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哈爾濱博物館。
猴五黑衣蒙麵,躡手躡腳的順著一根繩子爬到博物館四樓,在406展廳的窗戶上劃開了一塊玻璃,接著將手伸進去開了窗戶,悄然無聲的進入了展廳。
因為白已經踩好了點兒,對地形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猴五進入展廳之後,便輕車熟路的朝著放著那塊玉的展台走去。誰曾想剛走了幾步,猴五忽然間覺得腦袋被什東西打了一下一陣昏地轉暈了過去。
袁三笠歎了口氣,把猴五從地上拎起來搭在肩膀上,從窗口跳了出去。袁三笠雖然肩上扛著一個人,但仍是身輕如燕,從四樓跳到地上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跳下樓後,袁三笠看了看四周沒有什人,便扛著猴五跳出了博物館的院牆。
就在這時猴六躡手躡腳的從一個黑暗的角落鑽了出來,趴在博物館門衛室的窗戶上朝屋子邊望去。猴六透過透明的玻璃一看,隻見屋子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床上的被子掀開放在一邊,本應該躺在床上的看門老頭卻不見了蹤影。猴五仔細看過,確定屋確實沒有人後便迅速離開了博物館,消失在了夜幕中。
“叮鈴鈴……”
正在熟睡中的唐濤被電話聲吵醒,拿起了床頭的移動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候五的聲音。唐濤聽候五完後,了一句:“好,我知道了,這件事除了我以外,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幫主和軍師,聽見了沒有?”
聽見電話那頭猴六答應了一聲後,唐濤放下電話,臉上浮起了一絲冷笑。沉吟了一會兒,唐濤拿起大哥大,撥通了一個號碼。
“五爺嗎?我是唐濤。你們公司有沒有一個叫孫繼偉的?對,對對對,這樣吧,我們約個時間詳細談一下,好,好好好,那就明,我過去找你。”
第二上午,哈爾濱龍威建築有限責任公司。
一輛白色的寶馬停在公司門口的台階前,從副駕駛座上下來一個保鏢打開了後邊的車門。一身白色西裝的唐濤整了整頭發,衣冠楚楚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保鏢關好車門以後,緊走幾步跑上台階,推開了公司大廳那扇玻璃大門,躬身站在一邊。唐濤邁步走上台階,到了公司大堂。公司的前台接待看了唐濤的氣勢不敢怠慢,連忙問道:“您找誰?有預約嗎?”
“哦,我來找你們連董事長,昨和他約好的。麻煩你通知他一聲,就是唐濤找他。”唐濤摘下太陽眼鏡。
公司前台接待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孩,聽見唐濤出自己的名字,驚叫了一聲道:“你是唐濤?就是那個唱歌的明星嗎?我怎看著這眼熟,您能給我簽個名嗎?”
唐濤身邊的保鏢麵色一板剛要話,被唐濤伸手製止了。接著,唐濤笑眯眯的:“可以呀,有紙和筆嗎?”
姑娘連忙找出一支筆和一張紙來,唐濤飛快的在紙上寫到:“願你的生命中永遠都是晴,沒有一絲陰霾。——唐濤。”唐濤的字寫的不錯,一看就是練過。
姑娘驚呼一聲:“哇,好漂亮的字!”接著視如珍寶的把唐濤的簽名放好,接著:“唐先生,請稍等,我這就通知董事長。”
龍威公司五樓,董事長辦公室。
唐濤的保鏢坐在門外的長椅上,屋隻有唐濤和另外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是中年人,但相貌長的和二十幾歲的唐濤差不多,看上去非常的年輕。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一件條紋襯衫和一條西褲,打扮的文質彬彬。
單純從外表來看,誰也不敢相信麵前這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就是赫赫有名的龍威集團的董事長連文佳,跺一跺腳東三省黑白兩道都要顫三顫的連五爺。連五爺麵前的老板台上擺著那份袁三笠的資料。
“看來問題就出在這個看門的老頭兒身上了。”連文佳。
“沒錯,現在可以肯定打暈猴三的就是這個老頭;上次計無棄中途退出估計也和這個老頭有關係。不過恰巧這個老頭的女婿就在你們公司,我們應該可以從這個人身上想想辦法。”唐濤。
連文佳把資料放進抽屜:“好,我知道了,這個老頭我會想辦法搞定。”完以後,連文佳見唐濤還坐在那沒有動,連文佳便笑了笑:“你放心,隻要這塊玉到了我手,不管是不是你拿到的,剩下的那五十萬我都會如數奉上,我連五答應的事,從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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