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三人分頭行動。鄭偉去打聽程家姐弟的情況，何華和李健則前去拜訪趙金苟。何華在街邊問路，一個熱心的大媽帶領何華兩人轉過一道巷子，一個略有點破敗的院門出現在眼前，院門半人高，用薄木板釘成。透過院門院子離的物事也看的清清楚楚。院子搭著一個棚子，麵養了些雞鴨，一個老人正抖抖索索的站在雞棚邊上。

    何華認出那就是趙金苟，趕緊上前招呼“趙大爺，你好。你還認得我？”

    趙金苟顯然對何華沒有什印象了，何華隻好上前自己介紹了一編。

    知道何華的身份趙金苟倒是不意外“我就知道何老板人心善。公司解決了事情了，自己還拿出錢來給姐兩。可我老漢慚愧啊，我沒有能照顧好兩孩。將來可沒臉去見程林大兄弟啊！”

    何華自然要謙虛安慰一番，兩人了幾句話，李健已經提了兩個凳子過來。何華和趙金苟換一個地方坐下，和趙金苟又打聽了一番。據趙金苟所講，和何華了解猜測的基本八九不離十。

    “程家姐弟的事情，我來想辦法。你還是打電話叫你女兒回來照顧你一段時間，不管怎，身體最重要。”下午何華還有事情要辦，把事情了解請楚了也就起身告辭。

    李健往回跑了一趟，把一提煙酒交給趙金苟，趙金苟推辭了一番也就接受了。

    何華想了想又讓李健拿兩萬塊錢給趙金苟。自己先告辭出了院子，一會李健來送錢，趙金苟肯定不會輕易收下的。那時如果自己在場，推來就去就有點尷尬。所以就先告辭出來，讓李健去送錢。

    何華走出趙家的院子，邊走邊在心想。這件事情恐怕一時半會辦不好，但是又不能走。如果真的如陳富康的那樣，領養手續辦下來，那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倒那時候起來，程家姐弟是他自己家的孩。外人根本沒辦法插手，他對這笑姐弟兩怎樣就更不容易管了。實在不行就隻能用錢砸了。陳富康要錢，那就給他錢。何華想著明先讓李健把錢準備著，自己在去和陳富康談一次。

    晚上吃完飯的時候，鄭偉回來了。程家姐弟的確寄宿在學校，學校在離鎮上七八地的村子，因為這邊山多。好多人家住著離學校遠，寄宿的孩子倒還不少。

    但是條件真的不怎樣，都是67十年代的老房子。有的牆都裂開了，看著很危險。學校老師也不多，連校長總共才8 個老師。幼兒班和一年級甚至在一個班上課。

    第二何華先往學校去看程家姐弟。學校就座落在夾溝鎮往西的山坡上，離學校還有0 多米，車就開不上去了。進去的路隻大概一米多寬，。是山坡上開出來的路，沿下坡一側用石塊壘了七八十公分的牆，沿路收拾的很幹淨。

    何華等三人下車沿著路進了學校，學校正在升旗。學生也不多，在老師的帶領下排著長長短短，有點稀拉的隊伍。何華遠遠的看著，在人群中找到了程家姐弟兩。兩人走在一個隊伍

    姐弟兩穿的倒還整齊，隻是程錦身上的衣服已近髒的不像樣了。程錦走在前麵，抬手要用衣袖去擦鼻涕，被程秀拍了下來。程錦轉過頭去，朝姐姐撅了撅嘴。又被姐姐推了一把，隻好轉身跟著隊伍晃晃悠悠的跟著隊伍往集合點走去，姐姐看弟弟往前麵走了，也跟上去，兩個手一擺一擺的。

    看著兩個孩的樣子何華覺得鼻子有點發酸。

    等升旗儀式結束，學生都帶回了。何華見一個消瘦的中年男人還站在旗杆下發愣，以剛剛升旗儀式看，這人應該是學校的校長。

    何華上前和男子打了個招呼，相互自我介紹了一下。校長叫劉伯清，今年5歲，也是附近水源村人。

    何華明來意，和劉校長打聽了一些程家姐弟的情況。同時也了解到一些學校的情況。

    程家姐姐倒是很討人喜歡，很有靈性，又乖巧。在學校學習成績還是很好的，老師們都很喜歡。就是這弟弟有點調皮，不過男孩都這樣，再一直和姐姐在一起，也聽姐姐的話。因為學校老師少，加上一年級和幼兒班招的學生也少。所以現在幼兒班和一年級放在一個教室上課，姐姐也能看著。‘

    到老師少的事情，劉校長又不免唏噓。

    原來最近市決定在夾溝鎮和兩河鎮中間新建一所學校，明年學校就要搬到那邊上課了。本來這是好事。但是因為這邊屬於山區，本來有的孩子上學就離得遠。現在學校要往更遠的地方搬遷，那些離得遠的孩子上學就更困難了。

    何華把事情和校長了一遍。劉校長對這對姐弟的事情也有所了解，平時也頗為照顧。對何華的打算卻在兩可之間，主要還是因為初次見麵，對何華也不是特別了解。所以話語間對何華也有所保留。這些也在何華的鋨意料之中。

    何華看程家姐弟現在的情況還算穩定，心放下了不少。

    正打算起身，有電話進來何華一看是陌生號碼接進來就問了一句“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