,估計這就叫‘人傻錢多愛折騰’。
不過,也有聽這一塊要拆遷,可能是想著早點過來占個坑,到時候好橫撈一筆。
可拆遷這事一都了好幾回,最早聽的人,到現在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也沒見有半點的動靜。
所以,大家也就沒有了馬上就要暴富的熱情,照情況看,短時間內估計不行。
再加上,這的基礎設施不行,沒有學校沒有醫院,本地的居民也都漸漸的熬不住搬進了市區,剩下幾戶孤寡留守。
偌大的一個村,一到晚上就安靜的要命,連鬼進來都會感覺害怕,好在公司似乎是為了照顧兩人的情緒,沒有要求值夜班,反正倉庫都是一些損壞的燈具,真要被人拿走幾件也沒關係,隻要不將倉庫搬空了就行,再不是還有攝像頭在?
總之,到這一個多月,韓燈工資照拿,工作也輕鬆,還當了二大王,很是舒坦。
趁著等車之際,韓燈將心思放在了係統上。
此時,能量中心的餘額數值:7,差一點點就可以激活‘能量轉換器’。
偷偷地看了一眼正在玩著手機遊戲打發時間的蔡嚴東,韓燈心想:“我要是什話都不,直接上去就是先將他一陣捶,捶夠分之後再和他是誤會,不知道可不可行?”
這樣想著,韓燈鬼使神差的悄悄朝蔡嚴東接近。
韓燈在蔡嚴東身後站了幾分鍾,看著他全神貫注的玩遊戲,韓燈的手慢慢的舉了起來,拍後腦勺還是打臉?
正在舉棋不定時,有輛的士估計是看到韓燈的手勢,開了過來,韓燈隻有順勢的將舉起的手重重的拍在蔡嚴東肩膀上,大聲道:“老蔡,有車來了。”。
蔡嚴東被韓燈這一拍,手機差點掉地上,人也嚇了一跳,叫道:“嚇死我了,你什時候跑到我後麵了?”
“我都站了幾分鍾了,是你自己玩遊戲太投入,沒注意。”
正著,韓燈突然發現係統能量中心多了一行字:情緒能量+
這樣也行?嚇人比打臉強?這我擅長啊!
韓燈懷著邪惡的心思突然一笑。
的士司機是個稍胖的中年,將車停在兩人麵前,搖下玻璃,調侃著喊道:“你們兩個這狼狽,被打劫了?”
好不容易等來一輛肯停的車,蔡嚴東二話不打開車門就先跳了進去,韓燈在後麵踩著腳跟慢慢的往移,收腳時不心碰到了車門,一陣嘶牙咧嘴的痛。
將車門重重一關,韓燈沒好氣的道:“剛打劫了一人回來。”
的士司機從後視鏡正好看見韓燈嘶牙咧嘴的凶狠模樣,又聽是剛打劫回來,嚇得握方向盤的雙手一抖,車頭都跟著偏了一些。
係統顯示:情緒能量+4,這下可把韓燈樂壞了,他頓時明白,應該是和自己有關聯的情緒能量都能被係統收取。
這下也不用專門盯著蔡嚴東的臉了。
此時再看蔡嚴東那張被手機屏幕映照出的臃腫的臉,韓燈感覺也不是那可愛,甚至開始有些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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