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房間是柔柔弱弱的女聲,很明顯是認識夜無痕。
“沒事。”夜無痕低頭看了一眼腹上的傷口,他穿的是玄色衣裳,流血也不容察覺。
這姑娘想必是聞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你坐下,我給你看看傷口。”著,女子就拿出隨身攜帶的藥膏給夜無痕重新上藥包紮。
“多謝寒姑娘。”夜無痕雖不願意,卻不得不讓麵前的姑娘包紮,若繼續流血他可能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
“這久了你還叫我寒姑娘,叫我寒冰就行了。”女子低頭仔細為夜無痕上藥,夜無痕不在言語。
麵前的這個寒冰姑娘是他幾前認識的,麒麟山總壇被冷夜的幻影閣一鍋端,千禾依舊在麒麟山冰窖,他沒了棲身之地,隻能先到這,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他選擇了南越皇城魚龍混雜的地方,棲舞閣。
沒想到剛到這卻因為失血過多昏倒被這個名為寒冰的姑娘所救,這段時間他就是在這。
剛才本想出去看看有沒有什線索,缺被兩個壯漢盯上,他現在的身子不宜打鬥隻能先撤。
“好了。”良久,寒冰為夜無痕上好藥,將藥膏又放在身上,“你若是再蹦開了傷口我可就不管你了。”
“不會了。”夜無痕摸了摸被包紮的傷口,抬頭正好跟寒冰四目相對。
那雙狹長的桃花眼帶著三分清冷,七分嫵媚,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會心猿意馬。
可惜夜無痕是心有所屬之人,看見寒冰也就跟看到其他女子一樣,別無其他感覺。
“剛才追你的那些人是……”寒冰收拾著桌麵的藥膏似莫不經心的一問。
夜無痕在聽到這句話時摸著腹的手是一僵,抬頭眸中泛著冷光,似一條蛇吐著蛇信,讓人見了心生涼意,“你看見了?”
她看見那二人是追著他跑出去的?
若看見了……
“看見了,不是有個姑娘一直纏著你嗎?”察覺夜無痕眸中的冷光,寒冰語氣輕鬆。
“姑娘?”夜無痕皺眉,追他的是兩個壯漢,哪兒來的姑娘?
這寒冰怕是人認錯人了。
“這傷就是為了躲避那姑娘奔跑過度才裂開的。”夜無痕沒有解釋而是將計就計,順勢下了台階。
“這樣啊。”寒冰收拾完,瞟了一眼外麵的方向,“你的傷包紮好了,先休息去吧。”
“嗯。”夜無痕捂著腹退入暗處,寒冰在夜無痕退出去的一那眸中是一閃而逝的冷光。
夜無痕?麒麟山血衣教教主?
江湖三大教派之一的教主。
如今,不過就是一隻喪家之犬,麒麟山的血衣教總壇被冷夜一鍋端了,他現在隻不過是光杆司令一個。
不過他的功夫還算是過得去,能為自己所用也是好處。
隻是……夜無痕似乎對她沒什興趣。
寒冰走到梳妝台旁坐下,看著銅鈴中的自己眉眼俱笑,一層薄紗掩麵,隻有一雙狹長的桃花眼露在外麵。
就這雙眼睛,就能把人迷的神魂顛倒,夜無痕竟然無動於衷,還是有點意思。
當初,南越憂王君禦不一樣是對她一見鍾情不能自拔。
手持眉筆輕描黛眉,一舉一動都那賞心悅目。
“剛才的那兩人,是君離陌他們吧。”寒冰看著銅鈴中的自己,描著柳葉眉自言自語著。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放下手中眉筆,寒冰莞爾一笑,傾國傾城。
鳳曦禾跟君離陌二人回到王府時已經是黃昏十分,剛踏進王府後邊雲嫣跟淳於就進了王府。
見到鳳曦禾跟君離陌雲嫣趕緊行禮,“雲嫣參見王爺,王妃。”
雲嫣的聲音在發抖,因為鳳曦禾沒有然讓她出去,她屬於私自出府。
雲嫣擔憂的鳳曦禾想都沒想聽著雲嫣語氣顫抖,鳳曦禾隻認為淳於欺負了雲嫣,“雲嫣你怎了?”
對於雲嫣,鳳曦禾是當成了姐妹,看到雲嫣如此模樣她也是擔心著急的。
“淳於,你欺負雲嫣了?”鳳曦禾是質問,沒有肯定,淳於她也是打過無數次交道的人,按理不會做出那種事。
“我?”淳於被鳳曦禾的詢問問的是一臉懵逼,“我怎欺負雲嫣了?”
他想疼想寵都來不及,欺負?
“最好是沒有,否則我會讓你失去性福。”鳳曦禾將雲嫣拉到身後瞪了一眼淳於。
“咱們回泗水軒。”拉著雲嫣就直接離開,完全不給淳於解釋的機會。
鳳曦禾領著雲嫣走遠,淳於還愣在原地沒緩過神來,“鳳曦禾的什意思?”
他欺負雲嫣?這事哪兒跟哪兒?
淳於望著君離陌,君離陌聳肩搖頭,“我也不知道。”
這句話頗有一番幸災樂禍的味道。
“哎……你們倒是清楚,我怎欺負雲嫣了。”淳於望著君離陌的背影大喊,君離陌頭也不回跟著鳳曦禾的腳步回了泗水軒。
“這什跟什!”他什時候欺負雲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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