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府的一個院子一個丫鬟神情凝重的站在長孫梅麵前。
“如何了?”長孫梅淡聲問道。
丫鬟躬身稟道“一刀刺入腹部血流不止。”
“蠢貨一個”長孫梅冷聲斥道她坐到妝奩台前,慢慢的將頭上的珠釵,手腕上的玉鐲子取下好好的放入盒子。
丫鬟彎腰請示,“那娘娘,我們還要對蘇文和羅氏出手嗎?”
“出什手安王都要死了出了手送自己下地獄嗎?”,長孫梅嘲道“王憐雪繼續看著讓人注意著安王那邊有任何的異動隨時來告訴我。”
“是”丫鬟離開,步伐輕盈一看就知道是習武之人,且武功不弱。
丫鬟走後長孫梅沉默了會突然就笑了起來,她瞅著銀鏡中的女人,三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最多隻要二十來歲,傾國傾城,半絲皺紋都沒有,和那個幸運的女人一比,也是不差什的,可是命運就是如此的不同。
慢慢的,長孫梅的笑容散去,一雙的鳳眼寒冷如冰,她拍了拍手,在安靜的屋子十分清晰,然後便不知從何處出來了一個男子。
“準備著後路。”
男子點頭應下,轉瞬又消失不見了。
安王是被刺客刺傷的,幾人在前院喝酒,安王喝多了去更衣,刺客就是在這個時候來的,等葉慎之等人收到消息趕去的時候,現場除開幾具蒙麵人的屍體外就隻有失去了意識的安王。
葉慎之急忙讓人進宮通報了皇帝,隨即讓人將包圍了整個安王府。
宮很快的來了人,是皇帝的暗衛,全權接手安王遇刺一事,寧王,錦王,以及葉慎之等人接受了檢查後也受命協助暗衛首領。
不提男人那邊,戲園子,管家來了後不久,葉初七帶著幾個人匆匆而來。
他們是葉慎之的護衛,安王府的護衛遲疑片刻將人放了進去。
葉初七幾人走到蘇文和羅氏身邊,拱手行禮後道,“少夫人不用擔心,一會兒檢查完了便可以離開了。”
蘇文頷首,沉聲問道,“安王怎樣?”
“身受重傷,性命垂危。”
蘇文聽到沒有什反應,旁邊有幾個夫人卻是驚呼一聲。
蘇文沒有再問,臉微微沉著。
申時,戲園子的護衛終於散去,之前的那個管家出來賠罪,都知道事情嚴重,即使心不滿也沒人會傻到表現出來,隨後眾人一齊出府,乘車離開。
安王府外麵已經被禁軍包圍了,出來時都要經過嚴密的檢查。
好不容易出了安王府,羅氏上車前擔憂的問蘇文,“憐雪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事?”
羅氏不是真擔憂王憐雪,而是安王府出了這樣大的事,王憐雪又沒了蹤影,她擔心王憐雪犯渾,惹了事牽扯到國公府,連累她兒子。
走在她們旁邊的葉初七道,“夫人不用擔心,世子了一會兒會將王姐送回王家的。”
羅氏若有所思的點頭,上了馬車,蘇文怕她太擔憂,也擔心回去的路上出什問題,避免分散護衛,和羅氏坐了一輛馬車。
整個京城都戒嚴了,蘇文一路提著心的回了國公府。
府早就收到消息了,於嬤嬤守在大門口,見蘇文等人回來了鬆口氣,走到蘇文麵前道,“可算是回來了,太夫人擔心得很。”
“我這就去見祖母。”
安王府,所有的太醫都聚集在了安王的床邊,把脈,查看傷勢,個個都麵露難色。
“安王傷勢過重,恐難以撐過今晚,現在也隻是在用老參吊著命。”
這樣的傷,大家心都有數,可是還是讓太醫盡全力救治。
淩晨時分,安王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宮中的皇帝得知此事嘔了血,安王府的太醫又急急忙忙的趕回了皇宮。
寧王看太醫離開,冷笑一聲,不顧葉慎之在場,便對錦王道,“侄兒可真是能人啊,二叔我都佩服。”
“二叔這話我就聽不懂了,”,周謹不解道,“是在這件事是我做的嗎?”
“不是你還有誰?”,寧王意味深長的看向葉慎之,“你們兩個倒是好手段,也不知道能不能一直這順利下去了。”
“寧王殿下還請慎言,”,葉慎之冷聲道,“這件事如何自有皇上判定,現在還輪不到殿下在這兒胡言亂語。”
話罷,葉慎之轉身大步離開。
“二叔,有些時候太著急會讓我誤會你是在找替罪羔羊的,人,還是冷靜一點的好。”,周謹不忙離開,安王離世,安王府又沒有王妃在,他作為兒子,總是要留下來處理事情的。
“好,好,”,寧王怒道,“我倒是看了你,不想是隻會咬人的狼崽子。”
“二叔過譽了,”,周謹端起一杯茶盞,沒喝,看著寧王,“難不成二叔要留下來幫著料理後事?”
寧王冷哼一聲,轉身離開,其實他心有點慌,這件事不是他做的,可是他的嫌疑最大,剛才是為了炸一炸這兩人,隻是沒有任何的結果。
葉慎之還沒離開安王府就被人叫住了,來人言明了她是長孫梅的人,請葉慎之過去一敘。
跟著人離開,在府轉了轉來到一個不甚起眼的亭子,麵坐著的是長孫梅。
不同於白日的盛裝,此時她的裝扮就像個普通的婦人,可眉眼間的豔麗仍然存在,甚至這身裝扮沒有減弱她的美麗,更為了淩厲的,充滿侵虐性的美貌添了幾分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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