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大的敖君昊都有些無可奈何,“醫生你身體很不好,需要靜養,你不能下床!”
“孩子都沒了,我還活著幹嗎?”安靜怒視敖君昊:“你放開我!我要去找仔仔。”
最終瘋狂的安靜在醫生注射的鎮定劑下,陷入沉睡。
不敢離開的敖君昊,一通通電話打出去,發動所有能發動的人尋找仔仔。
然而安靜再次醒來的時候依舊一無所獲。
於是,怕焦急的安靜傷害自己的身體,敖君昊隻能讓醫生一次次給她注射鎮定劑。
可七後,還是沒消息。
敖君昊滿臉憔悴的趴在病床上,把臉埋進安靜的掌心。
這個不怕地不怕的男人,自出事以來第一次流下了眼淚。
安靜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
醫生,她的身體損傷太大,已經不能再繼續對她注射鎮定劑了,否則可能會損害她的心髒。
敖君昊從她掌心抬起頭,心翼翼的看著她,防止她再次發瘋。
安靜雖然一直在沉睡中,可是每次鎮定劑失效,也會短暫的醒來。
她這次沒哭沒鬧,隻是淡淡的問,“現在幾號了?仔仔還沒找到對嗎?”
敖君昊點點頭,想張口卻發不出聲音。
眼淚順著安靜已經瘦到還剩巴掌大的臉流下,她扭頭看著敖君昊:“我求求你,別給我打鎮定劑了好不好?我不鬧了,讓我出去找仔仔,行嗎?”
看著這樣委曲求全的安靜,敖君昊隻覺的喉頭發澀,再也不出拒絕的話。
能做的隻是陪著安靜走遍東海市的大街巷,在她一次次昏迷時,將她抱到隨診的醫療車上。
可,一個月後,仔仔還沒消息,安靜已經頻臨死亡了。
身心的雙重打擊,讓她迅速消瘦下去,卻因為心理因素吃不下半點東西,隻能靠營養液度日。
到最後甚至昏睡的時間,遠遠大於醒著的時間。
就連敖君昊從其他國家調來的專家醫生都,安靜可能活不下去了。
敖君昊一聲不吭的給安靜辦了出院手續,他帶安靜回了家。
除了要維持安靜生命需要的家庭醫生之外,他遣散了所有人。
就這衣不解帶的照顧著安靜。
“如果你就這去了,那我也陪著你。”敖君昊低低的對著沉睡的安靜自語。
可閉著眼的安靜突然睜開了眼,虛弱卻堅定的看著他:“我不死,你也沒資格死。找不到仔仔,誰也別想死。”
於是,母愛的力量把安靜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
安靜開始強迫自己吃東西,配合醫生的治療。
對安靜來,死是解脫,活著才是煎熬。
都是因為她,仔仔才丟失的。
除了找仔仔,她不關心任何人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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