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將手中的一碗酒在了土地之上,眼神眺望著遠方群山,竟然漸漸浮現一抹憂色。
“死老頭,為什要把我的女兒卷進你們的糾紛中。”
他說著,鷹隼般銳利的眼眸漸漸的沉了下來,喃喃自語道“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煙鶴,我累了。”
良久,他還是歎了口氣,一邊摸了摸邊上的土地,很細心,很溫柔,像是摸著心愛之人的手,如雲水袖正輕輕掃過他的手背。
一邊歎道“過段時間我就將權利完全還給他,鶴兒也長大了,將王府交給他我很放心,燁兒那小子也值得相信,將煙兒托付給他我也放心
然後我就回到我們曾經住過的峽穀,再不問世事。”
恍然舉杯,二十多年的光陰仿若就在眼前。
白霧繚繞,悠南山再以南的地界,南寧國,帝都最高級的煙柳之樓。
舞女們腰肢如柳,眼波如秋水。
周圍輕紗幔帳,香氣撲鼻,絲竹管樂。
一片靡靡之意。
一個麵容俊俏的男子翹著二郎腿,麵色卻帶著幾分譏誚與不屑。
他不耐瞪了一眼身旁正捏著一顆荔枝遞到他嘴邊的妖豔女子,那女子立刻驚恐的退了下去。
“你們是說,那家夥瞞著我們偷偷去了軒轅國”
“莫非,是想去尋個靠山來對付二哥你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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