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麵上一肅從美人榻上坐起身來“你什?”
雲紋臉色通紅豆大的汗水不停的滴落“剛剛禁軍去包圍了三皇子府聽不準進也不準出。”
蘇文皺緊了眉頭想了想問道,“可有聽表哥的消息?”
雲紋搖頭,“沒有聽。”
葉慎之隻走一兩個月可是足足離開三個月了也沒有任何的消息,不過既然三皇子出了事,可見葉慎之不是已經回來了就是在回來的路上了。
蘇文捂著肚子若有所思的躺回美人榻上,湖邊的涼風吹進來帶來一陣涼意。
雲紋看了看蘇文猶豫著道“奴婢過來的時候聽國公夫人已經去寧安院了姐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蘇文沉默一會後淡淡道“不用,我們等大舅母走了再去寧安院。”
“可……”雲紋麵露不解,在她看來蘇文和葉慎之定了親算是羅氏的半個兒媳婦,這種時候不正是表現的好時候嗎?
蘇文緊了緊捂著肚子的手,有氣無力的道,“無礙,舅母也是一時著急,等她聽了外祖母的話就不會急了。”
寧安院,如蘇文所想,羅氏剛聽到消息就著急的來找太夫人了,她倒不是想著三皇子,隻是不想連累到葉榮珍。
太夫人坐在上首,不慌不忙的喝著茶,“慌什慌,三皇子府隻有榮珍和俊兒,難道皇上還會對他們兩個出手嗎?”
三皇子不在京中一事眾所周知,理由雖然不清楚,可連皇帝都沒有追究,可見是得了允許的。
“可是萬一……”,羅氏喏喏道。
“沒有萬一,”,太夫人不耐,聲音拔高了些,“你想著榮珍不如想想你還沒有回來的兒子。”
太夫人對羅氏也算了解得透徹,提了葉慎之後羅氏果然不再多了,三個月一點消息也沒有,羅氏早就擔心得不行了。
蘇文算著時間過去的時候羅氏剛走不久,太夫人對蘇文招了招手,“你可聽了三皇子府的事?”
蘇文頷首,坐到太夫人旁邊。
太夫人平靜的道,“皇上對幾個兒子雖然沒有表現出很喜歡的樣子,可也沒有像讓禁軍圍過哪個皇子的府邸,三皇子這一次犯的事不。”
“無論他犯的事不,左右與國公府無關,外祖母不太擔憂。”,蘇文將事情得直白而無情,完全忽略掉了三皇子妃葉榮珍是葉國公府的嫡出大姐。
太夫人詫異的看向蘇文,淡淡一笑,“當初榮珍之所以會嫁給三皇子完全是她自己運作的,包括她和三皇子的碰麵,既然這是她選的路,自當由她自己走下去。”
太夫人看著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縮在榻上的蘇文,笑道,“你在你大舅母麵前可別這樣子的話,她是最寵慎之不假,可是你在她心中的位置可遠遠比不上葉榮珍。”
“知道啦!難道在外祖母眼中,我就這傻嗎?”,蘇文抱著太夫人的手臂搖了,女孩樣的撒嬌,“這些話我隻對外祖母一個人,連表哥也不。”
“一張嘴像抹了蜜似的。”,太夫人慈愛的笑著,點了點蘇文的額頭,叮嚀道,“這些日子你看著點榮馨,免得她腦子轉不過彎來。”
蘇文應下,葉榮馨對葉榮珍這個姐姐很信任,難保不會想著保住她姐姐和外甥做出些傻事,可是應該隻要葉慎之回來了就不會有問題了,因為葉榮馨最聽葉慎之的話。
蘇文想著葉慎之,不知葉慎之就在距離她不遠的皇宮。
昨半夜,葉慎之就帶著人進宮了,皇帝半夜被吵醒,沒有任何不耐煩的去了禦書房,不久,麵響起皇帝的暴怒聲。
守在外麵的總管公公渾身一顫,他伺候皇帝多年,很久沒有看到皇上有這憤怒的時候了。
葉慎之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能看見腹部有點點黑色的痕跡,他低頭沉聲稟道,“是臣辜負了皇上的囑托,臣罪該萬死。”
已經演時了,宮殿除了蠟燭爆破的聲音外安靜得落針可聞,葉慎之的聲音像忽然的驚雷響徹在威嚴的禦書房內。
皇帝砸了茶碗,掀了書桌上的筆墨紙硯,若不是書桌太重,隻怕正間禦書房都會被他給砸了。
一同跪在地上的除了葉慎之還有另外一個身著玄衣的男子,大約四十多歲,精神頭看著比現在的葉慎之還要好一點。
皇帝發泄一通後,死死的盯著這兩個人,即便他往日再寵葉慎之,這時候也沒有開口讓他起來的話。
他不死心的再問了一句,“真的化完了?”
玄衣男子低頭道,“是,等被丟出去的時候盒子被打開了,我們再去找的時候什東西也沒有了。”
“既然東西沒了,那你們還回來幹什?”,皇上暴,雙目赤紅,目光狠厲的盯著葉慎之和玄衣男子。
皇帝不想他一直期望的成了空,不能接受的頹然的坐在龍椅上。
書房外麵的總管公公看時間差不多了,深吸一口氣,心翼翼的躬身進來,走到皇帝邊上,細聲道,“皇上,該洗漱上早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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