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台
016年六月九號十點三十分。k169當當緩緩進站,人流潮湧般湧向站台。我拖著行李,著白色恤,穿陳舊泛白的牛仔褲以及海藍色帆布鞋,鞋子是二十四個孔的,精心打了雙心結,我盯著我的鞋子。藍色的耳機剛好傳出藍色的旋律,傷感而低沉,情緒在這傷感的站台蕩漾。藍色的低沉的d大調配合汪蘇瀧低沉的嗓音。
“情緒淹沒在人山與人海,
這個送別的站台,
火車離開揚起你的裙擺,
時代總對這樣的故事不理睬……”
前幾,也聽了這首歌,《站台》,剛好到這幾句的時候,我突然對坐在旁邊的女朋友,“承載悲離情感最多的一個地方是哪?”。她瞪大著眼睛,蹙眉疑惑。
“站台!”我。
對,感情最濃的一個地方,站台。就像此時,我的打扮似乎顯示我一身灑脫,可是內心卻不然,當k169進站的一那,一股淺淺的憂傷從心尖那個最軟地方緩緩流出,在周身一點點蔓延,一點點疊加,一點點厚重。雖然這次的離開,我走的悄無聲息,並且毫無準備,可是要離開這座城市,這座我熟悉的城市,甚至是我能感受到溫度的城市,總有一種不舍。鄭老《鄉愁》詩詞隨著火車當聲在我腦海浮光掠影般,它讓我眼睛情不自禁迷蒙。
走之前,當的日記曾灑脫豪放有言:我這旅行,必定有酒有肉有肉有良人,能能叫能大笑,不羈豁達。
可是真是到了這走的時候,即便分明地知道自己隻是短暫的離開,卻還是家子氣般如此。
不記得哪位大家寫了這一段文段,“底下到底是沒有矯情的人,隻是因為遇到矯情的事兒。”
我估摸著,我是遇到什矯情的事或者是物吧,否則,自己怎會泛濫離愁?
>>章節報錯<<