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這鬧劇般的一晚總算結束了。
我帶著鍺戒指躺在床上,沒有雜亂無章的心聲,窗外偶爾傳來夏日昆蟲低低的鳴叫。
我在難得的安靜思考人生。
赤司這是什意思呢……
我回想了一下從開學第一次認識他到現在的場景。
要我加入籃球社是因為在體育課上被我誤傷十分不爽。
送我咖啡果凍是為了表達被我在雨夜撿回家照顧的謝意。
抓我去訓練和野營是因為對我始終隱瞞的超能力好奇。
我一直都是這認為的。
但通過今晚的事情,我厚顏無恥地有了其它的猜測。
沒錯。
要我加入籃球社是因為喜歡我。
送我咖啡果凍是因為喜歡我。
幫我補課和請我參加宴會都是因為喜歡我。
我有些愉快地在床上翻了個身。
窗戶的縫隙吹進來一陣夜晚算得上涼爽的風。
我又瞬間冷靜了。
我這會兒想著赤司的心思和照橋心美夢原知予看到我時候的心思有什不同啊!
可能隻是完全的自作多情而已。
想到這,心情從愉快變成了些微的挫敗。
我觸碰著手上的戒指,指尖傳來一點金屬的涼意。
“我想要你隻聽清我一個人的聲音。”
我突然有些遺憾自己從小到大交際圈的簡陋,竟然一時無法分辨出這話放在普通的朋友之間說是否合適?
但赤司總歸是對我有些好感的。
隻是這好感是友誼亦或其它我不得而知。
要不我直接去問問?
還是算了,萬一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樣那就有點丟人了。
赤司說過他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也是。
雖然是第一次為一件事如此糾結,但好在糾結過後我還是得出了解決辦法。
敵不動,我不動,表明心意暫時是不可能的,先追著再說。
說好的一百個咖啡果凍赤司倒是沒有食言,借著咖啡果凍的由頭,每天課間的午餐時間我都是和赤司一起在操場外的長椅上度過的。
但ih開始打半決賽了,籃球社的訓練時間也在延長,我一個人靠在椅子上吃著赤司讓其他同學送過來的咖啡果凍。
頗有些食不知味的感覺。
習慣真是一種麻煩的東西。
放學之後,我這個閑散人員難得的去了訓練場。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我環顧了全場兩圈也沒看見赤司。
“齊木同學。”
我側過頭看了眼站在我旁邊的黑子,這家夥還是這神出鬼沒。
“你來找赤司嗎?”
我來籃球社難道就隻有找赤司這一件事嗎?
的確如此。
我點點頭。
“赤司生病了,明天下午就要比賽,他先回家休息了。”
【生病了?】
黑子抱起了一直在他腿邊蹭的哲也二號,“好像是感冒發燒了,你見到赤司之後記得幫我問候一聲。”
你怎知道我一定會去見赤司?黑子敏銳地讓人害怕啊。
二號趴在黑子的頭頂,朝我伸了伸爪子。
我快速後退了一些,之前吹飛訓練館的事情我還有心理陰影。
眼前這眼神無辜的一人一狗都不像看起來那無害。
我離開訓練場。
用心靈感應確認了四下無人,我瞬移到了赤司的公寓門口。
按了門鈴之後,門很快從麵打開了。
開門的是個我見過一麵的女生。
她掃了一眼我身上的帝k校服,轉頭衝著麵喊了一聲,“赤司哥哥,你同學來找你。”
進門之後,她朝我自我介紹,臉上掛著完美的笑容,“初次見麵,我是竹川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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