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讓人一路跟去,幾番變故之後,終於拿到那件東西。正是消失已久的傳國玉璽。”
傳國玉璽是正統皇帝的身份,如今大周朝江山穩定,李晟熠的心病就是這個傳國玉璽。
葉家既是前朝皇室,又有傳國玉璽,要是他們家想要造反也不是沒有成功的可能。而當權者總喜歡把威脅扼殺在搖籃,毅王妃正是算準這一點,才會找這個機會下手。
“葉大人,你可有什分辨之話?”
“臣不敢分辨,出身並不是可以選擇的。前朝的敦親王,大家都敬重他的氣節,尊稱他一聲戰神,可他還是與故國同殉。
連親手扶養大自己的孩子都做不到。臣確實是前朝敦親王之子,但自從前朝國破之後,我就隻是個普通人了。臣姓葉,不再姓楊。”
毅王妃不屑的看了葉思遠一眼:“此言差矣,葉大人憑自己的紅口白牙,讓皇上如何信你沒有不臣之心。”
“毅王妃的更沒有道理,若是我得到的消息沒錯毅王妃的母親是前朝的公主吧!公主之女卻冠了前朝的國姓,毅王妃的野心就是傻子也能看得出來。
如今毅王府掌握著禁衛軍,京城的安危都捏在你們手。若危險,毅王府比葉家危險得多。”
苑苑一番搶白,讓毅王妃咬牙切齒:“葉姐好口才,是一個顛倒是非的好手。”
“是不是顛倒是非,毅王妃心中必定有數。而且毅王妃口口聲聲稱我為葉姐,想必心中必然明白葉家隻是葉家,並不想扯上什前朝。而毅王妃非要死死的抱著楊姓不放,看起來才更是可疑。”
“這些有什用,葉姐不是派人回青州去了嗎?你敢不敢當著皇上的麵,告訴大家,你讓人回青州取的是什?又為何要鬼鬼祟祟。”
毅王妃也不多與她分辨,隻是咬定了傳國玉璽之事。而苑苑擔心的也正是此事。
“我讓人回青州隻是想帶點青州的特產來,母親生長在青州,如今進了京城難免想念家長。所以我才讓人回去帶些南方的瓜果來。
我還呢,怎那些人這久不回來,這點事都做不好,卻不曾想是被毅王妃的人困住了。”
“是啊,青州的水蜜桃別走一番滋味兒,是我日日在苑苑跟前念叨,她才會派人去青州替我尋。為了這事我還沒少抱怨苑苑,卻沒想到是毅王妃扣住了葉家的下人。
毅王妃容稟,那些人不過是普通的下人,您扣了他們也沒什作用,若是您也想嚐一嚐青州的水蜜桃,一聲葉家送上門去就行了,何必大費周章,還害得我們母女離心呢。”
“你……,誰遺憾你的水蜜桃。”
杜氏與苑苑一唱一和,唱念俱佳,得倒像真的有那回事兒一樣,毅王妃氣得臉都歪了。
“皇上可不想看你們演戲,我既然葉家派人去找的是傳國玉璽那便是有證據的。來人啊,把證據呈上來。”
“也好,既然毅王妃有證據,那便呈上來吧!”
皇帝發了話,侍衛依言抬了一個箱子進來:“回皇上,這是剛才毅王府送來的證物,這麵放的是傳國玉璽。”
箱子不,足足有三尺見方,李晟熠心生疑惑,傳國玉璽就算再大也不可能有這大吧。哪用的著這樣的大的箱子。
“啟稟皇上,這箱子上的鎖是前朝皇帝發明,專用來藏貴重物品的鎖。這種鎖設計精良,並且構造複雜,每把鎖都隻陪有一把鑰匙。
若是貿然用其他東西插進去,鎖就會被鎖死,永遠都打不開,著箱子是玄鐵所鑄,若是用強也是打不開的。所以,臣很確定麵的是傳國玉璽。”
毅王世子很篤定,因為他故意放出消息,傳國玉璽在葉家,不久以後葉家就派人去了青州,他的人親眼看到他們挖出這個箱子。所以這個箱子裝的一定是傳國玉璽沒錯了,要不然苑苑也不會那樣重視。
也罷也罷,既然如此,這些孤本便上交給皇上吧。”
毅王世子見葉思遠得肯定,心下也有了一些慌亂:“胡,這東西難得,葉家又不是顯貴,怎可能把此物當成尋常之物來用。”
“毅王世子方才不是還我是前朝敦親王的世子,有些箱子是不算是稀罕事。”
“是,敦親王好歹是個親王,有幾個箱子再尋常不過,毅王世子年紀沒見過,便當成了稀罕物件。”
葉家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倒得毅王府眾人臉色發青,好似他們是門戶沒見過世麵似的。
“葉大人空口無憑,你麵是孤本就是孤本了?在箱子打開之前,一切都未有定數。”
毅王妃到底心思活泛,與人鬥嘴之事倒比毅王世子在行些,話也更能到點子上。
“既然毅王妃一心認定箱子是傳國玉璽,那邊打開看看吧!”
“葉姐打開就打開,哪有那樣容易。”
苑苑不接他的話,而是轉頭問葉思遠:“女兒記得從青州到京城之前,女兒收拾箱籠得時候看見一個箱子有許多把鑰匙,那鑰匙形製精巧,不知是不是父親的鑰匙?”
“是,是箱子的鑰匙不錯。皇上,臣懇請皇上準許臣回家去取鑰匙來,打開箱子以證明葉家的清白。”
“也好,隻是老師年紀大了,朕不忍讓您奔波。這樣,朕讓人跑一趟葉家。江福海,來啊,去葉家取鑰匙。”
“是。”
“既然皇上讓人去取自然是好的,臣身邊的廝正等在宮門外,江公公去的時候帶上他,來回也快些。”
江福海領著人離去,殿內又恢複了安靜,隻是毅王妃一直怨毒的盯著葉家幾人。苑苑無所畏懼,任她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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