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這是五年後,我第一次回國。五年前,帶著千瘡百孔的身體和割舍不下的心痛,我去了美國。現在的我很健康,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姐,您要什飲料?”空姐推著推車非常有禮貌地問道。
“熱咖啡,什都不加,謝謝!”我繼續在電腦上寫作。
“什都不加,不覺得苦嗎?”我身旁的ike一直覺得我喝咖啡什都不加的習慣難以理解,“至少加點糖吧,不至於那苦!”他建議。
ike是我的朋友,也是一名醫生。這次他來中國是為了參加一個國際的學術會議,而我正是聽從了他的建議,決定回國一趟。
我接過空姐遞過來的咖啡,喝了一口:“黑咖啡是甜的!”我望向窗外。
“黑咖啡是甜的!”這句話是誰的呢?
“你喝咖啡什都不加嗎?不覺得苦嗎?”一個女人問道。
“不苦,黑咖啡是甜的。”一個男人回答。
“是你印象中的樣子嗎?”在機場,ike問我。ike是一名出色的外科大夫,同時也是一位在國際上頗有名的心理學家,他的每一個問題都不會那簡單。當然,我也能讀出他的言外之意。
“嗯,還是老樣子!”我輕鬆地答道,機場和我五年前離開時真的沒有什太大的變化。
和ike入住酒店之後,他要去會議中心,而我決定自己隨便逛逛。
還是熟悉的街道,還是熟悉的建築。不知不覺,我走到了商業中心。我知道這白的繁華,也了解這夜晚的寧靜。眼前這棟寫字樓的第十一層,是我曾經工作過的地方。不知道雜誌社還在不在。走著走著,我走到了這,我果然還是走到了這——ell。水晶的lg在陽光的直射下顯得特別耀眼。
“今去什地方了?”ike切著牛排問道。
“隻是隨便逛逛而已。”我漫不經心地回答,雖然沒有特定的目標,但我還是去了那。
“沒有去以前工作過的地方嗎?”ike品了品紅酒。
“ike……”我挑起一塊牛排,慢條斯理地放進嘴,“為什帶我回中國?”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扶了下眼鏡:“一個叫ary的女士請我過來,拜托我把你帶回中國。這個會議就是由她發起和讚助的。”完,他將一個名片遞到我的眼前。
—ell集團董事長aryen
“你不是早就知道這個學術研討會是她們集團資助的,才答應回國的嗎?”ike望著我,我不置可否,他繼續道:“sarah,我知道在這個地方,你有很多故事。從我五年前,第一次在醫院見到滿身傷痛的你,我就知道。當時的你眼神絕望卻隱含淚水。”當初我身心俱傷,ike是我的主治醫生,後來也順理成章地和他去了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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