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付出就會有犧牲,這個世界是沒有完美可言的。可在此時此刻,張瑩在心中默默祈禱,她希望劉警官在付出了這多之後,能夠平平安安的和家人團聚。同時,她也為沈今的父親和自己的母親祈禱。希望他們一切安好!
劉警官沉默了。他的工作一直是家矛盾開端的重點。劉警官相信,就算每次他常常因為工作不回家,家人嘴上吵,可心應該是理解他的。
“不需要解釋,就算現在不懂,以後他們也會懂的。有些職業,既然你做了這一行,不談工資能拿多少,人民需要你的時候,你就是需要奉獻和犧牲!”劉警官義正辭嚴地道。
“我覺得,我父親估計跟你一樣,也不會跟我解釋。他也是忙於工作,很少管我。”沈今淡淡地。
“我也是。”張瑩附和道。
三個人一路步行,來到劉警官的住宅樓下,一路上一些零散的喪屍,當然是打不過沈今手中的方畫戟。而且沈今對這把武器用得越來越順手了。張瑩依然由於腳踝扭傷的緣故,騎在沈今的脖子上。也許她的腳踝早就恢複了,也許她隻是不想走路。
“快快快!後退後退,不,我們趕快進到麵去!”張瑩壓低聲音道。
張瑩居高臨下,先一步發現了危險,一隻體型有兩米五,身材壯碩的喪屍,在側麵家屬院的花園區遊走著,它的手上竟然拿著武器,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區供孩子玩樂的蹺蹺板嗎?金屬製的蹺蹺板已經被大怪物拆下來,拿在手,鐵板拖在地上,與水泥地摩擦發出了一些噪音,噪音吸引了周圍的喪屍,都聚集在他的身邊,就像是一個遊戲的大頭目,帶領著一群跟班。
三人趁大怪物還沒發現,悄咪咪地,迅速用鑰匙打開了居民樓下的大門,閃身躲了進去。
“普通喪屍就夠麻煩了,沒想到還有這多變異的喪屍。”劉警官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
“喪屍會被聲音吸引,真是件頭疼的事。”沈今嘀咕道。
“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嗎?怎樣?要真打起來,你有沒有把握?”張瑩問道。
“沒打過我也不知道,那家夥的頭有角質層,估計還挺硬的。”沈今分析道。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這又不像遊戲,殺掉又沒有寶貝可以掉落。”張瑩聳聳肩。
劉警官的家住在四樓,他拿鑰匙的手有些顫抖,他害怕開門後出現不該有的畫麵。防盜門突然自己打開了。
劉警官發現開門的竟是自己的女兒,她的俏臉略顯憔悴。
“爸?”劉夢清看著眼前麵色蒼白的父親,她捂著嘴,兩行眼淚從清秀雪嫩的臉蛋滑落,難以置信地一聲輕輕詢問。
“清兒!”劉警官微微點頭,他的聲音有些哽咽,父女重逢,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張瑩見到團聚的場麵也有些感動,擦去了眼角的淚花。
咕——
“肚子餓了……”沈今則是撓了撓屁股,自顧自地徑直走進別人的家,觀望著四周,好像現在的畫麵沒他什事兒。
“這兩位是我遇到的朋友,你媽媽呢?”劉警官問道。
“你們是怎進來的?外麵有一隻大怪物在把守著。媽媽在麵的臥室,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再進去找她了。”劉夢清眼含淚水,望了望麵的房間。
喪屍病毒爆發後,她們母女一直遵照新聞宣傳的那樣,躲在家中,鎖好門窗。
可一個月後食物都吃完了,為了生存,季雲秋為了女兒不餓肚子,鋌而走險,外出尋找食物。
最終食物是找到了,可在路上被院子的大型喪屍發現了,她的母親安全回來了,也帶回了食物,可身體也受了傷。
“之前,那種喪屍體型還沒有那大,它們好像會自我成長一樣。”劉夢清推測道。
劉警官心翼翼地,打開了臥室的門,他看見妻子季雲秋把自己反綁在床邊,已然變成了一具喪屍。
“多久了?”劉警官身軀顫抖,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三了。”
三時間,如果可以再早一點回來,如果自己不是那忠於職責,劉警官仿佛脫力一般跪在臥室的門前,但是他沒有哭。
“我這輩子,虧欠最多的就是你們母女。”劉警官淡淡地道,話語中他仿佛在回憶,那一家三口的美好回憶。
“爸,你是不是也?”劉夢清看到父親胸口明顯的傷痕,試探地詢問道。
劉警官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他從地上站了起來。徑直走向沈今,與他麵對麵。
“答應我,照顧好我的女兒。我知道這個請求很唐突,可這是我唯一的女兒。”劉警官看向沈今認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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