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幽眨眨眼有點調皮的道“因為你很漂亮看著就讓人喜歡。”
蘇文囧隻能對她笑了一下算是回應她的誇讚。
白清幽指了指外邊道“上次不是好了要下棋我剛剛看到那邊有棋盤不如我們倆去手談一局怎樣?”
蘇文想了下,在這兒幹坐著還不如下棋呢,於是笑著應下邀約相攜而出。
棋盤擺在院子和花廳中間的一個亭子,蘇文和白清幽分坐兩邊,蘇文執黑子白清幽執白子對視一眼後便安靜的開始下棋。
對於琴棋書畫,蘇文最有信心的也隻有下棋這一項而且因為難逢敵手潛意識蘇文是覺得她肯定比白清幽要來得厲害得多。
然而才走一會蘇文就不由得感歎白清幽不愧是白清幽雖然年幼,可是棋風已成。
老國公的棋風將就大開大合葉慎之的棋風則是成包圍之勢,而白清幽則是細細深入令人不知不覺之間掉入她的陷進,虧得蘇文實際年齡長她十來歲,才堪堪的能夠打成平手。
白清幽作為京中有名的才女,一向得眾人關注,每次她展示才藝時,觀看的人便尤其的多,她們兩人進亭子後不久就有人注意到了,慢慢的,的亭子便被這些盛裝而來的姐們圍得密不透風。
中間的兩人一人麵容沉靜,氣質清冷,一人眉眼溫婉,玲瓏剔透,兩相一較,竟難分秋色。
亭子一片寂靜,蘇文手拿一枚棋子放在下顎處,目光沉靜的看著廝殺激烈的棋盤。
“你們有沒有賭資嗎?”,忽然,一位姐道。
蘇文蹙眉,抬頭看向話的人,是個圓圓臉蛋兒的姑娘,年紀和她差不多大,一臉稚氣。
沒有人回答問題,話的人望了望奇怪的看著她的眾人,明白過來,聲抱怨道,“你們下棋不賭東西有什意思。”
她轉了轉眼珠子,狡黠一笑,“你們兩位下棋都這厲害,不如我們開個賭局吧,賭怡情嘛!”
賭局在京城並不少見,有賭馬球,賭鬥蛐蛐,還有鬥雞鬥鵝等,隻是甚少有賭下棋的。棋為四藝之一,涉及賭博不是那好聽,但仔細來,也沒什不妥當的地方。
人群中的文樂聽到這句話,視線在蘇文發間的黑玉金簪上掃過,朗聲道,“這提議不錯,一直看花總覺得缺了點什,有點無趣,不如賭上一局,增加點樂趣。”
其他人聽了也早都有點興趣了,又聽文樂不介意在她辦的賞花宴上這做,便紛紛取下一些隨身攜帶的飾物當做賭資。
坐著沒話的白清幽一臉為難的看著蘇文。
蘇文渾身上下也就隻有黑玉金簪這一支首飾,價值連城,肯定不可能用做賭資。
有人也注意到了這件事,問道,“蘇姐身上隻有黑玉金簪呢,難道要用黑玉金簪來賭嗎?”
另一位替蘇文話,“黑玉金簪價值連城,再坐的身上好像沒有什東西可以與之相較吧,作為賭資,對蘇姐來,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可是她隻有這個啊,難不成還要用別人的,那還賭什賭啊。”
蘇文將手中的棋子放入棋盤,勾唇淡淡一笑,好整以暇的看著為她爭辯的幾人。
忽然,了一句話後就默不作聲的文樂指著白清幽的手腕道,“這支手鐲應該不是凡品吧,看著倒像是宮中的手藝。”
白清幽不想話題突然轉到她這兒,手腕舉起,袖口滑落,嫩白如玉的手腕上有一隻青翠欲滴的玉鐲子。
她抿唇羞赧一笑,“是以前進宮皇後娘娘賞賜的,是皇後娘娘出嫁時的嫁妝。”
“既然這樣,不如就用白姐的這個鐲子和黑玉金簪賭吧,雖然鐲子不及金簪的價值,可它是皇後娘娘的嫁妝,意義深遠,也算是相當了。”
“這……”,白清幽有點不知所措,尷尬的看著蘇文。
蘇文對她淡淡一笑,環顧了四周,視線停在文樂身上,心嘁了聲。
僅僅是一個皇後娘娘的嫁妝就想和她的黑玉金簪賭,不知道她是看得起皇後呢還是看不起她的簪子。
又不是開國皇後,或者對國家有重大貢獻,且皇後嫁妝還少嗎?
“我雖不知道白姐對她的手鐲的感情是怎樣的,可是我很喜歡我的簪子,不準備把它拿出來作為賭資。用別人送的東西拿來做賭資,你們不會覺得太沒有禮貌了嗎?而且白姐的鐲子是皇後娘娘所贈,這樣做怕也不是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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