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來唄,哪能每次來都帶東西。”張被一陣你爭我奪的爭吵聲吵醒,看看桌上的鬧鍾已經快中午,這幾實在是太累,昨晚書看到一半居然趴在桌上睡著了。
那塊要命的水晶還放在手邊,張趕忙將它裝進盒子順手塞到床下,摟了把散亂的頭發迷迷糊糊的走出臥室。
“你來幹什?”張招手把陳楠楠叫到一邊。
“沒事,昨晚你喝那多,我不放心,順道來看看。”
“看見了吧。”張平伸雙手,“看完了就走吧。”
“唉。”陳楠楠應了一聲但腳卻沒挪動地,滿臉尷尬的道:“其實吧,還有點事。”
“就猜你無利不起早,什事趕緊。”
陳楠楠嘿嘿一笑,“兄弟你知不知道,你火了。火大了!就你昨晚那手,現在圈都傳遍了。今兒一大清早兒,茶局、飯局、酒局、鑒定、采購……我的個老爺啊,我手機差點沒給他們打爆了,還有人出一百萬就為請你去見一麵。我也不知道你錢賺沒賺夠,就沒把話死,怎著有興趣嗎?”
“沒有。”張回答的很直接。
“那……那好吧。”陳楠楠轉身要走。
“行了,看你這樣,八成已經把我許出去了吧。等著我洗把臉,不過好就這一回。”張著走進洗手間,望著鏡子那張憔悴的臉,看來自己這棵搖錢樹他是抱定了,莫現在自己還能跑能跳,就是哪真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這家夥八成也能把人領到床邊。張不由得歎了口氣,拿起剃須刀。
門鈴響了起來,“你們、你們找誰?”張聽母親的聲音有些不對,趕忙衝了出來,隻見兩個警察站在客廳中央。
“大哥,你怎又玩這個。”陳楠楠苦著臉朝張一咧嘴,順勢把雙手往前一送等著警察銬他。
警察白了陳楠楠一眼,轉頭來到張麵前二話不拿出手銬將張銬上。
“你們這是要幹嘛?”眼見警察將兒子銬了,母親立時翻了臉。一旁的陳楠楠也不幹了,“嘿,我這豹子脾氣。有你們這樣的嗎。進門就銬人,懂不懂規矩,沒看人家老人、孩子都在嗎。”
“你是誰?”
“我是他兄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乾齋居士,陳楠楠。”
兩個警察看著陳楠楠對望了一眼,突然笑了,“正好,省的我們跑西山了。”完取出手銬也將陳楠楠給銬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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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援朝坐在一號審訊室,他身邊還有張生臉,這人姓於看警銜比孟援朝高了不少。
“張老師沒想到我們這快又見麵了。”孟援朝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張道。
“別來這些肉戲,有什事趕緊。”
“既然您還是那著急,那我就不敘舊了。請問你昨晚去哪了?”
“我去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哦,不願意配合。無所謂,我有的是時間陪你擠牙膏。”孟援朝著從文件夾取出一張照片,“照片的人,你不會不認識吧。”
張看了眼照片,上麵是自己和一個六十多歲幹瘦幹瘦的老頭,不是別人正是昨見過的那個吳三桂。
“認識。”
“這就奇怪了,中科院的大博士怎會和盜墓賊成為朋友?”
“和誰交往是我的私事。而且我和他也不是朋友,隻是在飯局恰巧碰上了。”
“可真夠巧的。”孟援朝冷笑著搖了搖頭,“沈陽那邊的同誌盯這個老東西也不是一兩了。一直抓不到他的把柄,好在他孫子就是個坑爹貨,把他爺爺的行蹤在微博來了個現場直播。在鐵證麵前老家夥可什都招了,吧,你們飯後做了什?”
“我去了一場私人拍賣會有問題嗎?”
“你賬戶多出那一千萬是怎回事?”
“那是我的詢費,怎著您又管偷稅漏稅了?”
“是非法收入吧。你自己最後一件拍品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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