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耳邊突然的振聾發聵讓洛淺一驚,嚇得手的饅頭落入了池中,引得那些魚紛紛向那白色的麵團遊去。
“姐,你剛才想什呢,”香菱突然挑眉玩味的笑道,“莫不是那什恪王還是鶴王什的,香菱可聽了,那次宮宴,姐可是嘿嘿。”
洛淺黑線,嘿什嘿,一個丫頭為何能如此猥瑣。
“不過你怎知道的?”
“京城有點名氣的人家都在議論啊。”
寧孟澤這樣的京城紅人,稍微和她親近就會被議論也是正常的事。
京城之大,新鮮事太多,沒過幾肯定大家都忘了。
洛淺搖了搖頭,吐了口濁氣:“真是可惜了那饅頭,可以喂兩次魚了,香菱你找人把這饅頭撈起來,莫要汙了這水,還有啊這些魚兒也不知道飽覺,非要撐死才算。”
“這是重點嗎?姐,你可知道外麵的人如何議論你的。”
“議論,”洛淺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能議論我什。”
“姐攀附那什恪王還是鶴王”
“咳咳,是恪王,恪!當然,你也可以叫他寧孟澤。”
香菱埋怨似的剜了一眼洛淺:“姐方才得話要是被旁人聽見,又得被閑話了。”
“他們到底我什了?”
“您不知廉恥,攀附恪王,不過啊什叫攀附啊,我們家姐可是尚書之女,才華橫溢,容貌出眾怎就高攀那人了?”
洛淺笑著搖了搖頭,無奈道:“香菱,我看你八卦道消息挺多的啊,但怎好像沒聽過恪王這個人一樣。”
香菱眨巴眨巴自己的無辜的大眼,在原地愣了愣:“對哦,姐,那恪王到底是何許人?”
何許人?如果一切順順利利的,恪王便是這大燕國的接班人了吧。
“一個皇子罷了。”
“可是很受寵,很厲害的皇子?”
洛淺失笑,這算什問法,不過洛淺也耐心回應:“應該是吧,我不是皇宮的人自然也不清楚。”
“那些傳言怎辦,姐就不管了嗎。”
“不管了。”
香菱有些不太滿意的絞著雙手:“我總覺得姐那從慈安寺回來變得怎,變得,哎呀香菱也不好,總之給人運籌帷幄的感覺,更加佛性了無所畏懼了,更加老了。”
“老了?”洛淺挑了挑眉,老是什鬼,她隻是扮相不似十六歲的時候喜歡鶯鶯燕燕,閃閃發光的東西,更加素雅了一些罷了,怎到香菱這邊就是老了。
香菱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對,連忙改口:“哎呀就是年長了一些,感覺姐不像十六歲,像二十六。”
這也難怪,她的心智確定以及二十六了。
“聊什呢,這起勁。”遠處是洛居正微笑著走過來,步伐輕盈。
洛淺連忙提起裙角俏皮的行了個禮:“父親今日很開心的樣子,可是有什喜事?”
“淺淺,皇上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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