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玩遊戲的時候遇到老師就嫁了吧(18)
昏暗的房間, 沉重的窗簾緊緊閉合著, 就連窗外的兩三點星光都漏不進來, 屋內若隱若現的喘息聲也透不出去。
“第三次了,你又出現在我的夢中。”
言蹊聽到了身前男人的話,整個人如遭雷劈頓時愣在了原地。
她一直都不知道,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黎謹言已經對她的感情到了這種地步。
半年日日夜夜的陪伴,雖然兩人沒有見麵, 但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為了對方最重要的人。
黎謹言也在她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成為了她的所有物。
在看到林若然扶著黎謹言上樓的時候,她的心第一反應是憤怒。
雖然早就已經知道會有這一出, 但是當她真正看到的時候, 言蹊還是不由自主的生氣。
現在回想起來,那不僅僅隻是生氣那簡單,還有她自己沒有聞到的醋酸味。
就連剛剛一直的反抗,也不過是那點醋意在作祟, 一直在和自己較勁。
直到聽到了黎謹言的那句話, 言蹊這才明白這一點。
言蹊失笑,原本緊繃的身體漸漸放鬆。
“這是第三次了嗎?”言蹊側著頭輕輕蹭著黎謹言的臉, 肌膚相親的感覺無比的美妙,“那三次誰最漂亮?”
前兩次春eng了無痕,可是這一次,言蹊卻會讓黎謹言永永遠遠記住她。
第三次的夢,是真實的夢。
言蹊壞心思地想知道在黎謹言夢中的她, 究竟是怎樣的。
黎謹言沒有話,低頭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聽到一陣銷hun的呻yin聲,忽然輕笑。
“看不清臉,但是這次的聲音最好聽。”
在黑暗中誰也看不到,言蹊原本通紅的臉頓時爆紅,從耳根紅到了脖頸一路想下,讓人不禁懷疑她是不是渾身現在已經像是煮熟的蝦子那樣通體通紅。
言蹊沒想到,在黎謹言醉酒的情況都能出這樣的話。
無形撩最為致命。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言蹊不得不繳械投降。
黎謹言含著言蹊的耳垂,似乎也察覺到了言蹊漸漸放軟的身體,用作漸漸加大。
誰也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是怎樣一件件從她身上離開,最後翩躚落在地上。
沒有開暖氣的房間按理來應該冷得讓人呆不下去,但是現在的言蹊卻覺得渾身發熱冒汗,甚至是沒有人知道她現在軟成了一灘水,就像是煮沸的開水汩汩溢出。
言蹊的聲音忽高忽低,高時就像是仰止的高山,飄在雲間像是一陣輕風拂過山崗;低時就像是無盡深淵,細微得幾不可聞,但是卻在誘惑著人們不斷跳進她的陷阱。
黎謹言是那空飄忽不定的雲也被那陣風撩得變了形,停留在她身上不願意離開。
原本該是冰冷的房間此時就像是春,角落都開滿了斐然的花朵,女孩的聲音和男人的喘氣聲交雜在一起,就像是誘人的曼陀羅在黑暗中搖曳生姿。
“啪——”
一陣輕響在寂靜的夜中格外明顯,但是絲毫沒有妨礙到屋內的兩人。
有高跟鞋落在地板上發出熟悉的“噠噠噠”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一直蜿蜒到了兩人的房間門口。
房間一片光明,唯一有聲音的房門緊閉著,有那誘惑蠱人的嚶嚀聲不斷從房間的門縫中泄出來。
高跟鞋的腳步聲停在門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甚至於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為什要回來,又為什要站在門口聽別人的牆角。
屋內像是一陣交響樂,是亙古至今不變的旋律,但是卻有無數人願意為它著迷得無法自拔。
它能給予人無限的快樂,它能讓人從兩個獨立的個體合二為一成為一個。
林若然喜歡上黎謹言之後,她也曾幻想過,她如果有一站在他的身邊,成為他的女人的那一刻,她該是多的快樂。
但是現在這一幕卻也在告訴她,她曾經以為有多快樂,現在就有多痛苦。
林若然原本已經乘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從口袋找車鑰匙的時候卻發現了被她自己隨手塞到口袋的房卡。
他們兩個沒有房卡會有諸多的不便,林若然似乎找到了一個借口,一個讓她重新乘坐電梯回到房間的借口。
緊趕慢趕終於站在了房門口,刷開打開了房門,屋內一片漆黑。
林若然看著屋內一片漆黑寂靜,以為黎謹言和言蹊兩人已經離開了這間房,或許開過了另一間房,或許他們已經回家去了。
林若然不知道該是鬆了口氣還是遺憾,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不遠處的房門傳來了一陣似哭非哭的聲音。
林若然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術,明明腦子想走,可是腳下卻不由自主地朝著那發出聲音的房間走去。
越走近那聲音就越明顯,其中不止有女人的聲音還有男人性感的喘息聲。
林若然不敢大聲喘氣,她如同一個偷在覬覦別人的寶貝似的,隻能躲在暗處觀察,明明她在一片光明中卻向往著黑暗中發生的那一切。
林若然艱難地往前邁了一步,她的手輕輕碰上了門把。
推開是不推開,這是她現在的選擇。
言蹊打死也沒想到林若然還會回來,更不知道一牆之隔林若然正站在門口。
“不、不要……”
第三階段的成果已經頗具雛形,這是胸口上的那綠瑩瑩的一點還是沒有褪去,明第三階段還沒有成功。
可知道在此之前言蹊已經想盡各種辦法,身上能塗的地方她都已經塗了個遍,可是胸口上的綠點絲毫沒有褪去的趨勢。
言蹊為此還曾頭疼不已,畢竟這個綠點來的詭異怎也褪不去,這若是要解釋起來也是一件麻煩事。
黎謹言不知道在那兩場夢中夢到了什,動作雖然透著一股青澀,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以為是在夢中,來勢洶洶得她都快招架不住了。
黎謹言早就鬆開了言蹊的手,兩雙手有空上下遊走,渾身上下都是他的足跡,經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陣顫栗和久久褪不去的酥麻。
“啊——”
就在兵臨城下舉槍待發的那一刻,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門外的光亮照進了屋內,將屋內隱藏在黑暗中的一切如同打破鏡花水月一般,屋內曖昧的氣氛頓時支離破碎。
門外的等照進屋內,言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順著光望去,發現門口站著原本應該早就離開的林若然。
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又是怎一回事。
人不都已經走了嗎?
久久回不過神來的除了她還有黎謹言。
那一束光就像是將他喚醒的一記警鍾,讓他從自己編織的夢幻境界中醒來,也提醒著夢世界和現實世界的區別。
這是現實而不是夢境。
黎謹言身體比手快,看著身下絕世尤物的言蹊,眼疾手快地拉過旁邊揉成一團的被子將幾近赤果的女孩包裹中。
在這期間,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統統都被他納入了眼底,最為矚目的是那一點生機的綠。
黎謹言沉默,酒還沒醒,他借酒行凶還對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姑娘,這一點是他怎也沒有預料到的。
很多時候,身子其實比腦袋聰明,就像是他的身體已經認出了言蹊,可黎謹言那聰明的腦袋還要轉幾個彎才能明白這個事實。
言蹊抱緊被子看著門口站著的林若然,臉色紅紅,露出一對漂亮的肩膀和精致的一字鎖骨,別男人哪怕是女人看了都要心動。
言蹊皺眉,語氣有些不好,疑惑道:“你怎來了?”
林若然最後選擇了推開,她不能忍受自己喜歡的人在她麵前去和別的女人做ai,這是她修養再好也不能忍耐的。
林若然的臉背光,所以看不清臉上的表情,聲音有些沉,“我是來把房卡還給你們的。”
如果隻是單純為了還房卡,這個回答言蹊是打死都不相信,還不如是林若然心有不甘,借著房卡為借口,回來就為了多看一眼。
可她沒想到,折回來多看的這一眼卻是讓她更加心碎的一幕。
言蹊不會傻不拉唧的揭穿,開口道:“幸苦多跑一趟了。”
林若然修煉那年,也不是剛出校門臉皮薄的學生,緩了一陣臉色終於不再那難看,思維一活躍,自然想到了無數應對的方法。
既然已經折回來了,自然不能無功而返。
林若然告辭的話到嘴邊忽然一轉收了回來,“打擾了你們了真不好意思,卡送到了那我也先走了。”
言蹊順水推舟,“那晚了,回去路上心。”
林若然抬手看腕表,“時間居然已經那晚了。”著看向在在床上隻是披了件風衣的黎謹言,“我有個不情之請。”
黎謹言沒有話,林若然接著道:“時間不早了,我能不能在隔壁的房間休息一下,我怕現在回去家人會擔心。”
“這家酒店今已經爆滿,我不好再去開過另一間房。”這算是解釋了。
言蹊不話,看著旁邊的黎謹言。
黎謹言沉默片刻,“今幸苦林老師了,到隔壁好好休息一下吧。”
林若然點頭,“那我就不客氣了。”
林若然的算盤打得是極好的,原本是想著她和他們住在了同一個屋簷下,兩人不會再繼續剛剛那檔子事,至少今晚她還能睡個好覺,不用腦心撓肺地想在她離開了之後兩人會發生什。
但是林若然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黎謹言和言蹊兩人之間的關係的詭異。
他們兩的關係不是她想象中的普通男女朋友的關係,他們現在可以算是最最熟悉的陌生人。
言蹊看著林若然離開的背影,抓起一旁過膝的大羽絨服包在身上,掀開被子腳剛碰到地上就被人一把拉了回來。
“你要去幹嘛?”
黎謹言的聲音帶著不悅,言蹊回頭看著黎謹言向來溫文爾雅帶笑的臉忽然冷了下來,變成了一副冷麵羅的模樣,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顏色和生氣。
言蹊收回露在外頭的腳,臉色有些害怕,怯生生地道:“我隻是……隻是想去把門關了。”
黎謹言一愣,他沒想到她下床是為了這個。
知道剛剛看到她穿上衣服毫不猶豫離開的模樣,他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手已經伸出去把人給抓了回來。
等他現在終於反應過來了,他剛剛那急不可耐的動作,甚至帶了一絲強製,居然是怕眼前的姑娘不打招呼的溜走。
“你坐著不要動。”黎謹言將衣服穿好後下了床,走到門前將房間內的燈打開,順便將門關上反鎖。
因為長期呆在黑暗中,燈光亮起的那一刻言蹊一時間無法適應,側過臉閉上了眼睛,試圖適應這突如其來明亮的燈光。
言蹊側過臉去露出了一段優美修長的脖頸,細白生嫩的脖頸上赤紅甚至泛著青紫的吻痕大次次地宣告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如果沒有那突如其來的燈,黎謹言甚至都無法想象這一切最後會是一個怎樣的場景。
他們兩個陌生人,卻在同一張床上醒來,甚至他剛剛還對她做出了那樣的事情。
黎謹言自認為不是那種對著美色絲毫把持不住的男人,可事實就是他對一個陌生的姑娘做了不可饒恕的事。
這其中,究竟是酒精作怪還是他的問題?
言蹊等眼睛適應了這突如其來的光線後,將頭扭回來看向站在門口的黎謹言。
黎謹言沒有看她,可眼神卻透過眼前似乎不知道飄到哪去了,他似乎陷入了苦惱中想不出一問題的答案,黎謹言陷入了迷茫中。
他明明夢到了他的姑娘,那個可能身材不好但是卻有些一個有趣的靈魂和一道好聽如百靈的聲音的女孩。
在他的夢,她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後來的順從,甚至到最後她隱約的迎合他,那種感覺的美妙不僅僅是**,還有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靈肉結合的極致快樂。
卻沒想到,夢醒時分居然會是一場空,而且還留下了一個這大的爛攤子給他。
言蹊不知道黎謹言現在在想什,隻是覺得他現在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對,不像是喜悅也不像是憤怒,似乎有些茫然?
“大神?”
黎謹言聽到聲音猛地抬頭,看向在床上屈腿坐在床上的姑娘,這是他第一次認認真真地開始打量眼前的人。
一張巴掌大的笑臉,那一雙眼格外出色,像是含情目又像是一對蘊含了地靈秀的眼睛,麵倒映出他一個人。
這雙眼在專注看一個人的時候,會讓人無從招架,因為仿佛你就是她的全世界。
那張臉巧精致,五官秀麗絕倫,加上剛剛匆匆一瞥間看到的景色,無一不在告訴著他,這是一個罕見的美人。
不僅僅美在皮就連內力的那副骨架子都是極其罕見的美人骨。
想起剛剛雙唇碰上她的那一刻,那股想要揉進骨子的衝動穀欠望似乎還曆曆在目。
眼前這個姑娘,年輕漂亮窈窕,甚至是個少見的美在骨子的尤物。
可是她再美,都不是他的她。
“大神?”
黎謹言皺眉,大步上前走到床邊,雙手緊扣住言蹊的肩膀,“你再叫一遍。”
言蹊的肩膀本來就削瘦纖細,被男人用力捏在手心,她還是忍著痛隻是那張臉上的紅暈卻是悄然褪下。
“大、大神。”
這個聲音,他不會認錯,雖然不是從手機傳出來,但是她的聲音他絕對不會認錯。
“你是言蹊?”
言蹊艱難地點頭,還是沒有忍住,這具身體太過敏感,不僅僅是快感就連痛感也被無限放大。
“痛……”言蹊哆哆嗦嗦道,“……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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