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略微點了點頭,聲音低啞:“已經在路上了,約莫今日黃昏之時進城,而且封元帝陛下在明也為寧孟澤設了慶功宴。”
“所以,”寧維道的眼神越發的凶狠,他抬起手輕輕拾起桌上的茶杯,那是今年新出的上好普洱,千金不換,“你懂的我的意思吧。”
話畢,押了一口茶水,入喉甘甜,茶香沁滿整個口腔,回味無窮。
黑衣人有些猶豫,眼神飛快的閃了一閃,但很快就恢複之前的決絕和冷漠。
“這恐怕不合適吧,何況這還是在京城。”
“進城之前動手就沒那多麻煩了,本王每年都要往你們那砸萬兩黃金,這點事也做不好?”
“屬下盡力!”
“我不需要你盡力,破曉之前,要給我寧孟澤的人頭,要給我你的人頭!”其實寧維道長得也挺正派,但這些話時眼神狠毒,聲音刻薄奸邪,仿佛一把無形的利刃穿過黑衣人的身體。
黑衣人隻是道了居屬下告退,飛也似的離開了屋子,倒是苦了旁邊那兩個丫頭,其中一個實在受不了這壓抑的氣氛,後背全被冷汗打濕,竟昏厥了過去。
寧維道看到隻是冷哼了一聲吩咐另一個丫頭:“沒用的東西,把她拖出去!”
那丫頭本就跪倒在地,腿軟得不行聽到寧維道的大喝,話都不清楚,連連在地上磕頭。
“還不快點去做!在這招晦氣嗎!”
她這才反應過來,慌忙扶起邊上那暈倒的姐妹,也不知道是從哪來的力氣,竟然靠自己一人將她背起來,若按照平常規矩,退下必然要道一句而且低著頭微微彎腰碎步離開。
可那丫頭哪還記得這些規矩,隻想趕緊離開這個可怕的人。
屋子隻剩下寧維道,嫋嫋熏香靜靜燃燒著,他坐在背後的紫藤椅上,那椅子是私人定製,刻成了龍椅的樣子。
先前是沒有哪個木匠敢做這樣的一把椅子,但俗話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給的錢更多,總有人會冒險,隻不過龍椅完期那,也是這木匠的死期。
寧維道做事比誰都絕都狠,而且為了萬無一失,他什事都做得出來。
那把椅子上還鋪著一層銀狐的皮毛,寧維道的手掌輕輕撫摸著,滿足的悶哼了一聲,他仰躺在那把椅子上輕輕閉上眼睛,腦海全想象的是自己將來黃袍加身的樣子,不再是現在這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這底下所有人都歸順於他。
想到這寧維道不自覺的彎了彎嘴角。
而另一邊,京城外。
寧孟澤身披銀色鎧甲胯下一匹紅棗色的大馬,晃晃悠悠的將他帶到京城去,而他的懷,是洛淺。
洛淺一副新娘子剛出嫁的害羞模樣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寧孟澤側過頭將自己的腦袋靠在洛淺瘦肉的肩膀上,冷風拂麵,兩個人耳邊的發絲交纏在一起。
“淺淺,怎一路都不話,可是有什不舒服的地方?”
感受到來自肩膀的重量,洛淺心中一顫,還問她怎不話!還不是寧孟澤自己幹得好事,哪有人大招旗鼓的把自己的妻子放在懷中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騎著馬的!
“寧孟澤,”洛淺咬
著牙齒恨恨輕聲道,“你是不是恨不得全下的人都知道我的你的妃子啊!”
寧孟澤桃花眼一彎,似乎那逝去的春盡在他的眼底。
“是啊,淺淺我們倆真是心有靈犀啊,你怎知道我就是想讓所有人知曉你是的恪王最寵愛也是唯一的恪王妃呢。”
得了吧,某人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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