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陳教授是化學教授,殺了他的陳教授是曆史教授。”我忽然回想起自己被他掐的險些暈過去之際,他提到自己曾讓我第二去辦公室找他,那頭一給我們上曆史課的就也是他了。
“這……家暴了?”今值班的醫生正好以前曾經在夏學長實習期間指導過他,是個看起來就很和藹的大叔,他看見我頭上磕破的傷口和脖子上的掐痕,立刻一臉緊張的避過夏學長低聲問我,“夏應崖還打人?這子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想到還是個安嘉和……”
“孟老師,”夏學長在他身後無奈的,“都聽到了。”
孟老師的臉上頓時掛上了有些尷尬的笑,但他還是對我,“如果真的是他打的也不要怕,告訴老師……”
“老師,您放心吧,不是他,我們之間連架都沒吵過,就算打架他也會讓著我的。”我連忙解釋。
“看吧,我了不是。”夏學長和這位孟老師的關係好像很不錯,起話來也比較隨意,“她今跟蹤嫌疑人,被嫌疑人襲擊了。”
“什?”孟老師一臉費解,“是你的那種嫌疑人?”
“沒錯啊……”我,“差點被掐死。”
孟老師手中的鑷子上夾著一隻沾了碘酒的棉球,正準備給我的後腦上藥,聽到我差點被掐死,棉球啪的一聲掉在了桌子上。
“算了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夏學長著自顧自的拆了一雙手套戴上,接過孟老師手中的鑷子,專注的為我消毒上藥。
“你子真是……”孟老師指著夏學長,一臉痛心疾首,“你子自己去送死就算了,這丫頭大學還沒畢業,要是出了什事兒你負擔得起?”
夏學長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沉默間我仿佛能聽見他的呼吸拂過我的後脖頸。
“這次是我沒有保護好她,下次不會了。”他淡淡。
“被謝院長的女兒刺傷的那個丫頭是不是也是她?”孟老師問。
夏學長沒有話。
“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種保證你應該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孟老師坐在椅子上苦口婆心的,“她不像你……”
“孟老師,”我終於忍不住出言打斷了他,“今的事和夏學長無關,完全是因為我自己不自量力,您也不要再他了,他已經很自責了,以後我一定會更心,再也不這冒冒失失的。”
孟老師歎了一聲,無奈的擺擺手。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可是講道理,今的事情責任的確不在夏學長。
而是陳子杭夫婦。
“好了,傷口包紮好了,應該沒有別的外傷了吧?”夏學長。
“我們回去吧。”我回頭看向他,我今真的已經很累了。
“等下就走,先去拍一張,看看有沒有腦震蕩之類的問題,如果隻是包紮這簡單我就不會帶你專門來醫院了。”夏學長清理好操作台,對孟老師鞠了一躬,“老師今的話學生都記住了,多謝。”
折騰了一通,離開醫院時已經快十一點了,我坐在車困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十根手指劈了三個指甲,疼痛卻讓我始終都無法安穩的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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