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牪已經與他的另外一頭契約獸合二為一。
暴躁鱷梨的恐怖程度不遜色於鮮紅牛王,它的尾巴是綠色的,可掃向書生時,已被他給轟碎了。
碧光迸爆,猶如水晶碎片,拋揚開來。
而另外一邊,與暴躁鱷梨相合的牛牪痛苦不已,“尾巴,我的尾巴啊。”
“痛苦啊。”
“好痛啊。”
“為何痛的是我們,而不是你。”
“我們的頭好疼。誰來救救我們,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無數道聲音響起,它們都是暴躁鱷梨發出去的。當是時,牛牪的身軀像是一顆梨樹,而在樹枝上長滿了鱷梨,每個鱷梨都有人的麵孔,和真人無異。正是這些個鱷梨在痛吼。
“醜陋啊!”
忽然,名為日的書生怒道,“我最見不得醜東西了,可你卻讓我見到了此間最惡心一幕。”
刷!
書生大手一揚,一道璨爛的大神之光劈將出去,化為滔天光海,恣意迸揚,席卷開來。日分明是不想再見到牛牪了。
大神就是大神,一出手就知道他很不凡。
“尾巴,我們的尾巴沒了。”
“何止是尾巴,這次恐怕連鱷梨都會消失。”
“強人說男,他是強人說男,寫手界古老的大神,最喜歡漂亮的漢子,是gao基大高手。而我們長成這樣子,顯然惹怒了他,哪會有什好下場。”
“少說風涼話了,還是想想如何逃掉!”
“鮮紅牛王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是我們。和老牛相比,我們的實力還差些。”
“作為鱷梨,我們要有自知之明。”
一些鱷梨,垂頭喪氣,它們認命了,等待命運裁決的降臨。可也有鱷梨誓死不從,它們的頭也都在巨大化,而且看上去很恐怖,它們原本俊美的臉像是被刀劃了,血水迸灑。
“別做傻事,我們的腦袋雖然多,可比不得鮮紅牛王,一個鱷梨也是死了,不會再重新長出來。”
“就是就是,大家想清楚啊,最好一起死,這樣就沒有什遺憾啦。”
“你的思想也很危險,太可怕了。”
數千個鱷梨爭吵起來,甚是壯觀,可殺機已至,它們還沒認清現實,也難怪牛牪不喜歡它們。隻會吵鬧,而不會靜下心來,怎能成就一番偉業。
而日斬來的那道大神之光,浩瀚洶湧,殺機滾滾,攜吞滅諸天之勢,不可抵禦。因為強人說男動了殺心,非要滅了暴躁鱷梨不可。“醜陋的從一開始就沒有資格生存在萌界。”日冷笑道,他太強勢,太可怕,太要強了。
“都給我閉嘴!”
終於,牛牪還是開口了,他的人頭力排眾議,聲音也蓋過全部的爭吵聲。“既然想死的與不想死的一半對一半,那都去死吧!”
嘩啦。
驀地,牛牪四肢所化的樹枝,遽然搖幌起來,嗖嗖嗖,一顆顆鱷梨飛了出去,它們都被拋棄了。而且這些鱷梨在飛出去的過程當中,瞬間燃燒,像是一顆顆火球,劃過天空,拋向了不遠處的那道大神之光。
轟隆隆。
一道金色的光牆陡然而起,赫然是從之前的大神之光分出去的。
光牆高九萬丈,厚數十丈,金光迸舞,熾烈而又璨爛。而在光牆之上還浮起了很多古字,每個古字都像是一頭凶獸,怒目而視,仿佛要將燃燒的鱷梨都給吃掉。
砰!砰!砰!砰砰砰!
幾十萬個鱷梨砸了過來,像是天外飛星,陡然墜下,轟砸在光牆之上。當是時,光牆上的古字飛射而出,化為一尊尊大儒,可這些大儒的腦袋都不是人形,而是獸首。站在中間的那尊大儒,他風度翩翩,長著黑貓的腦袋,一雙眸子閃爍著綠光,迸掃數千丈,將方圓百丈內的鱷梨都給掃爆,讓其成為灰燼。
“磚頭?”
“那些大儒手拿著的是磚頭?”
“他們想做什。不,應該問日想做什,他是瘋子嗎,真的是寫手界的大神?”
“是古老的大神了,已經腐朽不堪,隻要是有實力的心神,就有一線機會,將其斬之,並奪取他的神格,將他拉下神壇。”
燃燒的鱷梨們還在吵鬧,也爭論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然而梨樹之上,再無任何鱷梨。這些長得像是鱷魚頭的果子,全都被牛牪拋棄了。“你們不知好歹,又不聽我的話,留下來又有什用。”牛牪冷笑道。
將全部的鱷梨都散去,牛牪也受到了殃及,就像是被人給揭去了皮。
“還不祭出磚頭!”忽然間,中間長著黑貓腦袋的大儒冷笑道,“諸君,我喜歡磚頭啊!”
“哈哈哈,我喜歡磚頭。”
“我也是。”
“可我更喜歡漢子的饃饃。”
“漢子的饃饃是啥,是那個叫什臀的玩意嗎。”
“是兄大肌啊!”
長著獸首的大儒們仿佛也被燃燒的鱷梨感染了,口吐芬芳,爭辯不休,都想說服對方。大家都是腕,都是大佬,誰沒點小驕傲。
“住口!”
中間的貓頭大儒吼道,“再不聽話,本座現在就殺了你們。”
“是是是,都聽院長的。”
“院長說什就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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