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蚊才痛苦不已,因為他的一切都是馬太守賞賜的,就連他的小命都是。
“你雖然是我的父親,可阻礙了我的成長,更是扼殺了我gao基的天賦。單憑這兩點,你死多少次都不夠。”馬蚊才暗忖。
其實,馬蚊才與他的父親以及兄弟姐妹之間並無親情可言,有的隻是仇恨與爭鬥。
所以太守山表麵上看去,風調雨順,一派祥和,其實肮髒異常,到處都見不得光。不管是掌教還是他的親生子女,或者下麵的人,都很陰險。
“吾兒,你究竟聽懂我說的話了嗎。”忽然,馬太守又道,“良藥苦口,忠言逆耳,你可知道這兩句話的意思!”
良藥苦口?
忠言逆耳?
馬蚊才驚悚道,這是馬家的不傳絕學,是兩門神通。就是馬蚊才本人,也未修煉過。因為它們是掌教才能接觸、修煉的神通。
你隻是父親的一道殺意所化,哪會他的神通。還敢來嚇我,找死!馬蚊才怒意難消,因為他感覺自己被“馬太守”給騙了。
“哈哈哈。”忽然,地上的馬頭笑道,“你修煉成功了,良藥苦口還是忠言逆耳,我可不信。就你這德行,永遠不可能修煉成功的,因為這兩門神通需要品德高尚以及醫術高超的人才能修行,你像是那種人嗎,完全不像。”
“原來是的假的。”牛頭笑道,“馬太守高風亮節,兩袖清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太守山,他一心一意為太守山的人服務,兄弟,你怎敢質疑他。完了完了,你攤上大事了。”
不管是牛頭還是馬頭,它們都在諷刺馬太守。
因為整座太守山的人都知道,他們的掌教是真小人,得罪不得。
那馬頭,他也是馬家的人,更是馬太守的歐巴,隻是因為爭權奪利失敗了,所以才落得今天的下場。他可比任何人都清楚什樣的人才能修煉良藥苦口、忠言逆耳這兩門大神通。
說來也是諷刺,太守山,馬家的人,基本上都是品行有問題的人,從上到下都是。而良藥苦口、忠言逆耳就擺在他們麵前,他們想修煉都做不到。
震驚之餘,馬蚊才也就想通了,因為他同樣知曉那兩門大神通的修煉難度與要求,絕非馬太守之輩所能消化掉的。隻能看,不敢煉,輕則走火入魔,重則死無葬身之地。“父親的貪心太重,權力之心更可怕,他要是會那兩門神通,我寧願將腦袋割去,讓他踢球。”當然,馬蚊才也不敢修煉的,因為他的品行同樣有問題,甚至比馬太守還過分。
一家人嘛,難免相像。
而作為太守山的敵對勢力,良山的人更是為馬家的人做了深刻的點評,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大義之中的君子,實際之中的小人。
聽到眾人的諷刺,馬太守殺意所化的道人冷笑不已,“你們盡管嘲笑本座!”
“嘲笑你怎了,你還能用良藥苦口神通將我們殺了?”馬頭大笑不已,“來啊,我願意第一個承擔。生死都由我。”
“夥計,你什時候變得那有骨氣了,哈哈哈。”牛頭笑道,“你們馬家的人就是虛偽。我都忘了馬太守的本名是什了,你能提醒我一下嗎,他畢竟是我的生死之敵,此仇不共戴天。”
“你為什問我,我怎知道,我和他再無任何關係。他就是叫什阿貓阿狗也沒關係,老牛,你為何不直接去問他。看我作甚,我臉上什都沒有。”
“你臉上當然什都沒有,因為你和我一樣都是失敗者。同為天涯淪落人,還計較那多。老馬,你的臉皮還是不夠厚,這樣也能成為家的人,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牛頭嘲諷道。
且不要說牛頭與馬頭了,就是馬蚊才也想不起他父親叫什名字。“奇怪,我明明記得他的名字,為何想不起來。”
每當馬蚊才快要想起時,總有一股晦澀之感升起,仿佛是堵在他心頭的一麵牆,將牆內的一切都隔絕了。
“哼。”馬蚊才暗道,“肯定是父親故意做的,讓我忘了他的名字。可有必要這樣做嗎,有什意義?”
馬蚊才是想不明白的。
既然不知親生父親的名字,那就隨他去吧,反正也不重要。
其實不止是馬蚊才,就是整座太守山的人,能清楚記得掌教名字的人也屈指可數。
掩蓋了。
馬太守用神通掩蓋了他的名字,讓人想不起他的真名來。即便想起,也會在一瞬忘記。
“你們說夠了!”忽然,馬太守殺意所化的道人冷笑道,“失敗者就該有失敗者的樣子,來,滾到這來。”
呼!呼!
牛頭與馬頭被一陣寒風卷了過來,落在道人腳下。
“我想表達的意思還不夠明確嗎,你們的舌是用來做什的,還要我再次提醒你們嗎。我所做的一切都代表馬太守。你們敢背叛我,就是背叛太守山。至於下場為何,動動你們的腦子。”
牛頭的臉色異常難看,他又不傻,當然明白道人在說什。“馬甲!你這個混賬東西!”
“馬甲,是了,太守的名字是馬甲,痛啊,痛痛痛!”忽然,馬頭在地上滾來滾去,隻是因為他想起了太守的真名。識海仿佛被烈日蒸煮,萬念俱焚,靈台上也有數十萬道裂痕。“馬甲,你是馬甲,這次我不能再忘記了!”
轟隆一聲,馬頭之上,一團黑色的詛咒之力陡然炸開。
解除了。
馬頭所中的詛咒解除了,是憑他自己的實力解除的。說實話,馬頭都有些不可思議。“不該如此的,馬甲心狠手辣,怎會這容易就放過我了?”
幾乎是在同時,牛頭也停止了掙紮,腦袋一片清明,絲毫不覺得痛苦,仿佛重獲新生了。
“馬甲,你是馬甲。太守山之主,一派之主,是最尊貴的掌教。”牛頭冷笑道,“為何讓我們記起來你的名字,馬甲!”
“馬甲,馬甲,馬甲!”馬太守殺意所化的道人一再重複道,“人類的本質是什,就是一日重複一日嗎,你們再敢說一句馬甲,我保證你們會生不如死。”
威脅啊,道人分明是在威脅牛頭與馬頭,順便威脅的還有馬蚊才。
好滑稽的名字,吾父原來是叫馬甲。馬蚊才想笑又不能笑,這種感覺也很痛苦的。
“難怪他不願讓人提起他的名字,馬甲兩個字真的不好聽!”馬蚊才暗忖,“看看我的名字,馬蚊才,多高端大氣上檔次,和馬甲一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馬太守是馬太守,我是他的一道殺意所化,可也有自己的名字。”道人冷笑道,“你們可以叫我的本名,馬太帥。”
霧草!
蒼天了嚕。
還要不要臉。
馬蚊才,牛頭,馬頭都震驚了,因為他們終於聽到道人的真名了,馬太帥。你特的哪有多帥啊,長相平淡無奇,誰賦予你的勇氣,讓你自稱馬太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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