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上顏煜城的直接反擊讓自己惱羞成怒,加上傳來傳去的流言蜚語,讓自己覺的越來越咽不下這口氣,加上靳霆挑撥,仗著時地利人和一時鬼迷心竅也想著給顏煜城點顏色看。
曲誌輝嘴角扯了一個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弧度。
想不到這一時衝動,換來的如此下場。
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曲學智能夠平平安安的回來。
正想著,桌子上的電話突然響起。
曲誌輝眼神很複雜的盯著電話,期待卻又害怕。
最終還是顫抖的伸出手,視死如歸的拿起電話,貼到耳邊。
“曲老板嗎?我是老k……”
……
跟曲薇一直是好姐妹的趙婉婉就連受苦受難兩人也是差不多的,趙婉婉前腳進監獄,後腳曲薇就被曲學智給賣了。
不過趙婉婉比曲薇幸運,在靳霆和趙東山的打點下,趙婉婉把罪責都推給了壓根不見人的曲學智,最後得個證據不足保釋出獄。
剛出獄的趙婉婉被母親勸著去曲家看出事的曲薇,趙婉婉不情不願的出了門,心還記恨著那和曲薇吵架的事。
走神的趙婉婉沒注意離家門不遠的十字路口開過來一輛時速飛快的農用卡車。
卡車直直的朝趙婉婉的車撞過來,注意到異常的趙婉婉連車都來不及踩就被狠狠的撞到一邊的樹上。
接到趙婉婉出車禍的電話時,靳霆剛剛被人叫到工地,是翡翠湖二期地皮上的拆遷戶聚眾鬧事。
靳霆看了眼不遠處鬧哄哄的人群,又低頭看了眼剛掛掉的手機。
一邊是他費盡心思才從顏煜城手奪來的工程,一邊是進了手術室的妻子。
倒不是趙婉婉在他心中的重量已經能和事業一樣重要,而是因為趙婉婉剛查出懷孕了,出車禍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住,再者電話是嶽父趙東山打來的,如果自己不去等於明目張膽的得罪嶽父。
低低的罵了句shi,靳霆到底還是走回了車子旁,打算先去看眼趙婉婉的情況再折回工地。
手還沒放到車門上,從遠處往這跑的工地負責經理老陳以為靳霆剛到工地,激動的老遠就開始喊:“靳總,你可來了!快來看看吧!快出人命了!”
靳霆皺了皺眉頭往前走了幾步迎上過於肥胖已經跑不動在原地粗喘的老陳:“怎回事?”
“拆遷戶拆遷款都過了公司許諾的時間了還遲遲不到賬,因此堅決不讓拆遷隊動工。”
靳霆眉頭皺的更緊:“三前公司不就把拆遷款撥出去了?”
老陳苦著臉道:“不知道啊!拆遷的事一直是曲氏公司在負責,所以拆遷款也是交由曲氏公司負責分發給拆遷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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