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的情深緣淺
我去新公司報道的那是個元宵節,容陵去成都已經有一個星期,前一晚剛跟我通過電話,是業務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估計還要一個多星期才能回楓都。
我特懂事的跟他,你就安心在那邊出差,我在家挺乖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每都過得很愜意。
內心卻在暗自慶幸,這幾終於可以舒坦的去上班,不用戰戰兢兢的。
這一早,我特地起早了些,給自己畫了淡淡的妝,綁好馬尾辮,換上白曦昨晚特意給我送來的阿瑪尼的黑色套裝,外麵再披上一件同色係的大衣。
在寫字樓上班,我是頭一次,穿衣打扮什的,多虧了白曦這個軍師在旁貼心指導。
我站在穿衣鏡前,反複看著穿著一身名牌的自己。果真是應驗了那句話“人靠衣裝馬靠鞍”,我經過這一捯飭,還真有那幾分白領的感覺。
其實到底,還不是自欺欺人罷了。白曦給我找的這份工作,是在一家紡織公司做個前台,每端端茶接接水,記記會議記錄什的。跟白領這一,差之甚遠。
不過這份工作,我個人還是比較滿意的,越是清閑,我就能多出大把的時間去看書。這樣,容陵心血來潮想要檢查我功課時,我也不至於在他麵前露了餡。
這幢寫字樓一共二十八層,“靈蝶廣告”在第十三層,而我即將要融入的“名揚紡織”在第二十六層。白曦,隻要我每注意避開容陵的上下班點,就算在同一幢大樓,能碰到的機會幾乎沒什可能。
這幾倒是沒什問題,無論我什時間出現在大樓,都不會遇到容陵的。
公司九點上班,為了給同事跟老板留下好印象,我差不多八點半就到了公司。大門沒開,我在門口等了半個時,同事們才陸陸續續趕來。
我先去人事部簽了試用期合同,領了一套文具用品跟員工證,然後被安排到前台的位置上,跟一個叫姚倩的女人做交接。
姚倩看上去差不多有三十多歲的樣子,挺個一個大肚子,穿著一件酒紅色的皮衣,因為懷孕的緣故,臉上沒施粉黛,整個人給人的感覺,略顯得有些臃腫。
見到我,她似乎眼前一亮。這來形容真的是一點都不誇張,誇張的應該是我自己,今這身穿著,在這間不到一百平米,隻有十來個員工的公司,真是顯得格格不入。
“姚姐好。”我禮貌的跟她打了個招呼。
姚倩上下將我仔細打量了一番,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笑意,但不是很明顯,“嚴老怪今年招人的眼光跨越的有些大啊,真是越來越膚淺了。”
當時我還不知道,她口中的嚴老怪暗指的正是我的新東家——嚴雪飛。至於為什稱之為“嚴老怪”,我就不得而知了。
令我更覺得疑惑不解的是,這個叫姚倩的女人,似乎對我很不友善,盡管我並不知情,與她才第一次見麵,她就待我如此。
也許這就是職場生存的規則吧——
欺負新同事。
我沒理會她的暗諷,維持笑容,“姚姐,有什我可以做的嗎?”
姚倩下巴點點前台旁邊的那台指紋打卡機,“月初了,把上個月的考勤拷出來,做到表格給財務部發過去,表格模版電腦有。一會兒再去財務部把各家快遞公司送來的對賬單與電腦登記的核對一下,有什問題直接找他們的財務。”
“這些……不都是會計的工作嗎?”我心翼翼地問道。
姚倩嗤笑兩聲,“妹妹,你剛去人事部那邊,難道沒有發現,咱們公司管人事的跟管賬目的是同一個人嗎?沒辦法,誰讓咱們老板黑心,除了那幾個業務員是他的心頭寶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奴隸嗎?
女人當男人用,男人當牲口在用。別這幾個財務表格了,回頭那些業務有什樣卡需要製作的,也是咱們前台的活。你今才第一上班,要是做不下去趕緊找嚴老怪去攤牌,可別耽誤了我交接,我還想做完這個月就結束了。”
“姚姐您放心,我不會耽誤您離職的。”我似是在跟她打著包票,同時也是在給自己敲警鍾。
無論如何,得堅持下去。可千萬別再讓容媽媽看了,總覺得我是個不諳世事,成靠男人救濟的白兔。
姚倩沒再什,聳聳肩,往財務室走去。我這才看清,方才我去的人事部,也正是這間門上用金屬模版刻著“財務室”三個大字的房間。
我離開座位,把掛在牆上的考勤機取了下來。姚倩,讓我把麵的考勤拷出來,我拿出一隻u盤,左插插右按按,怎也拷貝不出來。
無奈,我不敢再去找姚倩幫忙,看她的態度,也不見得願意幫我。權宜之下,我隻好給白曦去了一個電話求助。
這幾容陵不在公司,作為秘書的白曦需要事事親力親為,待我跟她明情況下,她直接把電話扔給了周向北。
周向北自從進了靈蝶後,一直都是跟在白曦後麵學習,想必也是對他足夠信任,所以連我偷偷上班的事情,也不擔心被他知曉。
我倒也無所謂,反正隻要不被容陵知曉就好,至於其他人,多個人權當是多了個幫手吧。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