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學長離開後，雅言沉默了許久，我正想出去問問他去了哪，卻又想到他可能不是很想被人跟著。

    今的事情讓他非常在意，我想他現在更需要一個人安安靜靜的獨處，心中有什情緒也可以自己整理一番。

    但是我看雅言的態度，她似乎也是對此了解一些的，對啊，夏學長不是過這個案子是雅言獨立負責的第一件大案嗎？或許她能告訴我那時究竟發生了什。

    “雅言，我想知道……”我想了想，試探著向雅言開口問道。

    “欸……別問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雅言忙不迭的朝我擺擺手，“但是這件事情夏應崖不會同意我出來的……”

    她越是不，我就越是好奇，我還想再問，可是想到我自己也有事隱瞞著他，總也不好意思繼續開口了。

    我垂著頭，心中有些無力的感覺，畢竟我總是這樣從來也不知道什時候該問什，對方即便是我再親近的人，我也總想著能與對方保持舒服的距離，毫無保留的相處什的，我想我對任何人都做不到。

    我想起從前能在實驗室和夏學長心無芥蒂的鬥嘴，因為那時候對他沒有這份沉重的感情，除了若有若無的情愫之外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反而相處得很自在。不像是如今這樣，雖然嘴上著相愛的人就要相互扶持，可心中卻又對彼此存著戒備。

    也不知是擔心自己會被對方傷害，還是擔心自己會在無意中傷害到對方。

    雅言看見我一臉失意，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怎？還在擔心他？你放心好了，那子不管是什原因都不會輕易傷害自己的，雖然那時的影院殺手早已認罪伏誅，可是他心的坎總也過不去，這種事情最後始終是要靠他自己走出來，即便是我這個親姐姐也幫不到他，我知道你想要幫助他的心情，可還是要尊重他自己的選擇不是嗎？”

    我了然的點點頭，我想在見過段子羽之後，夏學長心中的鬱結真的是壓抑到了一定的地步，所以他才想對我這一切的事情，但是了一半，他的理智和驕傲又不允許他繼續下去了。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很能理解他這種理智與情感分裂的感受，但是理解又能怎樣？他的路總歸是要自己去選擇，的誰都幫不到他。

    “他既然肯對你提起這件事，明他已經願意信任你了。”雅言，“給他一點時間。”

    “我明白。”我對雅言，“我看我還是把注意全都放在眼下的這個案子上吧，陳教授的死，我是第一目擊人，為什沒有把我列為懷疑對象？”

    “因為第一殺人動機，第二你不具備殺人時間，第三你不具備殺人的能力，第四我當時在現場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哭得站都站不起來了，你這沒用，能殺得了人？”雅言倒是毫不客氣，“我工作這多年來，看人的本領總要有一些的。”

    “為什我不能是裝出來的？”我饒有興致的看向她，“萬一我有個幫凶，萬一我打電話給夏學長讓他再轉而聯係你，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好讓我的幫凶逃跑呢？”

    “好，”雅言靠在會議桌上，抄著手看向我，問，“如果你的萬一都成立，你告訴我你為什要殺了陳子杭？據我所知你與陳子杭沒有任何交集，這次去找他也是因為你的師妹拜托你的事——這點我已經向她求證過了。而陳子杭的死亡顯然是有人蓄意謀殺，你沒有動機，也完全沒有獲取令陳子杭的氣管長滿水泡的神秘藥物的途徑。發現陳子杭的那正是你還處在上次的案件留下的心理後遺症的時間段——你甚至連解剖課都不敢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